言外之意,誰都能穿。
江大小姐一向對自己的身材自信,到他口中就成了大眾身材,頓時什麼多餘的想法就都沒有了,隨手拿了件就去了洗手間換上。
夜半,江煙覺得自己像是被丟到了大火爐內,滾燙的觸感火熱。
她懵懵然的睜開眼睛,頭頂熾熱到不正常的溫度讓她察覺到了異樣。
她打開床頭燈,沈寒初額頭滲出了冷汗,渾身泛著不正常的紅色,江煙一凜,解開他身上的繃帶。
傷口紅腫鼓脹,顯然是發炎了。
“沈寒初,沈寒初。”江煙試圖叫醒他,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江煙隻好拿過他的手機,撥通了溫辰良的電話:“沈寒初傷口發炎引起了高燒,人已經昏迷了,你抓緊給他找個醫生過來……”
“小姐——”
通話的江煙,聽到了一聲低至不可聞的聲音。
刹那之間,讓她以為自己是回到了七年前。
江煙脖頸僵硬的回過頭,他劍眉緊縮,沒有睜開眼睛。
彆,丟下我——
小姐,彆讓我走——
病中的人,意識最為薄弱,也最是容易沉浸在此生逃不掉的夢魘裡。
溫辰良帶著醫生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傷口發炎引起的高熱,這包紮的……有些太隨意了,傷口沒有處理好,我先給他處理一下傷口,然後掛上吊針,天亮之後如果體溫還是沒有下降,這種情況一定要送去醫院……”
醫生有條不紊的說道。
客廳內。
江煙問溫辰良:“他的傷是怎麼回事?”
溫辰良瞥了她一眼,江煙凝眸:“你總不會說,跟我有關係?”
溫辰良:“公司內部出現了內鬼。”
江煙:“……你們是不是在乾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正規公司,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情,也頂多就是財務上的損失,怎麼還直接危及到了人身安全?
溫辰良:“寒哥最不喜歡的就是背叛,這是底線,大小姐猜猜是誰讓他定下了這一底線?”
畫外音,太過明顯。
清晨時分,沈寒初的溫度下降了些,可已經高出正常溫度許多。
江煙看著時間,有些著急,她今天是要去新公司報道的。
“我……什麼時候能走?”
溫辰良:“你留下照顧寒哥。”
江煙抿了下唇:“我今天有事情,你安排一個醫生……”
溫辰良冷笑:“江煙,你這個女人有心嗎?”
江煙:“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溫辰良垂在一側的手掌握起,“你……寒哥,你醒了。”
沈寒初睜開眼睛後視線在江煙的身上掃了一圈後說道:“送她出去。”
溫辰良皺眉:“寒哥……嗯。”
回去的路上,溫辰良的臉色臭的可以。
江煙越發覺得這人簡直是深得沈寒初的臭臉精髓,索性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溫辰良透過後視鏡看了她眼,眼眸一沉,猛地就踩了一下刹車。
“嗤——”
江煙撞到前麵的座椅,捂著腦袋:“你乾什麼?!”
溫辰良惡質一笑,“來了通電話。”
電話是沈寒初打來的,讓他晚上接江煙回來。
江煙皺眉,不願意去。
溫辰良:“寒哥的父母要來,要你配合。”
說話間,溫辰良看到了豔宴經理發來的信息:【溫少,周慧玲說是好像見到了那個麵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