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銀沙透過後視鏡看了眼還沒有離開的葉妙妙,“嘖嘖”感慨兩聲:“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江煙打開瓶水,喝了口:“近墨者黑。”
跟瘋狗能和諧相處的,能是什麼正常人。
銀沙讚同的點了點頭:“反正你這班上不上的也都那樣,跟我去參加個婚禮吧,正好伴娘團還缺個。”
江煙想了想,點頭。
銀沙頓了頓後,忍不住還是開口說了句:“聽說,晏之潤重傷住院了,這事兒……是不是沈寒初做的?”
江煙拿著杯子的手細微的僵了下:“……嗯。”
銀沙感慨:“不瘋魔不成活,也行啊,局麵越亂,你到時候走的越是容易。對了,有人在查你留學的事情,我讓那邊的朋友將你的名字給改了,混淆視聽。”
江煙:“謝謝。”
銀沙:“跟我瞎客氣什麼,我可對你從來都不客氣,這樣,你要是真的想要感謝我的話,去那邊之後就給我好好留意下身材好模樣好的帥哥。”
江煙:“八塊腹肌,少一塊都不行。”
銀沙:“八塊腹肌,少一塊都不行!”
兩人異口同聲,相視一笑。
婚禮是在海邊舉行,布置的精致而浪漫。
江煙換上了伴娘服,粉色的長裙,不會爭搶新娘子的風采。
銀沙回頭看到她曼妙的身形,忍不住連連感歎,“小煙煙,你這,這形狀可是真完美,比那些個精心做出來的都好。”
大卻又不誇張,更勝在形狀,與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勾的人移不開眼睛。
江煙拍掉她試圖伸過來的手:“喜歡,摸你自己的。”
銀沙:“自己的膩了,你自己難道沒有膩?”
換成其他人早就鬨了一個大紅臉,可江煙是誰,麵不紅心不跳的回了句:“我沒有。”
銀沙“嘖嘖”兩聲:“還是你會玩。”
年輕人的婚禮,熱鬨是第一位的,場麵氛圍十分和諧。
新娘在海邊的一小船上丟捧花,一個用力過猛,整個人直接翻到了水中。
江煙距離最近,沒有多想就直接下去救人。
新娘子不會水,又受到了驚嚇,死死的拽著江煙不鬆手,本來水性還不錯的江煙硬生生的被迫嗆了好幾口水。
好在兩人都沒有大事。
上岸後,新娘很是愧疚,拿了自己的衣服讓江煙去換衣服。
江煙擦著頭發,看著拿來的衣服,愣了下:“旗袍?”
“江小姐不喜歡?”新娘歉疚的說道:“要不然你穿我的那件敬酒服吧。”
新娘結婚準備的衣服,江煙怎麼能穿,“不是,旗袍很漂亮。”
新娘笑著:“你喜歡就好。”
江煙換衣服的打了一個噴嚏,換衣服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胸口的位置太緊了一點。
胸衣是肯定不能穿了。
江煙也不能喊外麵的人有沒有帶胸貼的,猶豫了一下之後,隻好先那麼穿上。
裡麵空蕩蕩的,讓人容易缺少有些安全感。
揉搓著半乾的頭發出來,剛走兩步就碰到一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沈寒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