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良:“……”
陳東陽頓時來了底氣,連忙跟上:“溫老二我說什麼來的,我跟寒哥才在同一個頻道上。”
溫辰良:“……”
楊秘書跟上的同時,湊到溫辰良身旁,低聲道:“溫總,麻煩您多勸著點,沈總現在就是在氣頭上。”
溫辰良裹了下後槽牙:“老子早就知道那個女人就他媽的是個妖精,典型的紅顏禍水。”
楊秘書這話自然是一聲不敢附和。
晏父晏母看著坐在廳內肅穆如山的男人,臉色不太好。
“沈總,你打傷我兒子的事情還沒有過去,就明目張膽的闖進來,當真是覺得我晏家無人嗎?!”晏父氣的臉色鐵青。
沈寒初撐著腿,掃視著廳內的一切,雖然知道晏之潤不會蠢到將人帶到家裡,“晏公子明目張膽的帶走我的人,不是欺我無所依靠?”
溫辰良掃了眼晏家那被硬生生撞開的大門,摸了下高挺的鼻梁。
怕是有所依靠,會直接將晏家的房頂給掀了。
沈寒初理了理袖扣,蕭蕭肅肅,眼神幽微:“人丟在了晏公子跟前,二十四小時內,江煙沒有出現在我麵前,晏公子若是缺了哪根骨頭,兩位請勿見怪。”
晏父:“你!”
溫辰良在一旁逗弄著晏家養的狗,喚著那狗過來,舔舐掉他手中的藥丸,不消兩三秒的功夫,那狗就口吐白沫在地上蹬腿。
傭人驚呼上前。
溫辰良慢悠悠的站起身,“寒哥,這藥挺好用,不知道使在人身上會如何。”
沈寒初湛黑深邃的眸子回頭瞥了眼晏父晏母,“會有機會。”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在幾人走後,晏父拍著桌子大發雷霆。
晏母則是不斷的給晏之潤打電話,著急不已,“這個姓沈的完全就是一個瘋子,要是真的發瘋傷害之潤怎麼辦?說到底,都是那個江煙!為什麼一直不放過我們兒子,把我們兒子害成這樣,她怎麼就那麼陰魂不散!”
在晏母一遍遍的咒罵聲裡,晏之潤的電話這才打通。
“之潤,你在……”
“晏少,她在鬨自殺。”
電話剛剛接通,晏母剛剛開口,一道陌生女人的聲音就通過電波傳了過來。
晏之潤捏著手機的手一頓,掛斷了電話。
任憑晏母再如何一遍遍的打過去,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房間內,江煙用碎玻璃抵在脖頸上,防備的看著對麵的醫生:“滾出去!”
女醫生也不過是拿錢辦事,自然不希望弄出什麼人命,勸道:“這位小姐,你冷靜一下,你既然不想要打掉孩子,就更不應該這樣傷害自己,你……”
“小煙,把你手裡的東西放下。”晏之潤推開門。
江煙冷冷的看著他:“要麼你放我離開,要麼你就留著我的屍體。”
晏之潤試圖靠近她,“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談,聽話,把你手裡的東西先放下。”
“不要過來!”江煙手下用力,玻璃紮破脖頸上的皮肉,殷紅的鮮血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萬分刺目。
晏之潤頓下腳步,舉起手,“好,我不過去,你彆激動,彆激動。小煙,你最怕疼了,聽話,把手裡的東西放下,我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