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有監控,你要不要臉?”
“你手臟死了,走開。”
“你……”
“叮——”
電梯直抵地下車庫,不遠處傳來交談的聲音,江煙卻手腳發軟的隻能貼在沈寒初的身上。
沈寒初指尖輕撚,然後放在唇邊,輕吻了下。
江煙臉跟火燒似的,張開那口小貝齒就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沈寒初把人打橫抱上車,“不鬆口,是想要在這裡再來?”
比起不要臉,江煙肯定是比不上他,氣哼哼的坐到車上。
副駕駛上,她動來動去的,惹得開車的沈寒初幾次分神去看她。
當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江煙像是往他的口袋裡塞了個什麼東西,沈寒初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在意。
江煙卻得意的眨了下眼睛。
病房內,葉妙妙一見到沈寒初馬上就哭了起來,楚楚可憐的想要向男人尋求依靠。
但下一秒,她就看到了走進來的江煙。
江煙倒是也什麼都沒有乾,就是站在沈寒初身邊,露出似笑非笑的眼神,順帶說了句:“沈總,我腿軟,我能先坐下嘛?”
他不讓她在醫院胡來,江煙就什麼事情都跟他知會一聲,完全一副一切以他為準的乖巧模樣。
沈寒初不會認為她是忽然之間開竅了,知道迎合他了。
“可不可以呢?”江煙歪著腦袋,柔順的問著,卻早已經自顧自的坐了下去。
這個女人充其量也就是嘴上順從那麼兩秒。
沈寒初雖然沒有做出什麼舉動,可是葉妙妙看著江煙對他一反常態的模樣,心中的危機感就已經升到了最高點。
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江煙因為這個孩子,而開始軟化對沈寒初的態度。
她更怕,一旦江煙流露出那麼一星半點的軟弱,沈寒初就會心軟。
“初哥哥,我好害怕,我當時以為自己要死了,再也看不到你了。”葉妙妙抱著沈寒初,哭哭啼啼的像是經曆了一場生死。
可江煙仔細的看了眼葉妙妙身上的傷,的確是——再不來醫院馬上就要,愈合的程度。
做戲也不知道要做全套。
“沈寒初。”江煙喊道,“把你口袋裡的紙巾給我,我想吐。”
沈總裁劍眉皺起:“不舒服?”
江煙“哦”了一聲,然後彆有深意的看向哭的梨花帶雨的葉妙妙:“這不是有點反胃麼,你也知道,懷孕的女人在所難免,紙巾就在你口袋裡,快點。”
沈寒初不疑有他,抬手就朝口袋摸去,她剛才也的確是往他的口袋裡裝了什麼東西。
但就在手指已經抽出口袋的時候,沈寒初卻猛然之間察覺到了不對勁兒,那質感更像是什麼布料,而不是紙巾。
且——
這質感,他肯定是在電梯的時候觸摸過。
電光火石之間,猜測在腦海之中蔓延,他想要收回手,可顯然已經晚了。
病房內的三人以及剛剛進門的醫生護士同時看向了沈總裁手中的小小黑色蕾絲的布料。
那是什麼,隻要眼神沒有問題,都能輕而易舉的猜測到。
尤其這個時候看戲不嫌事大的女人問了句:“你為什麼要隨身帶著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