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驕傲什麼,該交代的事情還沒有交代清楚呢。
“跟我去書房,現在。”江小姐臉上的笑容一收,漂亮的小臉一板,命令道。
沈寒初看著她扭動的纖細腰肢,眸色深了深。
書房內,江小姐坐在他一向用來處理工作的書桌前,在沈寒初要坐下的時候“啪”的一拍桌子。
“讓你坐下了嗎?站著!”
沈總裁湛黑的眸子看向她,“站哪兒?”
江煙仰著白皙的天鵝頸:“嚴肅點,不要問這麼幼稚的問題,站好了!”
沈總裁挽起襯衫的袖子,配合的手臂背在身後,成跨立站著。
江小姐見狀這才勉強的滿意了:“說吧,自己交代,彆讓我問。”
沈寒初沉默半晌,“……逢場作戲。”
江煙冷笑一聲:“真是個好解釋呢,沈總左擁右抱的還把錢給掙了,好事都讓你占了。”
男人不檢點,跟二手的有什麼區彆?
沈寒初:“沒做過。”
江煙:“你說我就信了?”
沈寒初沉了沉:“……對她們來不了反應。”
江煙瞪了他一眼,顯然還是不信。
那是什麼場合,沒有拿到實質性的好處,人家乾什麼找他。
江煙雖然不喜歡找男公關,但她卻知道,不少人還是好這口的,說是獵奇也好,說是找刺激也罷,總之花錢找來的男人會來事還識趣,能在一定程度上少些麻煩。
“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她問。
沈寒初這次沒有回答她。
江煙就看不得他這幅悶葫蘆的樣子,氣的起身就要走:“愛說不說。”
在她走到書房門口時,沈寒初從後麵抱住了她,啞聲道:“……並非我本意。”
他隻是被騙到了那裡,走不掉。
試圖逃離的人,無一不受到了死亡威脅。
沈寒初為她講述的是一個絕對黑暗沒有人權的銷金窩,縱情聲色者,或是有錢,或是有權,年輕男女於他們跟好看的寵物沒什麼區彆。
願意揮金如土者比比皆是,這個世界的各個角落,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
沈寒初被狠狠的教訓了幾次後,看明白了局勢,便起了順勢而為的念頭。
他長得好,一會來事,便是如魚得水,他逃不掉,可拜倒在他西裝褲下,願意為了他動用關係的女人,卻有這個本事。
“……美男計。”江煙掀眸。
沈總裁難得的有幾分尷尬。
在自己的女人麵前,說起這種事情,自然是臉上掛不住。
江煙:“所以,寒初哥哥竟然對著其他的女人賣弄風情,真是讓人生氣。”
沈寒初:“當時——”
江煙:“彆解釋,我現在很生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
沈寒初:“嗯。”
江煙眼睛一眨:“blow、job。”
沈寒初呼吸一重,捏著她纖細的腰肢:“小狐狸。”
就是會勾人。
激戰正酣,沈寒初接到了陳東陽打來的一通電話,醉醺醺的還打著酒嗝:“寒,寒哥!”
“說。”沈寒初沉著氣息,思索他最好是有什麼急事。
不然就這一通又一通的電話,自己就饒不了他。
被攪了好事的男人,脾氣都不會太好。
陳東陽:“嗝——那個,那個白曉旭她根本不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