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陽明智的選擇稍稍遠離戰場,大小姐發起脾氣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掌控住的。
兩個女人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衣服看不出什麼牌子,可她那包,卻價值六位數,她們卻認識。
“這位姐姐是——”
江大小姐這張臉,自幼護理得當,說她剛剛二十出頭都沒有人會懷疑,而這明目張膽的叫姐姐,自然是帶著彆樣的小心思。
“滾。”江煙也不客氣,掃一眼就知道她們是什麼貨色,臉色自然不會多好。
兩人瑟縮的躲在了沈寒初的身旁,“姐姐好凶。”
凶?
陳東陽覺得這兩人是真的知道江大小姐凶起來到底是什麼樣子。
簡簡單單一個“滾”,已經是客氣的不能再客氣了,說白了就是懶得理會,檔次不夠。
“這是我老婆。”沈寒初將球杆放下,說了句。
兩個女人臉色變了變,顯然沒想到對方竟然是英年早婚。
但看了一眼江煙後,還是不願輕易放棄這個機會,用口紅寫了一串號碼塞到了沈寒初的口袋裡。
江煙抿唇,冷笑一聲,上前猛地就把沈寒初按在了台球桌上,然後狠狠的吻了下去。
這裡是台球大廳,雖說不是人最多的時候,但也有大幾十號人在這裡玩,見到這一幕,有人驚呼,有人就吹起了口哨。
肆意又明豔的玫瑰,動人之處,隻有他最知曉。
沈寒初大掌按住她的後頸,將準備淺嘗輒止就離開的江煙牢牢按向自己。
唇齒並用,是周遭空氣都會帶上的濕熱。
明明除了接吻什麼都沒有做,但卻偏生比任何旖旎的纏綿悱惻的畫麵都讓人覺得口乾舌燥。
“是我好,還是她們,嗯?”
江煙呼吸不穩,卻挑著他堅毅的下巴問。
沈寒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江煙眉頭上揚,“我好,還是她們?”
沈寒初捏著她纖細的腰肢:“沒有人能跟你比,我回答這個問題,不是降低了我們大小姐的層次。”
江煙冷哼一聲:“話說話的好聽,我也沒看你拒絕,不接受、不拒絕,沈總真是大愛無疆。”
沈寒初輕笑,“我妻子生氣了兩位,請……走遠一點,明白了嗎?”
他臉上是帶著笑意的,但眼神裡的冰冷,就像是在看兩個垃圾。
兩個女人頓時覺得顏麵無存,咬了咬牙,一甩手走了。
人走了,江大小姐的火氣卻沒有因此少一點,“招蜂引蝶。”
沈寒初笑:“我沒有招惹她們,隻是在打球,你問他們。”
陳東陽連忙作證:“寒哥說的沒錯,的的確確是她們自己貼過來的,寒哥可是一個好臉色都沒有給,也絕對沒有碰過她們。”
江煙:“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誰讓你下班不回家,在這裡打球的。”
這話說的已經很是不講理了,沈寒初卻隻是捏了捏她的臉,說:“說得對,那煙煙身邊的狂蜂浪蝶,又怎麼說?”
江煙一噎,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給罵進去了。
“你在外麵,身邊圍著的男人,我不能問,不能說,不能吃醋,連讓你早點回家的電話都不能打。”沈寒初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