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初眉頭緊鎖,巨大的失落襲來,他歎了口氣,無聲的躺在了床上。
眼睛失落的閉上,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猛地響起楊秘書方才的話。
太太給您從國內郵遞了禮物……
房間內一切如常,那禮物呢?
沈寒初猛地睜開眼睛。
然後就看到原本他以為還要一周後才能見到的女人,此刻就俏生生的站在他跟前!
“煙……”
身體比腦子快一步的,就把人緊緊抱在了懷裡。
薄唇去尋找她的唇瓣,掠奪她的呼吸。
江煙被他又親又咬,的覺得嘴巴都要破皮了,手臂撐在他胸前,這才勉強的稍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身上都是酒味。”她抱怨著。
沈寒初卻希望她將自己身上的味道沾染過去,把人按在了床上,就要好好疼她。
“我不是來找你上床的。”江煙嚴肅的打斷他的舉動。
“煙煙不是想男人了?”他吻在她的脖頸,“你就當是我想,怎麼來的,嗯?也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你膽子太大了點。”
似是要懲罰她一般,沈寒初咬了她一口。
江煙都有種錯覺,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是條大狗狗,不然怎麼那麼喜歡咬她。
“不是去找男人了,嗯?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跟人亂來,說,不說我待會兒就……”他咬在她的耳垂上,嗓音沙啞:“死你。”
他帶著酒味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讓江煙好像都有些醉醺醺,“你有本事,就來啊。”
她說:“我聽說喝多了以後,能力都不行,你要是不行,我就找,唔!”
呈口舌之快的代價,難免要受點皮肉之苦。
江煙在昏過去之前,突然想到——
她好像還沒有找他算賬。
問清楚那個斯利斯是怎麼回事呢,怎麼就被他蠱惑任他所為了。
次日清晨。
在工作的鬨鐘尚未響起來之前,懷裡擁著一個人的沈總裁,猛地睜開眼。
深邃的眸光對上她那張漂亮臉蛋事,陡然被提起的心這才落到實處。
沒有酒後認錯人。
也不是春夢一場。
是她。
昨天那樣刺激他,讓他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歸心似箭,現在卻那麼老實的躺在他的懷裡。
多壞的女人。
存心不讓他心安。
“唔。”
江煙有些喘不過氣來,沒有睜開眼睛就哼哼唧唧著:“好累,想休息。”
做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又跟他折騰了兩三個小時,她現在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她沒有力氣,他有啊。
而且很多。
江小姐人還沒有清醒呢,就被他折騰哭了。
她好累。
她嬌聲一遍遍喊他“寒初哥哥”,卻不管用。
“瞞著我過來就算了,還故意氣我,嗯?來,跟我說說,什麼小狼狗小奶狗的,哪個有我好?”
“沒有沒有,你最好了,你特彆好,我最喜歡你了。”江煙趴在他的肩上,現在是什麼好聽的話都肯說。
“還找不找其他男人了?”他逼問。
江煙:“不找了不找了,我有你一個人就夠了。”
沈寒初:“回答的很好,懲罰繼續——”
江小姐生氣了,“你,你停下,我還沒有質問你呢,你敢倒打一耙,你你這個……”
“一個半小時候,有個會議,就半個小時,你乖一點,咱們可以早點結束。”他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