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最先進的技術,但查起來也很麻煩,需要一定的時間,看官們在等待的過程中,開始議論起來。
“第一局拿了21點,第二局還是拿21點。這是什麼逆天的運氣?”
“第二局明牌太差,他想贏隻有出千。”
“他一定是出千了!”
“不出千贏不了。”
齊魯這一方的人直接拍板定了於平安的罪名。
二驢氣不過,回頭跟他們辯論。
“第一局,那老登明牌16點,底牌必須是5才能贏,他開牌也拿到了5。你要這麼說的話,第一局那老登也出千了。”
二驢指著東爺。
一口一個老登,聽的東爺臉色都變了,強調道:“我有名字。”
“我叫……”
東爺還未等開口,二驢大手一揮:“不用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沒想跟你做朋友。”
“你!!!”東爺氣的一口老血憋在胸口。
二驢根本沒搭理他,盯著梁會長一行人,繼續質問:“因為這一局小平安贏了,你們就說他出千。剛才咋不說呢?大家都是道兒上混的,你們偏心眼子不合適吧?”
一個光頭反駁道:“李先生是我們齊魯人,我們偏心自己人有什麼問題?”
“小平安代表的是池總。”二驢指著池中軍:“池總不是齊魯人?”
光頭說不出話了,乾脆不跟他強了。
“出沒出千,查監控不就知道了?”
“等著看監控吧。”
此刻,剃頭眉頭緊鎖的盯著屏幕,十分認真,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牌桌上,於平安點了根煙,抬頭看了一眼陳芷晴。
開口問道:“港島陳家的?”
陳芷晴對於平安印象不好,她出身藍道家族,混在藍道,但卻十分討厭藍道的老千,甭管外表多敦厚,溫柔,每一個都是狡詐的狐狸。
加上她心中偏袒李先生,很自然的把於平安當成了敵人。
她白了於平安一眼,雖未開口,但全身上下都寫滿了:老娘不想理你。
“十年前,港島千術大賽,是你父親做的荷官?”
於平安又開口了。
這一次,陳芷晴皺起了眉頭。
十年前港島那一次的千術大賽後,許多人都失蹤了,當時赫赫有名的東北千王三爺,劉家大小姐,以及三爺團隊的其他人,在一瞬間全部消失了。
陳家作為排名第一的荷官,又是港島人,自然也被受邀參加了那一次的千術大賽。
那一年陳芷晴15歲,雖年少,卻已經是一名十分成熟的荷官。
為了培養她,父親每一次出差都會帶上她,但偏偏在家門口的港島千術大賽卻沒有帶她去,哪怕她一直纏著父親,也被拒絕了。
明明隻是一場比賽。
原本一個星期就會結束,父親卻消失了整整一個月。
回來後,他對那一次的千術大賽閉口不談,哪怕陳芷晴一直纏著他,讓他給講講那場比賽究竟發生了什麼,也被父親嚴厲的拒絕了兒。
十年來,父親從未開口提起那場比賽。
如今,於平安又重新提起,勾起了陳芷晴內心深處的好奇。
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當她出神發呆之際,一聲兒粗口,將所有人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