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茥沒好氣的道,
“你們這些男人,說一千道一萬的,還不就是要弄女人的身子麼。寶琴那邊請你都不去,餘一拉你就進來了,還說不是對本宮有非分之想。
不過沒關係,隻要你肯效忠於餘,做本宮手中之劍,讓你弄弄又怎麼了。給你生個兒子也可以啊。
以後等餘重奪坎國江山,登基坐了那瀚瀾宮的大位,貴為坎國太後,就封你做我的卷簾大將,侍奉哀家沐浴更衣!哈哈哈!
啊,不過餘前年才及笄,身子還沒長大呢,暫時不能像她那樣伺候你,那就用腳嘍,來吧,本宮學過的。”
鐵蛋一時露出凶狠的眼色,冷冷盯著她,
“誰教你這些的。”
石茥卻不畏懼他的目光,還迎著鐵蛋殺人的視線白了他一眼,
“喂,後宮中的女人不學這些,還能學什麼啊,你有什麼好嫉妒的。
要弄就快弄嘍,問東問西的……行了行了,苷娘教的行了吧。”
鐵蛋沉默了片刻,在石茥身前跪下,捧起她的腳,
“苷娘,是你娘麼……”
石茥玩著自己的頭發,
“這餘還真不知道,不過餘吃她奶水長大的,就算她是吧。”
鐵蛋抬頭看著她,
“她還……活著麼?”
石茥搖搖頭,翹著腳,
“餘七歲的時候她就死了,祭天地的時候發了瘋,哈哈哈笑著從姑衍山頂上跳下去了。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她,一身金燦燦的宮裙,好像蝴蝶一樣在天上飛,可漂亮了……”
石茥看看沉默的鐵蛋,嗬嗬笑著,用腳掌蹭他的手,
“怎麼,你怕啦?你也聽過我們家的傳聞是吧?
不錯,餘明明白白告訴你,我們石家的人,都害瘋病。
聽三垣的太常說,這是因為我們家的血脈,不僅有仙尊的帝血,還有妖族的皇血,是仙尊和瀚海魔龍混生出來的異種呢!”
鐵蛋眯起眼,
“人妖混血?”
“是呢,餘也覺得有點離譜啊,仙尊這也太牛了吧,連龍都能乾倒了……”
石茥甩著發辮,指指眼睛,
“不過我們這一部血脈確實有變異的體征,宗家有大概率生出這星流妖瞳。
因此能見常人不能見之事,能開常人不能知之識,所以早晚都得瘋。
女的早一些,男的晚一些,或早或晚,誰也逃不掉。大概石蛟那廝,也已經瘋癲了吧?
不過你不用怕,瘋歸瘋,我就隻是個女人罷了,身子可柔可香了,你吮吮,從小用香草精油擦的……”
然而鐵蛋沒有繼續往上,攀她柔軟的身子,或者舔什麼腳,隻是默默拾起靴子,幫她穿起來了。
石茥臉上的笑意,在這一瞬間消失了,整個人寒得像一塊冰,聲音好像指甲劃過琉璃一樣尖銳。
“……乾嘛!你是可憐我!還是看不起我!”
鐵蛋站起來,沉默著走出門。
“嘩啦!”
身後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和女人的尖叫。
“劉小六!我記住你了!!”
鐵蛋沒理她,就一個人走到甲板上,在船舷坐著,望著無儘的冰川和雪山。
鯤和簫君在他身後看著,對視了一眼。
簫君不滿,
“乾嘛我去,我都兩百年沒和人說話了,最不擅長這種事了。”
鯤就看著他。
簫君,“……好吧,你說的也有理。”
於是簫君湊上來,
“咳咳,小友啊,因為大君不會說人話,我就說兩句哈,恩,其實男人喝醉的時候,是很難……”
鐵蛋,“滾。”
簫君,“好嘞,您一個人先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