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劉?”
武士們一陣迷茫,鐵蛋懶得廢話,已是一個冰河遁形,直往景山遁去。
邢沅芷奇怪,
“師兄,你要怎麼破景山之魔?那裡可有四大魔神呢!”
“魔神算個屁,又不是沒殺過。”
鐵蛋不管不顧,還真是藏都不藏了,直駕馭冰風,在天際拉出一道冰線,直往景山飛去,頓時引起群魔圍觀。
圍你個頭圍!死!
“冰河遁形!”
“嘩!”
邢沅芷還以為鐵師兄是有什麼錦囊妙計,萬萬沒想到他還真就是不管不顧,趁著夜色遮掩,頭鐵往山裡衝!
那群妖魔倒也知道這個神經病整日整夜在南邊鹽池作怪,也沒想到他怎麼又從西北邊繞過來,隻道他是來騷擾的,也是猝不及防,竟真被鐵蛋直衝妖陣,殺落一個元嬰大怪,直往景山裡去了!
“咦?”
這回倒是邢沅芷奇怪了,
“那大魔怎麼不追來?”
“有什麼好追的,那些妖魔逃得遠遠的不敢上來,說明它們一樣怕死。
既然計算好了,要驅趕那群難民衝山,就不會在這個時候貿然出手。”
鐵蛋落到山前,卻也不踏入大陣,就在群妖遠遠眺望下落到山門前,傳聲道,
“請嵬岌神君出來相見。”
於是那景山大陣中一片青雲彙聚,化作個手持銅鞭的老頭,又黑又瘦,一副老農模樣,走到陣前,點點頭,
“小友廝殺一晝夜,膽氣不減,果然英雄出少年。”
鐵蛋稽首拜道,
“還請神君撤陣出山,與我一道破此群魔,接引難民往胭脂山避難。”
嵬岌神君搖頭道,
“我奉首座道君之命,把守景山重地,豈可放這些妖孽過關。”
鐵蛋看看他,
“哦,哪怕難民被驅趕衝陣,也不放他們過去?”
嵬岌神君麵不改色心不跳,
“此一時彼一時,屆時形勢所迫,若天道有變,大勢難擋,自然又另當彆論。”
好麼,果然和推測的一樣,這老東西的意思明擺著,貧道受九大玄門掌門法旨,要把守景山阻攔妖潮,自然一個都不許過。
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天道有一線生機,假如難民自己非要過此山,那貧道也斷不能造此殺孽,屆時情非得已,隻能走為上就是了。
邢沅芷歎了口氣,也不懂鐵蛋明知對方根本不會插手,為何還來廢這唇舌。
哪知鐵蛋也是知道老玄門都是什麼東西,胸有成竹,從懷裡摸出一物,朝陣中擲去。
“神君可識得此物。”
嵬岌神君把那東西接在手裡一瞧,登時識得這塊玉佩是何人之物,眼角一亮,
“玉清靈虛道君!”
邢沅芷,
“誒??”
鐵蛋道,
“不錯,首座道君有法旨!總歸逃不過一戰,晚戰不如早戰!
請神君撤陣出山,與我並肩作戰!一道破此群魔,接引難民往胭脂山避難!”
“遵法旨!”
嵬岌神君二話不說,躬身一拜,把銅鞭一揮。
“轟隆隆!”
頓時山搖地動!群山霞光收束,道炁千條齊沒,景山之陣竟直接撤了!
邢沅芷和眾妖魔,
“???”
嵬岌神君笑眯眯得把那塊玉揣在懷裡,
“小友真是義士,那這番因果可就算在你頭上了。”
鐵蛋把背上邢沅芷解下。
“請師妹先回山暫避,背著你我施展不開。”
邢沅芷,“你這叫施展不開……”
但不等她吐槽,嵬岌神君已經一個彈指,地上跳起來個黃巾力士,扛起邢沅芷就衝入山中去了。
“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軟,你想怎麼做,隻管吩咐。”
鐵蛋也扭了扭脖子,指指身後衝天而起的魔炁,
“殺雞儆猴,北麵的魔神既然來了,先請神君助我除之。”
“好。開天破地!”
嵬岌神君一步踏出,揮鞭就打!
“轟!”
景山北麓頓時炸裂開來!天崩地裂!地龍翻身!直接將北麵圍堵的妖魔大軍橫斷割裂,轟開兩邊!
“吼!”
當此之時,隻見一犀牛頭人身大魔神破地而出!現出十丈妖身!竟硬吃嵬岌神君銅鞭一擊!免得這道力餘波擴散,把周圍小怪震個血崩肉爛!
而東西南三麵,魔神們也察覺這邊突然開戰!魔光齊動!妖風暴走!眼看著就要趕來增援!
“閃電劍!”
鐵蛋全力出劍,一劍刺殺而來,一劍破入犀牛魔眼球!
“嗷!”
犀牛魔猝不及防,被暗算得手!慘叫出聲!
“碎山斷嶽!”
嵬岌神君趁勢而來,揮鞭再打,打得它雙臂徑折!脛骨齊都斷!
“啊!”
犀牛魔慘叫噴血!
“天殘雷閃!”
鐵蛋趁勢突入牛魔口中!一路雷光劍閃!在犀牛巨魔體內橫衝直撞!左衝右突!穿心插肺!剖腹而出!
“三疊青山!”
嵬岌神君也緊隨其後!第三鞭裹挾驚天道力!轟殺臨頭!
於是一眾魔神倉促趕來,卻隻眼睜睜看著那犀牛魔被劈頭蓋臉!一鞭打崩!周身被道力轟至,竟給三鞭打崩!血爛肉潰!當場殺身了!
而嵬岌神君也想不到一套三連,便轟殺一魔,贏得如此輕鬆,不由大喜,
“小友好劍法!咱倆配合,真如魚得水,相得益彰!”
鐵蛋也懶得和他慶祝,抹掉臉上的血水,往天一指,
“打那鳥人,一個也不要逃了。”
“嗬嗬,好!今日就神擋殺神,魔擋誅魔!看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