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貫徹李牧心頭。
剛剛跟風譏諷趙立的幾個禁衛軍嚇得褲襠一濕,腥臊味直衝院落。
“鎮……鎮北軍!”
“紅鷂子?”
“這怎麼可能?”
從牆外翻進來的人則是紅鷂子,天下第一殺手組織!
皇朝境內最強大的兵種和刺客阻止皆出現在了若大的侯府是他們這幫人萬萬沒有預料到的。
趙立指著剛剛羞辱楚月舞的幾個鐵麵禁軍:“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出來。”
趙立一指他們,他們自然也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麼,頓時哀嚎一聲,給趙立跪了下來,磕頭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現在除了這句話,他們也說不出來彆的了。
趙立卻依舊是燦爛的笑著:“辱我不可,辱我的女人更不可!”
他的女人???
額!!!
趙慎言,李牧兩人目瞪口呆了。
他們知道趙立跟楚月舞一直走得很近,但是外場上,他們更像是知己。
兩人相敬如賓是所有人皆知的事。
可……
她竟是趙立的女人?
一聽這話,一個士兵兩眼一翻,膽汁嚇得吐了出來。
若隻是知己,他們尚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可若是趙立的女人,那豈非要死定了?
“王爺救我,王爺救我!”
反應還算快的幾個人,趕緊扭頭,衝著李牧求救。
李牧此刻已然是自顧不暇,何能照顧這幾人?
他一腳踹開幾人:“滾!”
見他對手下如此,楚月舞突然捂嘴嬌笑了一番。
若再它日,楚月舞這一笑,必然是百媚傾城,惹得男人血脈膨脹。
但此刻,她這一笑,卻讓趙慎言等人遍體生寒。
這乃是一道催命符!
李牧黑著臉:“你笑什麼?”
“我笑你蠢,我有一問,希望晉王能回答。”
李牧麵色鐵青,殺意森森,但看著皇朝內最強大的兩支鐵血組織同時出現,他也慌張,愣是不敢動。
“問!”
半晌,他口中才擠出一個字。
“晉王可知我們為什麼是百勝之軍,為什麼鎮北軍從不敗北?”
他哪裡知道,於是沉著臉沒有說話,楚月舞卻再次一笑:“因為我鎮北軍從不拋棄身邊的任何一個兵士兄弟。”
李牧這才明白他在神不知鬼不覺中鑽進了楚月舞為他不布置的話術陷阱中了。
他急忙回頭一看,跟著他的那些鐵麵禁衛軍雖然都用鐵麵遮著麵部,可他們的眼神和低頭的動作卻躲不過李牧的眼睛。
可惡……
趙立此刻也笑了:“好了,該上路了。”
他對著幾個鎮北軍一揮手。
那些人便起身朝著跪在地上的幾人走了過去。
這些人甚至不敢反抗,知識不斷的求饒。
可下一秒,刀子就刺穿了他們的喉嚨,乾脆利落,一刀致命。
至死,這些人的眼睛都還沒有合上。
趙立一笑:“現在該著晉王和你趙慎言了,是吧?趙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