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唉,彆介,我就隨便牢騷一下,莫生氣、莫生氣,我錯了、我錯了、I&nsorry!”
燁:“哼,這還差不多,你不是說有兩位猛將嗎?,他們在哪,我搗拾搗拾去找他們。”
我:“這兩個人你主動去找他們,他們是不會鳥你的,說不定還會把你海扁一頓,你最好靜待時機,做好準備。”
我:“我曾聽那個糟老頭說過,你來到這個世界是有任務的,說是重新輝煌已經湮滅在曆史長河中的墨家教派,也就是說你是這個時代唯一的墨家傳人。對於墨家的事情隻有你最清楚,你隻要一口咬定自己是墨家唯一的傳人,就沒有人能夠質疑你的身份。”
燁:“哎呀,撒謊啊,我的技術不好哎,一說謊話我的眼睛總是不自主的東看西顧的,中氣還不足,難搞。”
我:“不會,可以練,從現在開始就練習,一直練到習以為常為止。不然沒有無雙猛將的扶持,三國裡的土匪強盜都能把你乾掉。”
燁:“額,我想回去你在的那個時空,這個時代我適應不了。”
我:“滾,休想再和我共用身體,絕對不可能,你就好好在那個時空呆著吧。在那個時空活出你自己的樣子,你要相信,你可以的,加油,老弟!”
燁:“我無語了,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下一步我都不知道往哪走,你倒是給我指指路啊。”
我:“你在樓桑村,劉備在這裡,曆史上可是把他標做正人君子,你先去投靠他,起碼他能給你個窩藏身。”
燁:“哎,好吧,如你所言。”
夏燁再次向老婦人打聽了一下劉備的居所,喋喋不休了一會,就朝劉備家趕去了。不一會就到劉備家了。門前一棵高數丈頂部像圓盤似的枝丫四處分散長開,可惜已經是秋季,葉落發黃,看不見生機。夏燁上前敲了敲門,這時屋裡傳出來慈祥的聲音:“阿德,你去看看是誰在敲門。”“是的,母親,兒子這就去。”
門後的拴條拔開,門開了,露出一個白麵書生,兩耳垂肩,耳根好長;雙手撐開兩扇門,門翻轉了180度,這人的手臂還勾著門把手,沒放手警惕地看向我,道:“請問閣下是誰,來寒舍所謂何事?”
燁:“請問閣下可是劉備,字玄德!”
劉備疑惑了一會,鬆開了兩扇門的把手,雙手作揖道:“在下正是,閣下怎知我名和字,我與您從未謀麵吧!”
燁:“您雖未與我謀麵,但我卻認識您,我曾從中郎將盧植口中得知您是個正人君子,心中思慕;今日路過此地,特來向您拜會,隻可惜趕往涿郡的途中遭遇了土匪強盜,被劫光了財物,隻得披上麻衣穿上布鞋扮作乞丐的樣子才得以逃生,不然今生就難與您相見了”
劉備:“哦,您竟識我師盧植,來、來、來,快請進。”隨後劉備一把抓住夏燁的手往家中走,兩三步就進了大廳。劉備家也是一貧如洗,隻是比那些佃戶稍微好一點,住的是木頭房子,這應該是得益於劉備的族叔劉元起的接濟。
進了屋,下了塌,劉備便問起了夏燁:“家師近來可好,我自從學成歸來,已有兩年未見他老人家了。”
燁:“尚好、尚好,他老人家已經去朝中做官了。”
劉備:“哦,原來如此;小兄弟,我求學時未曾見過你,你是何時拜在老師門下的啊?姓甚名誰?”
燁:“我姓夏名燁,字玄威,夜郎人;是老師的關門弟子,你和公孫瓚、劉德然剛走,我就拜在了老師門下,老師教完了我們,就被朝廷征辟入朝為官了,走的時候,老師身體還很健壯的。”
劉備:“哦,老師安恙我就放心了。去往涿郡的路途多是土匪強盜,你受了不少苦啊,這一路你是怎麼過來的啊?”
哎,沒完沒了,一直問。劉備你就不能消停一會?
燁:“說來話長,本來是想去幽州投奔公孫瓚的,聽老師說您是世間少有的正人君子,便改道來看看您,可惜遇上了土匪,雙拳難敵眾手,隻能鑽進叢林逃命,財物全部被土匪奪了去,老師寫的推薦信也在財物中,一並奪了去。”嗚嗚,說著說著,委屈巴巴的流下了眼淚。
劉備直著身子,用他那長臂猿的手臂拍了拍夏燁的背,說道:“財物都是身外之物,留著身家性命才是第一。其它的無需在意,日後都會再有的。”
燁:“兄長說的是,隻是現在小弟身無餘錢,無處安身呐,嗚嗚~”
劉備:“賢弟,莫急。吾家雖破舊,尚可容數人安身。弟,若不嫌棄,就在此住下吧。”
燁:“兄長之德,弟無以為報,願為兄長效犬馬之勞。”
備:“弟之言過了,舉手之勞罷了。尚且安身,無需掛懷。”
燁:“嗯嗯,聽兄長吩咐。”
劉備起身挽著夏燁的右手朝客廳的後麵走去,兩人拜見了他的母親,然後為燁在西屋安排了床鋪,自己便去東屋睡下了。
由此,夏燁和劉備相處數月,兩人之間是無話不談,當然,夏燁是謊話連篇,不然難以自圓其說。劉備應該也能察覺得到,隻是他還不明白夏燁為什麼會那麼做,畢竟自己可是以誠相待,他沒必要欺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