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田豐_龘墨天機變_在線言情 

追田豐(1 / 2)

夏燁目前有兩座主城,糧多餉少,加上巨鹿城的士兵擁有近八千士卒,為了掙錢養活這些士兵,眼下需要大力發展工商業,增加稅收。該怎麼做呢,夏燁坐在府衙裡絞儘了腦汁在想,怎麼想也想不出,歎了一聲氣:“哎,身邊要是有一位軍師就好了。”

我:“你傻呀,乾坐著想,怎麼想得出來,冀州不是藏著個田豐嗎?現在也沒緊急的事,穿著便衣去找他呀。”

夏燁:“對哦,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好,尋田豐去,就這麼定了。”

夏燁把真定城交給徐歡和張飛管理,自己帶著兩個侍衛帶了些盤纏就上路了。

三人一路騎著馬兒,一邊打聽一邊往冀州趕路,晝夜兼行,趕了十天的路程終於到了。

寬闊的大路上矗立著一座兩丈5尺高的城牆,城周長一萬四千米,橫亙在吊橋下的護城河長兩千米。巍峨得像一座大山,任你奇謀百出,擁兵百萬都跨越不過這天塹般的城池。夏燁看著這座城池,心裡羨慕得直癢癢,這麼好的戰略要地怎麼落在了韓馥的手裡,心裡直歎:“可惜呀、可惜!”

冀州不愧是華夏九州之首,也難怪能建立這麼巍峨的城池。夏燁邊走邊看,不時發出歎息聲,來到了城門口盤檢,兩個小兵在夏燁三人身上胡亂一搜,夏燁也很懂事,給了兩位官爺各一錠紋銀,這才穩穩當當的進了城。

夏燁看著身上攜帶的銀兩,想起了曾經賣草鞋,賺那一百兩而差點丟了性命,也正是那一百兩讓他結識了關羽張飛兩位兄弟,若是能用身上的數百銀兩換來一位猛將也是心甘了,可是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隻能說那時候運氣好,冥冥之中受老天爺的照顧。“不對,應該是那老頭在操縱。”我暗示說

夏燁:“哎,你讓我幻想一下不行嗎,非得拆穿。”

我:“哈哈,哪有那麼多幻想,你去那個世界就是那老頭一手操縱的,隻是他不管你的細枝末節,隨你怎麼乾,大局上他會乾涉的,哈哈。畢竟他要從你和我的身上割韭菜,吸取意識糧食。”

夏燁:“他奶奶的,糟老頭子壞得很,怎麼才能擺脫他啊!”

我:“噓,彆這樣想,他會感受到的,咱們小心點。”

夏燁:“嗯,算了,不想了,還是去找我的軍師田豐去吧。”

我:“對,趕緊去,我上網給你查他的底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夏燁:“好,大哥,先給我查一下他住哪,不然冀州城這麼大,找他得像大海撈針似的。”

我:“天天給你開掛,我怕那老頭從中作梗啊。一下子切斷我們之間的某一根關鍵的聯係,那就老火了。”

夏燁:“哎呦,你這麼說嚇我一跳,沒有你的輔助,在這亂世我能活過幾天叻,不行、不行,不能切斷我們之間的聯係。一切斷我就完犢子了。”

我:“現在還沒事,儘量少叫我給你查名將的出生地吧,儘量避免,不然真有可能被那老頭給封了某根神經,我倆就無法自由的傳達信息了。”

夏燁:“好的,好的,那田豐還是我自己去找吧,你就不要幫我查了。”

我:“OK~”

夏燁惴惴不安的帶著兩個侍衛在一個酒樓下住了下來。第二天就在城中有目的的遊蕩,四處打聽田豐的住址。

一連打聽了五日,仍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這該怎麼辦呢,忽然間夏燁心生一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搞他的兩個侍衛丈二摸不著頭腦。

夏燁吩咐侍衛鮑奇穿女裝扮作田豐的娘,侍衛陳寶扮田豐的爹,自己則扮作田豐。聽到這個命令,鮑奇躊躇不知所措,木訥站在一旁,陳寶倒是很願意,還嘿嘿的對著鮑奇笑,三人中就他最占便宜,夏燁也能看出鮑奇的心思,這是他故意為之。鮑奇為難的樣子夏燁看在眼裡,大笑道:“既然你扮不了田豐他娘就扮作田豐吧,我來扮他娘。”

鮑奇見夏燁重新下了命令,道:“謹聽主公吩咐。”(鮑奇這個時候應該在想,扮作兒子,起碼比穿女裝好)

夏燁:“哈哈,好,今天就去買衣服和胭脂,明天一早就這樣做,咱們招搖過市,把田豐逼出來。”

鮑奇、陳寶:“諾”

翌日,夏燁刮儘了胡須,濃妝豔抹,男扮女裝,扮作老婦人的樣子,背上插了一根旗,上麵寫著:田豐他娘。鮑奇看著自己的主公想笑又不敢出聲,一直憋著,也在身後綁了一根旗:田豐在此。陳寶倒是機靈,轉身捂嘴笑儘了興才在背上綁上旗子:田豐他爹。

然後三人就大搖大擺的朝街上走去了,夏燁在路人異樣的眼神中注視而過,還不忘拿著鑼盤對拍一下,朝人群中道:“田豐他娘在此!”鮑奇和陳寶也是有樣學樣:“田豐在此!田豐他爹在此。”三人拍著鑼盤在大街上走著,圍觀的人群好不熱鬨。

從東市走到西市,夏燁突然發覺人群中有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自己,這種暴戾的眼神嚇得夏燁一聲寒顫,隨即定住了身子,停下了招搖的動作,叫著鮑奇和陳寶準備向那個人走去。那個人也發覺到了不對勁,一溜煙就消失在胡同中了,夏燁三人極速跟了上去,三個人追一個人,在胡同裡東跑西拐的,終是那人體弱,缺乏鍛煉,被鮑奇和陳寶追了上來,畢竟兩人出身行伍,跑得快,耐力好,鮑奇緊追不舍,陳寶抄了近道,不一會兒,兩人就把那個人堵在了一條胡同巷子裡。那人左顧右盼道:“我與爾等無冤無仇,為何堵截我?”鮑奇和陳寶不說話,隻是慢慢靠近那人,因為夏燁吩咐過,不能傷害到他,也是在這時刻,夏燁氣喘籲籲地跟了上來,道:“元皓兄,莫要緊張,我等並無惡意。隻想與你好好談談。”

田豐忐忑道:“你怎知我名字,我們素未謀麵吧!”

夏燁緩了口氣道:“元皓兄,你信周易卜卦嗎?”

田豐:“信,常有研究。”

夏燁:“如何研究呢?”

田豐:“吾時常以銅錢擲之於地,觀其倒地的脈絡,又結合吾之思考而預知未來之事。”

夏燁心下驚道:“哇靠,竟然有預知未來的能力,那先生今日之事可有預料到?”

田豐:“今日未曾卜卦,但心有觸動,故來集市一試,卻不曾應了心中所想,實乃失策。”

夏燁心下駭然,道:“我以為這世上就我一個人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沒想到元皓兄竟然也有這種本事,難怪被天下人誇讚有經天緯地之才。今日之見實乃萬幸。”

田豐:“謬讚矣,時靈時不靈,不然今天也不會被你們堵在這。”

夏燁:“哈哈,陳寶莫要堵了先生去路,給先生讓條道。”

陳寶:“諾”隨即以身靠牆給田豐讓出了道路。

田豐轉身:“後會有期。”

夏燁:“元皓兄,可否留個地址,明日我登門賠罪。”

田豐背對著夏燁邊走邊擺動右手:“賠罪不必了,我知汝意,明日且來,城南小道,池塘舊苑。”說完走出巷子便消失了。

夏燁又重複了一遍:“城南小道,池塘舊苑。”心下記下了這個地方。隨即三人回到了客棧。

夏燁回到客棧之後,在構思著明天該怎麼和田豐談論天下大勢,不能讓田豐覺得自己胸無點墨,而棄自己離去,從而錯失這麼一位難得的謀臣。

夏燁想了半宿,終是在更夫打更的梆子聲中睡了過去:“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翌日,雞打了鳴,夏燁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早早的起了床,梳洗了乾淨,去叫醒了鮑奇和陳寶,兩個人現在一點都不像侍衛了,這幾天都給他倆玩掉了皮子。鮑奇和陳寶看見夏燁走了進來,急忙翻身從床上爬了起來,道:“主公,怎起那麼早?”

夏燁:“趕緊收拾一下,咱們去城南舊苑。”

陳寶鮑奇:“諾”

不一會兒,三人就駕著馬匹出了城門往南邊的小道一直走,拐了幾個彎看到了一個池塘,池邊坐著一位戴著鬥笠身穿薄衣的垂釣者,想來那就是田豐了。

夏燁三人走近池塘邊的舊苑,拴住了馬匹,陳寶留下來看馬,鮑奇跟著夏燁腳步輕輕的來到了垂釣者的旁邊,夏燁也沒打擾,而是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水中的浮漂。

田豐也不管身後的人,也是看著水中的浮漂。等了好一會兒,田豐都在躺椅上睡著了,浮漂才蕩起了一圈圈漣漪,夏燁看在眼裡,想叫魚上鉤了又不想打擾田豐睡覺,左右為難之際,鮑奇上前叫了聲:“先生,魚上鉤了。”

田豐撐開鬥笠,看了看蕩起一圈圈漣漪的浮漂,下意識的拿起了魚竿往後一扯,用大了力氣,魚被扯出水麵在半空中掉了下去,魚鉤在半空中轉了一圈,往後一鉤,哎呀一聲,魚鉤鉤中了鮑奇的耳朵,騰得鮑奇大叫道:“先生、先生,你鉤住俺了,鉤住俺耳朵了,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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