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將蔡瑁_龘墨天機變_在線言情 

計將蔡瑁(2 / 2)

夏燁故作疑惑的姿態道:“噢?怎麼個大法?”

蔡瑁:“此次賽馬你若輸了,也把你的命留下吧。”

夏燁心下一凜:這家夥已經對我起了殺心。得趕緊做出決策,做好準備。

夏燁回複道:“倘若將軍輸了呢?”

蔡瑁充滿自信的回答道:“哼,我是絕對不會輸的。把你的小命給我留著吧。”

夏燁麵對強權也隻是啞然一笑,也不做聲了,靜靜地看著賽場。

馬匹從東門跑到西門,繞城半圈後,綁著白條的馬匹已經落後相當長一段距離了,其中也有百夫長在搗鬼。

陳到看著綁著白布條的馬匹即將從麵前跑過,便提起了一桶水朝麵前飛馳而過的馬匹一桶水倒去,淋濕了百夫長和馬匹。水桶中攪拌有陳到買的薄荷粉和糖,淋濕的馬匹邊跑邊添馬臉上的薄荷糖水,被淋濕的百夫長也咒罵了幾句,但此刻在比賽也隻能駕著馬匹跑去。陳到的這番操作雖然沒能讓馬兒加快速度,但是馬兒逐漸消去了亢奮的反應,恢複了正常,像往常一樣奔跑。城樓上的蔡瑁看著夏燁選的馬匹被城下圍觀的百姓潑水,速度降了下來,心裡好不自在,大聲嘲諷夏燁不識貨。夏燁仍然故作歎息,而身後不知情的典韋和太史慈心裡也越發揪心,蔡瑁看著夏燁手下的表情,心裡更加的樂了。

領先的兩個百夫長跑了一圈之後,馬兒突然打了兩個響鼻,屁股噴出了一灘稀水,先乾後濕,四肢開始抽搐,跑得不在穩妥,百夫長看出了不對勁,又是狠勁朝馬屁股上抽了幾鞭,希望早點結束賽馬,馬兒一使勁,從東門繞城剛跑到西門,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翻滾了幾圈,四肢不停的抽搐,馬嘴裡喘著粗氣,這狀態跟磕了興奮劑過量的運動員一個樣。

綁著白布條的馬匹才剛剛跑完一圈,雖然慢,但對於已經失去機動力的馬兒來說,再怎麼慢,被超過也隻是時間問題。

蔡瑁看得此情景,謔的一下站起身來,在城樓上大喊道:“你們兩個混蛋,誰叫你們使勁抽馬兒的,趕緊給我把馬兒扶起來,接著跑!”

兩個百夫長見勢,急忙扶著各自的馬兒往前走,但馬兒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任憑兩人怎麼推攘都無法翻身起來,兩個百夫長一合計:“反正主公隻要其中一匹馬贏,乾脆抬著其中一匹馬跑完剩下的半圈就行了。”兩個百夫長不愧是戰場老手,馬兒一頭一尾,被兩個老兵扛著朝南門跑去。現在這個情形就像兔子追烏龜一樣,雖然那兩個百夫長領先半圈,但終究是兩條人腿,怎麼跑得過馬兒,不一會兒白布綁著的馬匹就趕了上來,騎在馬背上的百夫長左右為難,又害怕把馬兒弄傷兜上個作弊的罪名,又害怕被蔡瑁懲罰故意不放水,於是解開韁繩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任由馬兒超越了兩個扛著不停抽搐的馬兒的百夫長。

城下的百姓哪管誰家輸贏,隻顧看個熱鬨,看著一匹空馬跑贏了比賽,都自發的歡呼了起來,在嘈雜的聲音中,陳到脫掉偽裝朝城門樓上走去,保護夏燁。

蔡瑁在城樓上看著賽場上的變化,氣得臉都發青了,回頭看了看夏燁,冷哼了一聲:“來人呐,把這些細作全部拿下!”

夏燁心中一凜:“這下玩大了,偌大的荊州城,三個人怎麼逃得出去,死局。”

典韋太史慈即刻拔出了刀劍,雙方劍拔弩張。

突然人群中走出來一位老者,背著枯手,來到了人群中朝著蔡瑁沉穩道:“德珪,收回武器,不可魯莽。”

蔡瑁當即招手令士兵收回了武器,朝老者道:“父親,您怎麼來了。”

蔡諷道:“我耳朵又不聾,你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我怎麼可能聽不到?”

蔡瑁心下憂慮道:“父親,孩兒不孝,吵嚷您了。”隨即話頭一轉,朝夏燁道:“父親,就是他們,是他們先鬨事的,這才吵嚷到您的。”

蔡諷回頭看了看夏燁,心中湧現了無數的感慨,這人麵相剛正,棱角分明,由自己多年修習的易經來看,此人應該是個傻子才是,但從剛才一路的表現來看,卻是足智多謀,才斷定自己學的周易有缺漏:這類人要麼愚蠢至極,要麼聰明絕頂。既然不是前者,那必是後者了。蔡諷心下有了斷定,便禮貌的朝夏燁鞠了一躬,道:“小友勿怪,吾家教甚嚴,卻仍出此逆子,實屬老夫罪過,老夫在此給你賠罪了。”

夏燁當下正煩心如何解開這一死局呢,既然這老頭上來幫忙,便順勢借坡下驢。

夏燁也站起來鞠了一躬道:“蔡將軍如此年少便已是荊州水軍大都督,若我是他亦會像他一樣伸展手臂,指點江山,談笑間決定他人生死。”

蔡瑁聽得夏燁這麼一說,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當然還是刻意隱藏了起來,不動聲色。

蔡諷接話道:“哎,是啊,年輕人不該早成,我亦是擔憂,隻是吾老來得子,膝下就此一子,不得不培養他啊。”

夏燁:“老先生說得是,自家親子怎會不愛惜。即使是聖人也做不到不獨親其親,孔子的後裔子嗣現今也是遍地開花,汝南的孔伷,北海的孔融現在都是當世名人。”

蔡諷:“嗯,小兄弟理解就好。不知小友從何而來。”

夏燁反問道:“汝既知北海孔融,可知他從事於何人?”

蔡諷思索一刻道:“吾隻知孔融為青州從事彆駕,不知其從事於何人。”

夏燁轉頭朝蔡瑁道:“將軍可知乎?”

蔡瑁道:“前不久探馬來報,青州新上任一位州牧,僅憑五千兵馬殲滅了十倍於己的黃巾軍,因而被朝廷封為青州牧,孔融為其從事彆駕。”

夏燁回轉頭朝蔡諷道:“老先生,您現在知道了吧。”

蔡諷想了想剛才發生的事,回複道:“嗯,知道了,莫非您就是青州牧。”

夏燁微微一笑不語。

身後的典韋操著大嗓門道:“俺主公就是青州牧,爾等若敢放肆,他日領兵踏平你荊州!”

蔡瑁一聽此話,心冒肝火道:“哼,怕是你沒機會!來人,把他們全部拿下!”

蔡諷急忙製止道:“慢著,不許亂來,退下,德珪。”

周圍劍拔弩張的士兵又收回了武器,立於一旁。

蔡諷朝夏燁道:“青州牧大人光臨荊州怎麼不通知一聲啊,若隻會一聲,吾必為汝安排坐席,亦不會出此鬨劇。”

夏燁心下想到:薑還是老的辣,說話做事的方式都不一樣。

夏燁改口道:“蔡公,有禮了,這不是告訴您了嘛。還望您好生招待,他日必報答您的恩情,吾下感激不儘。”

兩個偽君子一唱一和,直聽得我起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使我爆了句粗口:“臥槽”

夏燁也被我意識聯動,跟著爆了句粗口:“臥槽。”隨即夏燁以手捂嘴,生怕蔡諷聽到。

無論夏燁怎麼隱藏,還是被老奸巨猾的蔡諷聽到了,但是卻沒有理解意思,畢竟這新鮮詞可不是他們那個時代創造出來的,隨後問了句:“夏公,您剛才說什麼,老朽沒聽明白,可否解惑一番?”

夏燁趕忙又作揖道:“蔡公不必理解,這是我的家鄉話,苗語。”

蔡諷:“噢?苗語,夏公是哪裡的人啊?”

夏燁被問得煩了,胡扯了一個地名道:“益州夜郎”

蔡諷不愧是飽讀詩書,居然知道這個地方,道:“噢,我知道這個地方,夜郎是一個苗國,在西南大山深處,那裡野人居多,尚處於未開化的狀態,那裡能出您這麼一位風雲人物,真是天生異象,難得一見啊,實在是太難得了。”

蔡瑁及其周圍的士兵聞聽此言儘皆哈哈大笑不止,原來是從野人堆裡出來的。

夏燁身後的三人卻是握緊了武器,捏得武器發出了滋滋的聲音,畢竟那個年代主辱臣死的思想是很盛行的。(此刻陳到已經歸位)

夏燁卻是哈哈一笑,跟上了蔡瑁等人的節奏。蔡諷見此情景,覺得此人行事作風絕非池中之魚。慌忙結束了談話,邀請夏燁進蔡府一聚,夏燁怎麼可能拒絕,便爽朗的答應了,他想在蔡府網羅荊州人才,而蔡諷卻想網羅這位年輕的諸侯,為他們的蔡氏家族布局,畢竟四十來歲的劉表他都不惜用小女兒做政治聯姻,況且這麼青春年少又有本事的州牧,他蔡諷怎麼可能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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