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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忠當爹了(1 / 2)

所有士兵將自己手中的長矛朝營門口擲。夏燁在點將台上看著,擲得最遠處也不過一百來步,最近的也不過七八十步,就是沒有超過一百五十步的。夏燁看著場上亂七八糟的武器堆,也懶得去找,便朝黃征道:“將軍,金銀飾品給你,您分發給第一名吧。”

黃征接過沉甸甸的飾品,心下起了獨吞的想法,但上萬雙眼睛看著呢,便駕馬跑到扔得最遠的那一處,將那個做好標記的武器拾起來大喊道:“槍頭杆上刻有三顆星,槍尾刻有一個圓,槍杆中間還有幾個記號我就不念了,第一名來我這,其餘人趕緊出校場把你們的武器拾起來歸隊。”

士兵們接到命令後烏泱烏泱的走出校場來撿拾自己的武器。黃征趁士兵們撿拾武器時,悄悄將一半的金銀飾品揣進了自己的盔甲裡,隻將剩下的一半,不情願的給了正向自己激動著奔跑而來的第一名。

甘寧看著夏燁敗光了自己攢了兩年的家底,心中早已憤然,這個敗家子,眼瞎了才跟他,哎,悔不該一時衝動跟了他。現在也隻能咬牙堅持,趕緊回青州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夏燁失落的看著茫茫人海,長籲短歎,有氣無力,突然眼前一亮,見一人橫刀佇立在校場上紋絲不動。夏燁心神一動,跳下點將台就朝那人跑去。覷得親近,仔細觀察著眼前這一人,見此人生得虎背熊腰,昂然自立,胸前飄著一尺長黝黑的胡須,大概四十歲上下。遒勁的手臂上肌肉虯結將盔甲撐起,一張大手將手中大刀握得紋絲不動,此人站立著都能看出來一身剛勁的氣力。夏燁心下大喜,自我暗示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錯不了,生得如此雄壯即使不是黃忠也是一名未出世的大將。

夏燁當即朝此人作揖拜道:“不知將軍可否告知姓名?”

隻見此人並不言語仍佇立著不動。

夏燁又再三問道,皆不得回應。見烏泱烏泱的士兵返回了校場,夏燁心下記住了此人向校場邊緣走去,卻在場外注視著他,一直等到校場操練完畢。

黃征也沒管夏燁,見分得了好處,借故離開了校場,將飾品藏回住所,命令在場的校尉、督尉監督士卒訓練。

管事見夏燁也沒找到,便跟夏燁客氣了兩下,便離開了校場。典韋則陪在夏燁身邊一直等待,無聊得典韋轉身紮堆到甘寧的隊伍裡,拿訓練護衛打發時間,見護衛不頂用,便和甘寧切磋了起來,看來上次還沒打夠,這次又接著練。

另一邊的太史慈喬裝衙役找了一晚上都沒找到魏延,在一處民宿旁靠著牆壁睡了兩個時辰,突然有兩人輕輕搖了搖他的身體,太史慈從睡夢中驚醒,定睛看了下兩人,見兩人麵熟,便朝二人問道:“你們是誰?”

那二人道:“我們是魏延將軍的手下,看將軍在這裡睡下,怕您遇害在這已經守了一個時辰了。”

太史慈:“噢,你們知道魏延將軍在哪嗎?”

那二人:“魏將軍在城東一處茶樓歇腳,我們可以帶將軍去。”

太史慈緊急道:“走!”

在二人的帶領下太史慈來到了茶樓,在店家門口又遇見三人,這三人也是魏延派出去打探黃忠的,不想都在茶樓聚集了。

太史慈領著五人走進了茶樓,店中小二馬上就迎了上來:“幾位客官,雅間請。”

太史慈卻沒有心情,從胸口摸出一小袋五銖錢扔給小二道:“店裡有一個姓魏的在這裡落腳嗎?”

小二接過錢臉色為難道:“有是有,隻是現在不在了。”

太史慈緊急道:“他去哪了?”

小二緊張得忐忑道:“昨日那位客官喝得酩酊大醉,被官府帶走了,說是細作,此刻應該在江夏的大牢中。”

太史慈一聽,轉身帶著五人就朝江夏縣衙跑去。

來到衙門前,見門口衙役成群,吩咐身邊五人伺機而動在縣衙外邊等待接應,自己則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這套衙役製服,大跨步朝縣衙裡走去。

縣衙門口的衙役看見,喝道:“站住,什麼人?”

太史慈從腰間摸出特許令牌朝衙役道:“我奉江夏令大人之命出城調查,現在回去複命。”

衙役見令牌,隨即放了太史慈進去。

太史慈進入衙門,徑直往大牢走去,仰仗一張令牌,一路暢通無阻。在牢中用眼睛餘光掃視,終於在刑訊室找到了遍體鱗傷的魏延以及身邊兩個被打得皮開肉綻的手下。太史慈眉頭一緊,還是壓製住了怒火,見牢房中有兩個獄卒和一個獄吏,上前道:“江夏令大人要提取犯人問話,爾等速速解開繩索,背起犯人隨我去公堂。”

兩個獄卒麵麵相覷,小聲朝獄吏道:“大人,打得太慘,那兩個小的已經死了,隻剩那個大的命硬,還有口氣。”

獄吏也有點不明白,江夏令就是要讓他們仨把人折磨死,怎麼又突然叫提人上公堂呢?心下疑惑的時候,太史慈又喝道:“大人的命令你們也敢違抗嗎?”

嚇得三人點頭哈腰急忙說道:“不是、不是,隻是現在就那個命硬的還活著,另外兩個都死了。”遂指了指旁邊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兩人,太史慈望去簡直慘不忍睹。想拔刀砍了這三人,但顧及到魏延也是奄奄一息,殺了人也無法背著魏延逃命,故壓製住了內心的怒火,平靜的道:“把那還有氣的解下來,穿好衣服,由我背去見大人。”

獄吏猶豫了一下,又見太史慈腰間彆著令牌,便彎腰賠笑道:“是,聽大人的。”隨即解開了魏延的身體,給魏延披上的衣裳,剛披上衣服就被血漬浸濕了。太史慈於心不忍,推開了兩個笨手笨腳的獄卒,背著魏延就朝牢外走去,獄吏覺得眼前這個衙役有些反常,心裡又拿不到主意,便朝旁邊兩個獄卒道,你去問一下江夏令大人,你去跟上那人。

太史慈背著魏延,見身後有人跟著,故意將此人引到衙門死角沒人處,躲進一扇門後,獄卒見眼前的人突然消失,遂急忙趕了上去左右查看,卻不想被躲在門後的太史慈從身後捂住嘴巴抹了脖子。直接將屍體扔在了門後,太史慈即刻背上魏延不走衙門大門,而朝牆壁翻牆出去,可是背著魏延,難以翻越一丈高的牆,遂四處搬來亂石木頭堆壘墊在腳下,才爬上了高牆,時間拖得太長,又爬上了高牆,便被巡邏的衙役發現,朝太史慈吵嚷著跑來抓捕。

太史慈見勢,背著魏延一縱步跳下了高牆,將地下的泥地都踩出了兩個大腳坑,幸好太史慈身手不錯,不然一般人背著個人得摔斷腿。

在衙門外徘徊的五個人看著衙役們出現了騷動,心裡一合計,知道太史慈找到了魏延,便跟在追捕的衙役的身後接應太史慈。

太史慈專門挑胡同狹窄處跑,東拐西拐的把衙役們忽悠得夠嗆,那五個手下見勢,悄悄跑到一處民宿裡做好準備,待太史慈在胡同裡又折返回來時,打開門朝太史慈示意,六人,太史慈身上背一人躲進了民宿裡,將門關死,六人又架著樓梯朝另一邊翻出了民宿,接著又躲入了另一個民宿,才甩掉了追兵,慢慢迂回,潛伏著來到了城牆邊,等到夜晚,悄悄摸出城去。

終於等到校場訓練完畢,那個老兵才朝營中軍帳走去,準備休息。夏燁跟了上去,典韋見勢,也棄了訓練的士卒,朝夏燁追了上去。

夏燁跑上去和那個老兵並排著走,道:“請問閣下怎麼稱呼啊?”

那個老兵解開了雙手護腕,道:“在下姓黃名忠,字漢升,隻是一名老兵,不值得閣下在校場外等那麼長時間。”

夏燁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興奮道:“果然,真是人如其名,低調!”遂朝黃忠豎起了個大拇指。

黃忠不知手勢的意義,但從夏燁的臉上和眼神中能領會到了讚賞之情。

夏燁含笑接著道:“黃將軍從軍多久了?”

黃忠鬆開了綁在手臂上的護腕扭扭手平靜地道:“從軍十五年矣。”

夏燁腦袋一震:真是欺負老實人啊,都乾了十五年了還是個老兵,這些當官的眼睛是真瞎!不過現在遇到了我,嘿嘿,我會讓你名震天下!

夏燁驚道:“十五年啊!將軍現在身居何職啊?”

黃忠放平雙手平靜道:“都伯。”

夏燁腦袋又是一震:靠,這些個庸將眼睛長在屁股後麵去了,這麼個大將,連百夫長都不是,竟是個都伯!這可是能指揮千軍萬馬的人才啊,竟然隻讓他管五十個兵!太浪費了。

夏燁目視著黃忠眼中儘顯珍惜,像寶一樣,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

夏燁本想叫黃忠將軍,但現在黃忠隻是個都伯,便話到嘴邊又改口道:“黃大哥,你從軍十五年,到現在也不過是個都伯,都伯之下就隻有什長、伍長和士兵,有沒有考慮過去其它州重新謀一份前途。”

黃忠站住腳跟道:“聽說你是從江東來的,你是想讓我去投靠孫堅,是吧?”

夏燁緊張得捏緊拳頭道:“黃大哥,不瞞您說,我有此打算,但這隻是個幌子,我向黃祖說過您,說您射殺海盜救過孫堅,你們少年時成了莫逆之交。”

黃忠看了看夏燁扭頭朝營帳走去道:“我平生最討厭滿嘴胡謅的人。”揭開帳篷又放下,將夏燁攔在了帳篷外。

夏燁聞言一下子慌了,內心六神無主。佇立在帳篷外,手足無措,苦苦思索著該怎麼辦,一點招都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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