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詩言會_龘墨天機變_在線言情 

賦詩言會(1 / 2)

賦詩言會

翌日,陳到穿著夏燁的新郎紅裝帶著千餘青州士卒抬著聘禮一路敲鑼打鼓來到了糜家,一路上旁邊的行人紛紛讚歎這支迎親隊伍,一個個人高馬大,千餘士兵被夏燁養得壯壯實實,路邊的婆姨紛紛感歎這些個兵娃子長得真壯實,若是能引為自家女婿,那真是給自家添了個壯實的頂梁柱啊。暗地裡夏燁也通知了糜竺,說自己不甚摔傷,暫用貼身護衛暫代新郎官迎娶糜綠筠,還請糜竺通融。糜竺一聽,頓覺荒唐無止,即刻帶著糜芳,騎著馬匹快速來到驛站,與夏燁見麵,卻隻見夏燁在親衛的接引下來到房間,還真看到夏燁一身傷痕的躺在床上,糜竺大驚道:“使君這是如何為之啊?”夏燁苦笑道:“入秋路太滑,摔了一跤,骨斷筋折,現在隻能躺在床上休養,還請糜舅哥不要見怪。”一聲舅哥叫得糜竺、糜芳心裡美滋滋,糜竺擔憂道:“哎,都怪我自行更改日期,若是按之前約定的日期成婚,使君也不會受此無妄之災。”夏燁搖搖頭苦笑道:“嗬嗬,無妨、無妨,我已派遣陳到扮作我的模樣領著迎親隊伍迎娶綠筠了,這麼做主要是我現在一身傷,難以行動,迎親隊伍也是做給路人看的,還望糜舅哥不要見怪。我知道你也是一時沒想開,才急忙來這裡找我。但此刻耽擱不得,您還是得及時回去,主持大局。”一聲聲舅哥傳入糜竺耳中,糜竺也改口道:“這個自然,既然已經確認了是妹夫的主意,我必定馬上回去安排。”夏燁補充道:“還望糜舅哥幫我跟陶使君解釋一下。”糜竺點頭,隨後糜竺和夏燁又寒暄幾句,便在糜芳的陪同下回去安排了。夏燁遣人辭彆陶謙等人之後,便起身搗拾了一下,坐上馬車,在親衛的護衛下回了青州。至於之前打聽的陳群,早在趙雲的報告中,被田豐用計誆去了青州。夏燁在徐州事了,便不打算在徐州呆下去了。秋雨連綿,徐州路況泥濘,一連走了十日,才出徐州境,來到了青州境內,一眼望去,一條看不見儘頭的水泥路映入眼簾,道路兩旁栽滿齊膝的行道樹小樹苗,夏燁頓感欣慰,踏上五米寬的水泥路,不到三日,便來到了青州臨淄城。十三日前的陳到臨危受命,假扮著夏燁迎娶糜綠筠,迎親隊伍敲鑼打鼓的來到了糜府,陳到一張不帶麵具的臉龐被糜府管事糜能看得清清楚楚,原來這人就是青州牧,那日夜闖糜府的人竟然是他,頓時心裡一陣亂麻,竟不知如何開口迎接這個姑爺,隻能想到哪裡說哪裡,腹中修飾一下,才朝陳到鞠躬作揖陪笑道:“姑爺,真是英朗帥氣啊!一襲紅裝,大喜大吉啊!哈哈哈。”陳到看著眼前的糜能,從糜能的言行動作表現來看,已經認出了自己前幾日夜闖糜府的身份。心裡有了打算,朝糜能道:“大喜之日,隻有穿一身紅裝才能體現喜慶的氛圍啊!哈哈。”兩人聊不進同一個頻道,各自心裡都有膈應,糜能便引導陳到進入糜府,進入裝飾得喜慶洋洋的大堂,不一會兒糜竺和糜芳從驛站趕了回來。隻見陳到已經在大堂中坐定,陪同陶謙等人寒暄。此刻的陶謙、陳登、曹豹等人也是一陣不明所以;紛紛朝陳到問道:“汝家主公怎麼不親自前來,何故遣你來假扮呢?這可是終身大事啊,豈可兒戲!”陳到無奈道:“哎,各位尊長,我家主公意外受傷,暫時來不了,隻能我暫時替代我家主公迎娶糜家小姐,一切都是做給外人看的。陶使君,您是我家主公的盟友,可得幫我家主公這個大忙,務必不要將我假扮我主公身份的事傳出去,若是傳了出去,我們兩家的臉麵也會受辱的。陶使君還請三思。”陶謙聞言,看了看周圍的徐州幕僚道:“你們都聽見了吧,我與左將軍是歃血為盟的盟友,他的臉麵就是我的臉麵,爾等可不能將今日之事傳出去,若是今日過後,有閒言入我耳,我必糾察到底!”陳登、曹豹等一眾幕僚紛紛作揖回複道:“謹聽主公之令。”陳到此刻心中懸著的石頭才放下,卻隻見糜竺、糜芳二人走進了大堂,朝陶謙等人邊走邊恭賀回禮,來到陳到身邊耳語道:“你家主公之事,我已經清楚,你儘管扮作左將軍身份將我妹妹迎回青州,其餘事情我來安排處理。”糜竺說完,遂朝陶謙等人拱手作揖道:“主公,各位同僚,今日是我妹妹出嫁之時,非常感謝各位光臨寒舍,今日是喜慶之日,隻管飲酒作樂,賦詩言情,有誰願意上來一表才華~~”陶謙聞言,笑道:“子仲啊,我年紀大了,就不陪你們賦詩言情了,我自罰一杯。”領導說話,糜竺急忙敬道:“主公可彆自罰一杯啊,我糜子仲怎麼能擔待得起,主公且在一旁觀看吧!看看徐州的才俊青年!”陶謙謙厚的點頭道:“好、好、好,那就按子仲你說的辦吧!”糜竺朝陶謙拱手禮拜了一下,便開始了大堂相關事宜的安排。陳登見沒人上來,便配合糜竺道:“哈哈哈,子仲,我元龍便來獻醜吧!”

糜竺見陳登上前來賦詩言誌,立刻會意,便給陳登騰出了大堂中央的位置,道:“元龍,來這裡吧,你吟賦歌詞,我命人給你記錄修飾。”

陳登爽朗道:“好!”隨即便走到了大堂中央,這時賓客盈門,徐州士族紛紛來到了糜府,見大堂已經開始了表演,紛紛來圍觀,隻見陳登賦詩言誌道:

“襦塵石砌,覆下微瑕,風起拂寰兮;

南風蒼嵐,褪儘埃埃,玉石輝揚兮。

天藏璞玉,不忘遐爾,老情難絕兮;

念你成疾,種千千結,織網絆卿兮。

祈願成器,為簪為卿綰長發,日暮天涯。

暔國佳怡,溶溶垂念,月華流照兮;

憶兮憶兮,音輕彆闊,綺夢彆離兮。

拂手捋雪,逐透涼心,珍簟思悠兮;

悠兮呦兮,聒碎鄉心,長相故園兮。

死生契闊,邶風難致執手,衛風莫致諧老。

茱萸潦縐,祥益身心,胭脂駢姘矣;

紅顏彩袖,執柳心絮,上邪欲吾兮。

攜鎬撅萸,挼根碎石,土生瑉石噫;

民懷瑉玉,恐心亂意,上和氏璧兮。

天生其材,必有其用,誌強智達兮。”

陳登一賦了結,陶謙、糜竺皆點頭讚歎,好文采,糜竺朝陳登道:“元龍,真是徐州第一才華橫溢之人啊!此賦一出,我等皆大受感慨啊!”周邊的士族皆紛紛感慨,雜七雜八道:“嗯呀,好文采,好文采,辭藻漂亮!陳到也朝陳登豎起了大拇指,這個手勢是跟夏燁學的,也不知陳登看得懂不懂,但可以從陳到臉上的表情看得出來讚美之情。

陳登聞言,臉上露出滿足之情,朝糜竺作揖回複道:“豈敢豈敢,子仲兄大抬舉我了,這徐州第一還得是他人呢,哈哈哈。”糜竺陪笑道:“元龍兄不必過謙,汝之才能定能在陶使君麾下一展抱負,我等皆拭目以待呢,哈哈哈。”陳到也打趣道:“是啊,元龍,陶使君一定會讓你的能力得到充分展現的~~”周邊的同僚也附和著表示讚同,主位上的陶謙也微笑著點頭示意,欣慰著自己手下有這麼一位能力出眾的乾將。陳登有些飄飄然了,對於能力與實力並存的陳登,還是能壓製住內心的驕傲的,此刻激流勇退,朝糜竺道:“子仲啊,我開了個頭,現在輪到下一家了吧!不如你現場隨機抽人吧,要是等他們自己上前來歌賦,不知要等多久,不能做賦的就自罰一杯,咱們就圖個熱鬨喜慶,哈哈哈。”糜竺會意笑道:“好、聽元龍兄的,還是元龍有一套,咱們現在就來做流水席,以紅布裹成球,拋在場中哪家麵前,那個名士便來大堂中央歌賦,言賦中肯、辭藻豐富者,我糜竺送上神秘大獎一份。”圍觀的徐州士族紛紛一片叫好聲。此刻的糜竺更是從懷中掏出一錠金餅,朝陳登拋了過去,陳登熟練的接住了糜竺的金餅,想來這種場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旁邊的士族見此情景,紛紛看著紅布球拋的方向,爭著奪球,去往場中賣弄才華。糜竺吩咐糜能去府庫取了三箱財帛,置於大堂之中,一箱金餅、一箱銀錠、一箱五銖錢幣,及絹帛無數。士族們眼睛放光火熱,氣氛一下子被點燃,糜芳看著大哥拿出這麼多財帛,心裡癢癢,示意糜能將紅布球扔給自己,讓自己上前來歌賦。

糜能會意,在一聲聲嗩呐鼓鑼的歡快響聲中將紅布球扔向了糜芳,卻隻見曹豹敏捷的身手第一時間奪下了紅球。

糜竺宣布曹豹中魁,曹豹便抱著紅布球上前,扯了扯嗓子道:

“在下不喝酒,歡喜蹭酒席。酒席長桌宴,宴宴升高歌。

哈哈酌兩口,紅暈臉通紅。

回家耳朵耙,悔恨貪杯酒。”

曹豹編出的詩句語驚四座,徐州士族們笑彎了腰,皆放聲大笑,奚笑曹豹是個耙耳朵,怕老婆的種,虧他還是個武將頭領,哈哈哈,一聲聲笑聲傳來,曹豹也隻能嘿嘿直笑,他畢竟是個武將,歌賦詩言確實難為了他,糜竺見曹豹樂於表現,也開心的給了他一個銀錠,隨後糜能接過紅布球,又朝眾人扔了出去。

這次糜芳接住了紅布球,提著布球來到大堂中央,一腳將布球踢回給糜能,看了看自己家堂前栽種的盆景,正盛開的秋菊,放聲高歌道:

“菊無意

菊花本無意,墨客提筆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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