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疑惑的朝著那個日國人看了過去。
他本來跟在趙老爺子的身後,上了三樓觀看各國人現場作畫,結果這個日國人,突然指著他就說要挑戰他?
那個日國人見陳宇沒說話,開口挑釁道:“你該不會是怕了吧?你們華夏不是自稱人才濟濟,怎麼現在連一個挑戰都不敢接?”
趙老爺子皺起眉頭,他看得出來,陳宇對於書畫的鑒賞能力很強,但是會鑒賞的人,可不一定都會書畫。
這時,那個日國人又說道:“你不是跟在你們國家書畫協會會長的身後嗎?想來你應該就是水平最高的那個了,不然怎麼會有膽量跟在你們會長的後麵。”
“所以,我選擇挑戰你,其他人太沒有挑戰性了,我不屑於和他們比試。”
陳宇心中冷哼一聲,這個日國人倒是有點小聰明,說他是書畫水平最高的,到時候他要是輸了,那豈不是代表整個華夏的書畫都不如他們。
要是他贏了,這個日國人也能說,他們又不是他們國家最強的那個,輸了也正常。
這個時候陳宇也認了出來,這個日國人,不就是之前跟在威廉身後的那兩個日國人其中一個麼。
趙老爺子眼神一曆,開口道:“我身後的這位,是我邀請來觀看各國書畫的,可不是我們協會的人。”
陳宇這時也上前一步,說道:“我並不是書畫協會的成員,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書畫愛好者罷了。”
“你怕了?”那個日國人一臉的得意洋洋。
陳宇嘴角一勾,他就知道這個日國人會這麼說。
於是他故意裝作一臉無奈的樣子,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不知道你擅長什麼風格?”
那個日國人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並沒有細想,聽陳宇這麼問,立即開口說道:“這水墨畫也不是你們華夏獨有的,我們日國的水墨畫,也是自古以來就傳承下來的,我們就比水墨畫。”
陳宇挽了挽袖子,走到一旁空著的桌子前,將宣紙用鎮紙壓好,一旁各種型號的毛筆也早已經擺放好了。
那個日國人見此,也不甘示弱的走到另一個桌子麵前。
陳宇麵帶微笑的衝著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拿起一支大號的毛筆,開始揮毫潑墨。
周良策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趙老爺子的身邊,“趙老,這孩子是你教出來的?真是氣度不凡啊。”
趙老爺子現在嘴裡也有點泛苦,雖然說他和陳宇剛才的那番話,已經搭好了架子,就算是輸了也沒關係,但是誰想輸啊!尤其還是輸給日國人。
不過他看著陳宇胸有成竹的樣子,不像是在虛張聲勢。
“小周啊,我和你說實話,那孩子可不是我教出來的,要是我學生,你還能不認識?本來就是覺得這孩子對我胃口,正好他又喜歡書畫,帶他來漲漲見識的。”
周良策神色一變,隨後迅速調整過來,小聲道:“那趙老你也不知道他能力怎麼樣?”
趙老爺子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現在能做的,就隻是相信他。”
同時,周圍其他書畫協會的會員看著這個生麵孔,心裡也有點打鼓。
不是說所有有才華的人都加入了書畫協會,但就算是沒有加入的,他們多少也會有耳聞,可這個年輕人,他們是真沒見過。
“這個人你們認識嗎?”有人小聲問道。
他周邊的人搖了搖頭,“沒見過,不過這小孩看起來年紀不大,能行嗎?”
這時,一個湊巧聽到趙老爺子和周良策交談的人走了過來,一臉焦急的說道:“完了,我剛才聽趙老說,這個小孩就是過來長見識的,會不會作畫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