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
她是生理期。
先前給她留了體麵,應該不會亂來吧?
時然忽的開始擔憂起來。
每當她以為能夠摸清楚左燁霖心思的時候,對方總會給她當頭一棒,好似在對她進行警告,讓她做好自己的助理工作,不要妄加揣測主人的心思。
大手一路向下,快要接近了時然的禁區。
“不要!”時然下意識掙紮起來。
“停車。”大手的動作忽的止住,躁動的欲望戛然而止,時然的心仿佛要跳出了胸腔,她想要開口解釋,還未出聲,就被男人抱起,扔在一旁。
時然整理著衣物。
“下去。”左燁霖眼底浮現一抹厭惡,揪痛了時然的心。
他該不會誤會了吧?
委屈浮現在心頭,時然想要辯駁幾句,對上那雙冷若寒霜的眸子後,所有的話語仿佛都被冰封,直到木訥的打開車門走下來,仍舊一言未發。
等她稍微緩過神來,黑色的車已經揚長而去。
隻留下失措的她,茫然的站立在路邊。
像無助的,被遺棄的存在。
時然等來了出租車,被送到目的地。
剛下車,往樓道走去,就聽到身後傳來驚喜的聲音。
“然然,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是左佳祺,那個男人陰魂不散追到了她的住處。
時然有些後悔,之前乘坐左佳祺的車離開晚宴了。
不然的話,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無助。
她想拔腿就走,裝作沒有聽到。
奈何生理期的體弱與疼痛接連湧來,小腹抽搐般的疼痛讓她扶著樓道的牆壁,腳步險些站不穩。
該來的時候不來!
時然恨透了這該死的生理期。
假若來的再早一些,興許就不會被左燁霖誤會。
被狼狽的趕下車。
雖說那個男人向來強勢,不聽解釋。
“然然,你沒事吧?”左佳祺不知何時來到了近前,攙扶住她的手臂。
時然想要撥開,接連湧來的疼痛仿若抽空了她的體力,連半點多餘的力氣都分不出來。
“我沒事。”時然從唇齒間擠出一句話。
“然然,你是不是病了?”左佳祺眼中寫滿了擔憂,“我送你去醫院。”
時然被攙扶著來到左佳祺車前。
後者打開車門的間隙,一輛黑車停在他們麵前。
駕駛位的車窗搖下來,露出了蘇煜那張沒有半點表情的麵容,“左董的服裝訂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