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說啥?他腦子沒毛病吧?
這什麼師父啊,這問題你解決不了,那你徒弟有個厲害的對象,能幫她解決這個問題,你神經吧不讓人家去找。
既然不讓去,有本事你來證明你徒弟清白啊!十年礦工都挖不出你這麼純的神金!
少女渾身顫栗,她的手腕也被自己師父緊緊握住,她無論怎麼使勁也無法掙脫開來,心底的恐懼再一次漫上心頭,“……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去?”
“因為,你是我的徒弟,你隻能待在我身邊,無論是人界,還是*界,你都不能去!”
話音剛落,男人的手仿佛一道閃電迅速貫穿了少女的心口,血花四濺,這一變故甚至都沒讓少女反應過來,月傾堯也震驚住了,很快一股無名火冒了上來,憤怒的她當即破口大罵道。
“我焯你****(文明你我他)你個大傻*(素質美好)我娶你奶奶***(小朋友們不要模仿)!”
少女無措的看著眼前過去十分疼愛她的師尊,眼前的師尊簡直就像是一個冷血的陌生人,她微微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無力的倒了下去,男人摟住她的腰,扶著她緩緩蹲下身,凝視著手中鼓動的心臟,它不似尋常普通的血紅色,而是發著金色的光亮,幾根青綠色的藤蔓纏在上麵,撲麵而來的生命氣息令他的睫毛不由得顫了一下。
“**,對不起。”
他轉頭看向懷中昏迷的少女,她的周身都散發著一股絕望的氣息,剛才少女看向他的眼神,是充滿失望、卻無怨恨的目光,她似乎隻是不明白,自己的師尊為什麼要如此對待她。
月傾堯這邊還在對男人輸出,然而下一秒,當她看見男人俯身吻上了少女的唇,一下子被驚到石化了瞬間失去了顏色。
這這這這……
我焯!畜牲啊!她說你個老小子怎麼不讓人家去找她的愛人,原來你個變態惦記你自己徒弟!
男人越吻越入神,月傾堯在旁邊看得都想上去給他一巴掌了,可惜扇不到,真的好氣哦。
他將少女的心臟收了起來,將她打橫抱起,轉身離開,月傾堯趕緊追了上去,想看看這變態還想對他徒弟做什麼,男人將少女抱到了床榻上,用法術治愈著少女的傷口,隻聽他聲音低沉,充滿蠱惑的說道。
“你隻能是我的,**,那家夥現在跟個活死人有什麼區彆?隻要我去*界做做手腳,他一輩子也醒不過來。”
男人說著,將腦袋埋進少女的頸窩中,貪婪的吸入著少女的氣息,他的手拉開了少女輕薄的外衣,露出白皙的香肩,月傾堯發出了土撥鼠的尖叫聲,拚命的拍打著床榻想讓少女趕緊醒過來,“喂!快醒醒啊!那老畜牲要欺負你!你趕緊睜眼我***!”
可惜少女根本就聽不見月傾堯急切的呼喚,男人將手指輕觸在少女的胸口上,那裡有一個血淋淋的,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他的手指似是有些顫抖,聲音也有些發顫,但動作可一點也不含糊,“沒事的……沒事的……**,不會疼的……”
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男人的手拂過少女的發絲,野獸般的視線落在少女的身體上,隨即,他的手攥成了拳,指甲插進肉中,鮮血從他的掌心溢出,但他絲毫沒有察覺,而是俯身在少女上方,一字一句的,壓抑著怒火在質問著少女。
“明明是我把你養大,可你卻愛上彆人,你為什麼要愛上他?為什麼要把身體交給他?!就算他是**又怎麼樣,你是我的,過去,現在,將來都是!”
聽著男人仿佛魔怔的語氣,再看男人不安分的動作,月傾堯要不是打不到他非得賞他個降龍十巴掌不可,她在旁邊都化身成蹦蹦鼠了,眼看馬上就要彈到屋頂上去,少女忽然睜開了眼睛。
當少女一睜眼,一個熟悉的身影壓在她的上方,正在褪去她的衣裳,他在親吻自己的鎖骨,手從上方探入了她粉白色的長裙,少女臉色聚變,身體雖然正虛弱著,但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男人,極速退到了牆角。
男人被推到一邊,下意識用指尖輕輕擦過自己的唇角,沉默的盯著慌亂的少女,少女的驚慌都表現在了動作上,在確認隻是自己的外衣被除去,但是裙子還沒有被他扒掉,男人還沒有完全得逞時,她慌忙扯過一個枕頭擋在身前抱住,聲音驚恐地問道。
“師尊!你在做什麼?!”
“……嗬。”
男人低低地嗤笑一聲,再次抬頭看向少女時,目光依然變得像狼一般,陰冷的注視著少女,少女此刻縮在牆角,已是退無可退,驚恐的她便抓起了一個枕頭朝著男人砸了過去。
“你……!你混蛋!我是你的徒弟,我還是**的人,你居然……!你趕緊滾!我不要再認你做師尊了!滾!”
在少女眼中,自己的師尊便如同父親一樣,自己敬愛的“父親”居然一直在覬覦著她,而男人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般,撲上前從她懷中扯出那個枕頭,枕頭被他一把甩飛到床下,少女正要驚慌逃離時,被一把按在牆上,緊接著男人怒不可遏的聲音響起,近乎貫穿了她的耳膜。
“他可以,我就不可以嗎?!難道你和他睡的時候,也讓他滾了嗎?”
“我……你,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
男人將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目光狠辣地質問道:“難道這裡的生命,除了他,還有可能是彆人的嗎?!”
月傾堯:“啊?”
少女懷孕了?心都被挖了,這孩子居然沒掉!太離譜了,這少女生命力好像有點奇葩了啊,而且剛被挖了心,居然還能用枕頭砸人!
哦對了,這個少女的原身,好像是一隻精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