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袍男人惡狠狠的說著,手中已然露出一把短刀,正手舉刀就要往老婦的胸口下手。
一根飛來的木簽嗖一聲,劃過寒風,紮中布袍男人舉刀的手腕。
“啊”“嘶”
布袍男人覺得手腕上傳來劇烈的麻痛感,手中的短刀“嘡啷”一聲掉落在地上。
“住手,這麼大歲數的老人,你也下得去手。”及時趕到的楊雯芝與和櫟,堵在巷口的去路。
“你們是誰?娘的,多管閒事,小妞,我把你收拾了,看你還敢在我麵前嘚瑟?”
麵對楊雯芝的直麵口頭說教,布袍男人麵露不屑之色,反而流露出一絲淫笑,嘲諷楊雯芝。
布袍男人眼一瞪,牙一咬,忍著疼,將手腕上沾血的木簽拔了出來,扔在了地上,朝著楊雯芝,快步上前,一腳蹬出。
楊雯芝不甘示弱,立即抬起腿來,一腳蹬出,試圖與之對抗。
當他們的雙腳碰撞在一起時,一聲悶響,令楊雯芝瞬間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後連退三步。
“好強的力量,這壞蛋竟然是武者境。”楊雯芝錯愕的看著站在那裡毫無退動的布袍男人,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驚恐。
“武者境嗎?我來試試。”和櫟見楊雯芝不敵,立刻把小獅子交給楊雯芝,過去與他展開搏鬥。
“櫟哥,你彆……”此時的楊雯芝並不知曉她的好友修為精進,因此替他擔心。
和櫟抬手攥拳向布袍男人的前肩直擊而來。布袍男人向後仰身閃躲,
和櫟揮動另一隻拳頭鞭擊他的臉腮,布袍男人張開左手握住了和櫟的鞭拳,右手刺拳迎麵而來,
“金指雲痕”彼時,和櫟並未後閃,反而俯身向前,布袍男人一拳未中,和櫟伸出凝覆金甲的食指如鋒銳利針,猛的戳擊其腹肋,
喝聲起,布袍男人向後退了足有五步,手捂著戳痛的腹肋,雙眼緊盯著和櫟,眼神中透著一絲驚愕。
“你,你會武技?”儘管布袍男人親眼所見,卻依舊保持著懷疑的態度,試探和櫟。
“恭喜你,你挺走運,我剛學會這武技,你是第一個被傷的。”
“彆以為就你會武技,泥鋸……”布袍男人嘴角哼動,剛準備施展他的武技。
從巷口兩側的頂端,跳下了兩人,兩人四手一左一右抓住了布袍男人的臂膀肩頭,將他製住。
“放開我,奶奶的,你們是誰?”還沒等他話音落下呢。
隻見和櫟猛然向前墊步,右腿輕抬,左腳蹬地起跳,一記高踢,精準地踢中布袍男人的下巴。
布袍男人的嘴角被這利落的一腳,踢的鮮血飛濺,一雙膝蓋重重地跪在地上,
“嘣嘣嘣……”摁著布袍男人的兩位青年,各自揮拳,瘋狂地擊打著他。
“阿豹,筱山,給他留口氣。”眼看著自己的兩個好兄弟,差點沒給布袍男人活活的打死,及時出言製止。
並從布袍男人的身上將先前搶老婦的東西通通地拿了出來,遞給了被楊雯芝攙扶起來的老婦。
“小夥子,太謝謝你了,我這就報官,給他抓起來,弄死他。”
老婦拉著和櫟一個勁兒的熱情感謝啊,看向那個已經呼呼喘著粗氣傷痕累累的布袍男人,一臉的凶光。
“阿芝,你陪著老人家一起去,這裡有我們三個就行。”和櫟擔心她獨自報官不安全,於是讓楊雯芝隨她同行。
“啪”楊雯芝與老婦走後,一個脆響的大嘴巴子削在了跪在地上的布袍男人的臉上。
劉筱山指著他腦門,怒聲訓斥:“壞蛋,總算把你抓住了,還狂不,再狂,腿給你踹折。”
“不狂不狂,幾位老弟,額不不不,大哥大哥,饒命。”布袍男人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沒辦法隻好低頭求饒。
楊豹揪起他的耳朵,低聲施壓道:“想活著,除了之前那老婆婆的東西外,先把你身上所偷的東西都拿出來,問你幾個問題,要是表現得好,可以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