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
“嘭”“嘭”“嘭”……
頭戴黑盔,身穿黑甲,腰挎長劍的中年男子騎著匹馬,率領著十名士兵持槍奔跑的士兵,來到和櫟五人的麵前,嗬斥著他們。
“叔叔,不是這樣的,他們是好人呐,壞人在這呢?”獲救的小男孩見著誡治城的軍兵來了,擔心引起誤會,慌慌張張地做解釋。
“嗯?這是誰乾的?”中年男人翻身下馬,瞧了眼,躺在地上被嚴重燒傷的劉魚。
“我”卓孜婕主動上前承認自己的所做之事,並非邀功,而是唯恐和櫟和他的夥伴們受到牽連。
“你是武者?叫什麼名字”中年人見說話者是卓孜婕,又看了她一眼,詢其問題,語氣中透著一絲好奇。
“嗯,樰楓學府卓孜婕。”卓孜婕因其問姓,故此報通名姓,
“哦?樰楓學府的學生,恕我失禮了,”中年人一聽卓孜婕是樰楓學府的學生,立馬由嚴厲的態度轉變成謙遜的態度。
“啊,王頭兒,就是他,他就是我上午跟你說的那個和櫟,多虧了他們,我們才能那麼順利地抓住那個李小六。”
他手底下的士兵有的認出了和櫟,向這個王軍頭兒報告此事,
“原來你就是和櫟啊,多謝多謝,櫟麵之緣,是你家開的吧,改日我親自門道謝。”
王軍頭兒聽手下一介紹,看著那位正被楊雯芝拔下燕尾鏢,而麵露痛色的和櫟。
“王頭兒,我們也是興安鎮的人,這件事我們應該做的,那我們先走了,劉魚和這孩子就拜托你了。”
和櫟忍著疼痛,與王軍頭兒客氣兩句,便離開這裡。
“櫟哥,你輕點揮動手臂,肩頭上的傷彆抻開,”楊雯芝哭泣著,攙扶著和櫟,送他回家。
“兄弟啊,哥對不起你呀,沒保護好你啊。”劉筱山也跟著邊哭邊說,
“是啊,都怪我們太笨了給添了累贅,害你受傷。”楊豹也是如此。
“哎哎哎,我隻是挨了一鏢,還沒到交代後事的地步呢,快把你們的金豆子收起來唄,彆擔心。”
和櫟看不得這個,一瞅這三人的樣子,趕緊說了兩句玩笑話,緩解氣氛。
“這點小傷,小櫟櫟最多也就是休息個三五天的,沒事的,”
卓孜婕這次並沒有哭鼻子,因為她覺得這不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嘛,故此讚成和櫟的想法。
“嗷”,“嗷”大家邊走邊聊,回到和櫟的住處,剛推開院門,李玉怡抱著潤玉獅從她的房中走出來,
潤玉獅從其懷中掙脫開,就往被攙扶的和櫟的身上撲,那呼叫聲,那眼神充滿了關心。
“櫟兒,你怎麼了,快讓娘看看,”李玉怡見和櫟這副樣子,腳下加快小跑著,跑到和櫟的麵前,查看他的傷症,神情甚是焦急。
“娘,小事一樁,彆擔心,大家都快回去吧,彆讓叔叔阿姨們惦念,阿芝扶我進去。”和櫟不打算告訴李玉怡,怕她傷心,因此就想早早地避開她。
可是,當娘哪有不關心自己孩子的,和櫟進屋之後,李玉怡向卓孜婕詢問了和櫟的情況。
你看和櫟躲過去了,卓孜婕沒躲過去,瞧著李玉怡盯著自己的目光,隻好簡單的闡述今晚所發生的事情,
“哦,原來如此,”李玉怡聽後並未暴跳如雷,相反情緒穩定,眼角的餘光掃了下從和櫟房間走出的楊雯芝,而後溫聲溫語:“孩子們,櫟兒我來照顧吧,早點回家,這幾天,讓和櫟好好的養養傷。”
“嗷”
“小獅子,我沒事的,彆擔心,話說,小獅子,好歹是武獸啊,你要多吃點,快點長大,給我當個護身符唄。”
和櫟揉撓著關切自己的潤玉獅,邊逗它玩耍,邊和它聊天,開玩笑。
“嗷”儘管人類獅子語言不通,但是不管和櫟和潤玉獅說什麼,它是句句都有回應,尤其是和櫟對它說得玩笑話,它卻是鄭重地點頭,顯然它已經聽懂了。
此時的和櫟並不知曉,就因為這段話,潤玉獅從始至終陪伴著他走南闖北,出生入死,爭霸天下,毫無怨言呐。
“咚咚”
“門沒鎖,請進。”嬉笑打鬨間,和櫟與潤玉獅的玩笑因敲門聲而停止。
隨著房門敞開,李玉怡走了進來:“櫟兒,把衣服脫去,我給你上點藥,”
“哦,好”和櫟脫下衣袍,把後背露在李玉怡的麵前。
李玉怡手中佩戴的青玉戒指閃爍一道青芒,一個木箱從中出現在手中,打開木箱,裡麵裝著六個小瓶,十個布袋。
李玉怡取出其中一個布袋,將布袋係著的細繩解開,打開後,豎起食指伸進布袋,食指沾著一層灰粉,輕輕地塗抹在和櫟背上的那被燕尾鏢釘上的痕跡。
“嘶”當灰粉進入和櫟的後背上,那股癢痛感令和櫟不禁吸了口氣。
“櫟兒,下次做好事時,量力而行啊,不可再莽撞了。”李玉怡邊為和櫟上藥,邊心疼得叮囑。
“娘,您是知道的,我一向討厭欺男霸女。恃強淩弱,況且,那種情況我若不上,阿芝就沒命了。”
和櫟明白李玉怡為了自己好,但事發突然他不得不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