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注視,言辭真誠,語罷人去,看著眼前的和櫟拿起卷軸離她而去的背影,那一抹哀傷的神情逐漸濃鬱地浮現在她的麵上,
梅歆嵐離座站起,欲言又止,內心哀歎:“和櫟,你一定會明白我的意思,相信,那一天,並不遠。”
“櫟哥”“和櫟”“兄弟”
當和櫟從三樓走下,楊雯芝,楊豹,劉筱山,馬上迎了上來。
“怎麼樣?都聊什麼了,這麼長時間,你不會被她拿下了吧,”劉筱山一臉好奇的追問著和櫟,臉上那賤兮兮的笑容顯然出賣了他愛打聽八卦的心思。
“筱山,你想點正常的東西,好嗎?她向我打聽那功法的事情,向借它一用,可惜與我體質不同,被我拒絕了。”和櫟無語的與劉筱山三人解釋了一番。
“櫟哥,事情都辦好了,這是存錢票證。”楊雯芝將一張蓋著刻著潤紋錢號的印章的黑字紙質票據交給了和櫟。“謝了,阿芝,走,我肚子餓了,走吧,去吃午飯吧。”
和櫟接過票證後,不再多說,與楊雯芝並肩行至號外。
“唉,真不夠意思,等等我們,”劉筱山拉著楊豹向外追了上去。
四位小夥伴找了個小館子,點了三葷三素六個菜,三大一小四碗米飯,兩壇酒一壺茶。
“和櫟,先前,硝芡說得那個樰楓學府,你究竟是怎麼想的,之前問你,你總是說考慮考慮,你到底考慮的怎麼樣了?”
楊豹一邊夾起一塊擺在麵前的燒肉,放在了嘴裡咀嚼著,一邊跟和櫟嘮著。
“額,我有些糾結,要想變強,去樰楓學府自然是比較不錯的選擇,可是,我娘怎麼辦,我家的麵館,說大不算大,說小也不小,我家的客人也不少啊,她一個人忙裡忙外的,身體吃不消的,難就難在這了。”
和櫟是位知恩圖報的孝子,可以說幼年之間的成長,離不開李玉怡的陪伴與照顧,因此和櫟十分注重母子的感情,故此他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跟三位夥伴吐露出來。
“是啊,你像俺家雖然隻有我爹老哥兒一個,但是他是大老爺們,怎麼都好說,可是李阿姨是女人,確實應該多關照一點的。”
劉筱山喝了半杯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也表示體諒自己好兄弟的想法。
“櫟哥,我覺得你應該把這些話與阿姨溝通一下,征求一下阿姨的建議,”
“若是阿姨讚同你去,那你就好好的準備樰楓學府的測試,反之,你就安心的陪在阿姨的身邊,與她一起經營櫟麵之緣,這樣也很好。”
楊雯芝瞧著和櫟的有些發愁的麵色,便給他提了個建議。
“對呀,我自己在這裡瞎琢磨,有什麼用,不如去問問娘,聽聽她的建議。”
楊雯芝的建議算是給和櫟指了條明路,和櫟內心打定了主意,吃飽喝足後,從街上買了點水果,回到了家中。此時,李玉怡左手抱著潤玉獅,右手拿著本書,靜靜地看著。
和櫟敲了敲門走了進去,李玉怡見他回來,把書放在桌前,問了問是否將錢幣順利存入潤紋錢號,有沒有吃飯,今天玩的怎麼樣。
和櫟將錢號的票證與水果放在了桌上,笑嗬嗬的和李玉怡分享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不過關於梅歆嵐的事情他並未提及。
這時,李玉怡了解和櫟的意思了,是想讓自己給他拿個主意,看看這樰楓學府究竟是去還是不去。
李玉怡笑了,笑意儘是母親對兒子的疼愛:“櫟兒,娘還記得你小時候那個夢想嗎?”
“成為一名真正的天下武者,那是我的夢想,追尋夢想就算燃燒自己的生命也要全力以赴,這是我的信仰,可是,娘,我還是放心不下您。”
和櫟堅定不移的把自己的夢想與信仰表達出來,可是他牽掛著李玉怡,因此左右為難。
“既然想,那就去做,不要去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娘不是和你說過,之前選擇在渾梟王朝安家就是為了你的體質,娘的積蓄加上咱家這些掙得,一輩子吃不愁,穿不愁,麵館的事,娘自有辦法,孝順的櫟兒,不必在意。”
俗話說,心病還須心藥醫,明事理為兒著想的李玉怡說得每一句話都給和櫟指明了方向增添了動力。
“娘,我懂了,謝謝您,這段時間,我就在家裡,專心修煉,準備入學,請您放心,”
和櫟的心情頓時豁然開朗,激動地擁抱著李玉怡,而後,抱著熟睡的潤玉獅,就向自己的房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