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下次你撒丫子跑的時候,提前吱呼一聲啊,起碼讓我們有點準備嘛。”
和櫟四人飛快地逃遁,很快便找到一處空地,席地而坐,暫緩方才一身的疲勞感,
劉筱山蹲在地上,把楊豹放在一旁,大口地喘著粗氣,不停地跟和櫟抱怨著。
“見勢不好,拔腿就跑唄,先給阿豹治傷。”和櫟從金箔袋中取出療傷藥物,楊雯芝蹲在楊豹的麵前,接過其手中之藥,親自喂其兄服藥。
“那張才學長好像是步院生吧,為什麼他們對你這麼暴躁呢!”為其服藥時,楊雯芝覺得方才,兩位學長之舉不對勁。
“唉,可能是看我長得俊俏,羨慕嫉妒吧!”和櫟心知肚明卻不言而喻,轉移題意。
劉筱山一聽這個,埋汰了起來:“得得得,你拉倒吧,吹得我一身雞皮疙瘩掉一地呀。”
這時,和櫟問起為楊豹治傷的楊雯芝:“阿芝,阿豹的傷嚴不嚴重。”
楊雯芝道:“外傷無礙,休息片刻,就能醒來。”
“那就好。”
和櫟得知後,微微的鬆了口氣,找了個地方,躺在一旁,舒展著身軀,閉上雙眼,輕輕地呼吸著,不知何時睡著了。
山崖四處儘是石山樹叢,休息環境雖艱苦些,可是這對於長戰過後的他們來說已經很好了。
“嗷!”
一鐘時餘,守護在和櫟身旁的潤玉獅被一陣沉悶微遠的地動之聲,獅吼警叫!
隨著那隆隆隆地聲音逐漸地擴大,漸漸地,震感強顯,隆隆隆的聲響中摻雜著山石花草撞斷壓斷之聲。
躺在地上的和櫟也感受到地麵的傳音,一個鯉魚打挺猛然間站了起來,明眸環繞,警視四周提醒夥伴:“快起來!好像有些不對。”
劉筱山,楊雯芝,以及傷勢好轉的楊豹,也從睡夢中驚醒,立刻站了起來,
隻見一根根巨大的木樁,有的著粗大圓滾,有的枝刺參差,有的腐朽殘蝕,不知從何而來,竟瘋狂地朝向和櫟所在的方位滾動而去。
剛緩乏不久的四人一獅,為防止木柱的撞擊,皆快跑逃離,
劉筱山邊跑邊怨:“唉,我就納了悶兒了,這次煉試,咱們怎麼這麼倒黴催啊,這一天到晚的就沒閒著過,”
和櫟明知反問道:“筱山,你跟姐夫,給我的錢幣,是誰家的,花著舒服嗎?”
“這幾天,淨開葷了,肥得流油,解饞得很呐,啊,你是說,這是胡……”劉筱山自說自吹地分享自己的高質量生活,忽的一下,他立刻想到了什麼。
隨即看向和櫟那一對閃亮睿智的明眸,不僅他倆知道,楊氏兄妹也猜到了八九不離十啊!
楊雯芝道:“我總覺得沒有那麼多的巧合,原來是人為刁難。”
“享多大福,遭多大罪,吃人家的,花人家的,現在人家想讓你吐出來呀,還好我花的少啊!”
“哈哈,你小子,這個時候還能開玩笑,真是我兄弟。”
逃跑之餘,和櫟依舊保持樂觀玩笑的心態,劉筱山都不得不佩服。
“我身上有傷添累贅了,你們先走,若撐不住,我點信火,”楊豹自知身傷會連累夥伴,於是開口要讓他們先走一步。
“你小子,彆逞能了,把這出風頭的好事讓與我吧,阿芝。筱山,你們帶他躲起來。”
楊豹的提議,和櫟堅決不執行,相反,他也打定主意,隨後他調轉身軀,取出腰間的短刃,一個迂回,反方向直奔襲擊滾來的木樁,為三位夥伴拖延逃跑時間。
短刃尺寸不長,卻尤為鋒銳,和櫟反手握著短刃,左腿跪地,右腿向前匍匐,手起刃落,三兩下便將一棵七棱八叉的木樁,劃切三段。
與此同時,潤玉獅也甩晃著兩隻前爪,輕而易舉地毀斷幾棵樹樁。
這時,和櫟左腳踏著地,右腳踩著一個被迫停動的木樁,仰頭朗聲:“哎,哪位無聊的家夥,想要我的命啊,這種手段俗了點,露個麵兒吧,死也讓我死個明白。”
話落語落,一女子跳於其麵前,直拳擊其麵,和櫟左手持刃背於身後,上步右架側身前傾,右拳刺擊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