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筱山砸到王熟絕非偶然巧合,而是蓄謀準備多時。
在他們未到來之時,劉筱山,楊豹,楊雯芝,聽從和櫟的主意,在這片木林上,一待就是一天一夜。
劉筱山就跟和櫟笑著聊起了天兒:“兄弟,今兒已第三天,等到太陽下山,不出意外咱們都進前十了,”
楊豹誇讚道:“你這主意不錯,”卻欲言又止:“就是……”
“就是無聊對吧,找刺激,就完蛋了,在這待著,無人打擾,二選一,這買賣劃算。”和櫟猜到他心裡想的,一語點破,拍著胸脯,吹起了自己的計策。
“櫟哥,好像有情況,你看!”
哥仨正在這侃大山呢,楊雯芝輕聲喚著和櫟,蹲靠在枝乾上,手指遠方,和櫟舉眸遠眺,隻見硝璋,李肥,王熟,三人正經過這裡,一差半錯,不偏不正,就坐在他們所在的樹下休息乘涼。
劉筱山一看來了機會,捋胳膊挽袖子,招呼都沒打,雙腿蹲在枝乾,直接往下就蹦,
劉筱山那是個十七八歲的棒小夥子,百十來斤的大體格子,從高處往下蹦,正好砸在了王熟的身上。
故此打得硝璋那叫一個措手不及啊,
“唉,這個筱山,得著便宜,就衝動,”和櫟一瞧劉筱山剛下去就砸趴下一個武者境的學長,既好笑又可恨。
隨即,向前傾身空翻,躍落在落葉地麵之上,他剛一落地,楊豹,楊雯芝立即跳下,四人一字站在硝璋的對麵。
“和櫟,總算讓我遇著你了,我就說嘛,你們四個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似的,怎麼可能隻有劉筱山一個人呢?敢傷我兄弟,來來來,你們一塊上。”
當見到和櫟的那一刻,硝璋好比那見到堪比味美燒雞而貪吃的黃鼠狼,雙眼閃冒著光啊!
劉筱山氣不忿道:“上就上,當我們是嚇大的啊,”
“有什麼不敢的。”楊豹提起木槍就要衝向於他。
“慢,筱山把那個學長綁了,阿豹,阿芝,幫我攔住這位肥學長,硝璋我來對付。”和櫟卻不願意他那麼做,他想與硝璋一對一。
“呦嗬,怎麼,打敗幾個老生,翅膀硬了,”在他看來,和櫟無知者無畏,還向以前一樣不堪一擊。
當初在興安鎮,我無力與你對抗,今日,我還想再向你挑戰一次,硝璋,你接不接?”
憶昔曾經被其羞辱之事,和櫟鼓起勇氣,握起拳頭,骨頭節嘎巴嘎巴清脆響動的聲音,已經躍躍欲試的暗示著他的迫不及待。
“接,主動找挨抽的好事砸到我的身上,乾嘛不接啊,信不信,我五招就能廢了你。”硝璋想都沒想,連磕巴都沒打,直接就同意了。
他剛一同意,和櫟不再廢話,明眸一冽,躍步前蹬,上去就是一腳,
硝璋搖身閃避,閃到其左側,搶身邁步,伸手搭扣在他的骨環,就想把他的胳膊給卸下來,
和櫟撩起一記擺腿,竟由內向外地踢開了硝璋搭扣他身之手,硝璋雙手推動他的雙肩,隨即提膝頂向其腹骨。
和櫟收腹擰身,提膝側頂,倆膝頂撞,互不退讓,他立刻曲臂橫肘,主動地切碰過去,硝璋居然也抬起手臂,立起手肘,上挑與之硬碰。
常言古語道,行家一出手,便知幾斤幾兩,片刻之間的交手竟令硝璋暗起驚憂:“速度快,出手猛,和櫟這小子竟能與我抗衡?”
兩人拳腿換擊,剛一退開,硝璋立刻忍不住的問道:“短短一個月,你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竟然能將修為暴漲這麼多?”
“無可奉告,硝學長,還沒打完呢,半途而廢可不是我的性格。”
和櫟不打算與他浪費口舌之爭,箭步向前,腳尖往地麵的落葉上用力一點,騰躍而起,挺直雙腿疾迅地踢向離著他不遠的硝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