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風雀儀時好時壞,極其不穩定,但有也總比沒有好多了。
……
透過窗外,欣賞著外麵大片金色田野,以及鳥語花香的養眼景色,桑寧心情大好。
想著能第一次去看看原主的家鄉,她心裡更是非常期待了。
似乎察覺到了即將回到老家,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意識恢複,桑寧忽然心裡一酸,竟然落淚了。
“娘娘,你怎麼哭了?”
綠枝急忙在一旁拿起帕子為她擦掉,隨後一臉擔憂的問。
桑寧搖搖頭,輕聲說“沒事。”
而楚裕心裡暗自猜測,娘娘這應該是想家了,更是擔心在外打仗的親哥哥,這是掛念及思鄉的淚水。
“你看啊,這外麵的景色多美啊,這是我們待在深宮裡看不見的。”
桑寧指著那收成不錯的田野,以及一片片綠色樹林,忍不住感慨道。
“一路上的風景,都不及你萬分之一。”
楚裕忽然由心而發,忍不住說出了聲。
嚇的立刻臉都白了,楚裕四處看去,擔心的心臟狂跳。
還好風湛之正被風雀儀糾纏講故事,此刻完全沒有注意自己。
於是他長長的鬆了口氣,小心的看看桑寧。
桑寧自然聽了心裡歡喜不已,任誰能不喜歡被人誇呢?
尤其是楚裕這種很優秀又很帥氣的男子來講,尋常女子根本入不了眼,彆說誇上半句,就是看幾眼都不可能。
眼看楚裕尷尬的臉紅脖子粗,桑寧覺得很好笑,便故意說:“你可真會說,會說就多說點,我愛聽。”
“哦?不知剛才大王說了什麼?草民隻顧著家侄了居然沒聽到,當真是罪過啊,煩勞再說一句。”
風湛之這會把風雀儀哄睡了,大腦袋就靠在他肩膀上,鼾聲正香沉穩安靜。
一聽風湛之追問,楚裕感覺自己被扒光了丟在街上,一樣的丟人那般難堪。
“沒什麼。”楚裕自然不敢也不想重複了,便直接否認了。
看他不願意說,風湛之是識趣的人,桑州曾是楚裕經營分封之地。
雖說目前控製在聯軍手中,但隻要楚裕振臂一呼策反大敬降軍。
在桑州他分分鐘還是那個大王。
跟他作對無疑找死一般,風湛之自然加倍小心。
因此,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
“娘娘,請用茶。”
風湛之微微一笑,把泡好的茶恭敬端給桑寧。
綠枝接過,替她吹起熱氣來。
“大王你的。”
風湛之再次拿了一杯茶遞給楚裕。
“多謝。”楚裕客氣的接過,輕輕抿了一口表示尊重,他不喜歡喝茶的。
風湛之見了也沒說什麼,自顧端起一杯慢慢品嘗著。
為了掩飾尷尬,楚裕望著對麵癡傻的風雀儀,奇怪道:“不久前國師還為孤治病,把孤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想不到如今變成了這般模樣,真是可惜啊。”
“是啊,攤上這樣的陛下,你也快了。”
風湛之目光從他臉上移開,又看了看桑寧,話裡有話的如此說道。
“噗。”綠枝剛喂桑寧喝了口茶,桑寧被他這話逗的差點嗆到。
所有人都吃驚的盯著風湛之,這時候他也意識到失言了,立刻一臉惶恐道“草民失言了,還請娘娘、大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