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之前每次進空間,必須右手食指按住鎖骨上窩的那顆紅痣才行,現在她的雙手被縛,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了。
“我沒偷你家的錢,快點放了我!”
“你說沒偷就沒偷?誰信?”
無論她怎麼掙紮,劉愛國都死死的鉗製著她,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劉母道:“莊菲菲,你偷了我們家的錢,就知道你不會承認,沒關係,我們有辦法找出來。我現在要搜你的身,要是在你身上搜不到,就再在你家裡搜。”
“我沒偷,是李紅英誣陷我。”
她死死的瞪著李紅英,這一定是李紅英為了得到她的血液而想出來的招數。
劉母根本不聽她的,“你偷沒偷,我一搜就知道了。”
“娘,我來搜她的身。”
李紅英主動請纓,隨即,她也不管劉母同不同意,直接就靠近莊菲菲,在把手伸到莊菲菲勃頸處的時候,用手裡的小刀片在她的皮膚上劃了一下,那個地方迅速流出了鮮紅色的溫熱液體。
李紅英就要大功告成,終於能如願以償了!
而莊菲菲麵如死灰,一切都要玩完了!
不管她有多不願意麵對,有多無奈,她的空間都不會再屬於她了。
李紅英看到那滾出來的血珠,她整個身體的細胞都沸騰了起來,此時她根本管不了周圍其他人的想法和舉動,一心隻想得到莊菲菲身上的空間,就差一步了。
她立即也用那個刀片在自己手上劃了一道口子,並把傷口貼在莊菲菲的傷口處,把自己和莊菲菲的血液進行了混合。
劉母和劉愛國看到她的舉動,都很是疑惑,劉母道:“紅英,你不是要給她搜身嗎?弄她的血乾嘛?你又不缺血。”
不光弄了莊菲菲的血,還把自己弄流血了。
到底在搞什麼鬼!
李紅英顧不上回答她,也不可能告訴她,現在連撒謊的時間都沒有。
李紅英目光炯炯,專心致誌地注視著自己流血的那隻手,期待著奇跡的發生。
一秒鐘後,她覺得眼前突然變黑,整個人刷的一下沒了知覺。
如此猝不及防的暈厥,使她如破布娃娃般倒在了地上。
就在她倒地的瞬間,由於她身體和地麵猛地接觸所產生的震蕩,導致一個藍色的小布包從她的口袋裡躥了出來,劉母正疑惑她為什麼會突然暈倒,隨即就注意到了那個掉落在地上的藍色布包,居然和她正找的那個一模一樣。
不對,這會不會就是她丟失的那個呀?
她趕緊彎身把布包撿起來,打開一看,正是她的那個藍色手帕,裡麵包裹著十五塊六毛七分錢,錢數也正好對上了。
她這才知道原來是李紅英撒謊欺騙了他們。
真正的小偷是李紅英,而不是莊菲菲,她生氣的在李紅英身上踹了兩下。
“吃裡扒外的東西,居然敢偷老娘的錢!”
可李紅英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剛才索取莊菲菲的血又是乾什麼,劉母一樣也弄不明白。
她把自己的手帕和錢給劉愛國看:“愛國,你看,這就是我丟的錢,手帕也是我的。原來是被你媳婦偷走了。哦,她肯定是想自己留著花,怕我從她身上搜出來,所以就栽贓給了莊知青,讓我們找莊知青要錢,好把自己給摘乾淨。”
既然事情是李紅英做的,那麼她就是誣陷了莊菲菲,就算莊菲菲隻是一個來下鄉的知青,也不是能任由她們隨便欺負的,要是告到大隊長那裡,對他們多多少少是有些影響的。
她趕緊教訓劉愛國:“錢已經找到了,還不趕緊放開莊知青。”
她本來還想裝模作樣給莊菲菲說幾句好話,把這件事給揭過去,可此時的莊菲菲也像是失了魂一般,雙目無神,嘴裡隻知道喃喃自語:“完了,一切都完了,都完了。”
劉母覺得她和李紅英都好奇怪,眼看著莊菲菲神誌不太清晰,她連忙給劉愛國使了個眼色。
“愛國,她好像丟魂兒了,咱們錢找到了,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