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鳳乖乖地跟著護士走了,洛靜妍在後麵也跟了過去。
經過婦科醫生對張金鳳的檢查,發現她真的懷孕了,孕期在一個月左右。
洛靜妍算了一下日子,張金鳳懷孕的時間,正好是薛彥辰去俞省南部出任務的時間,光靠這個是沒辦法幫薛彥辰洗脫冤屈了。
護士帶著張金鳳回來,把檢查報告交給了幾位首長查看。
“她確實懷孕了,懷孕時間在一個月左右。”
薛彥辰堅持:“不管她懷是的誰的孩子,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你這個負心漢,沒良心的。”張金鳳又鬨了起來:“孩子就是你的,你不能不認,嗚嗚嗚,我可憐的孩子,你還沒生下來,你爹就不認你,嗚嗚嗚。”
薛老太太走到她跟前,一臉鄙夷:“你彆哭了,真夠晦氣的。我孫子還沒跟我孫媳婦兒結婚呢,你說這些可真夠惡心人的。”
“俺惡心人?你孫子才惡心嘞,他睡了俺,讓俺懷了他的孩子,他還不想負責。俺知道,俺孤孤零零一個人到這裡,你們看俺一個女人,你們就合起夥來欺負俺。”
“你賣可憐你就有理?我們怎麼欺負你了,打你了?罵你了?我問你,你說孩子是彥辰的,你敢發誓嗎?”
“俺。”張金鳳突然害怕了,農村人一般都是比較迷信的,就怕自己發的誓會變成真的,可是,她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你不敢發誓,因為那孩子根本不是我家彥辰的。”薛老太太道。
“誰說俺不敢?”
“那你發,這個孩子要不是我們家彥辰的,你就不得好死。”
張金鳳為了他們一家以後能過的更好,她咬咬牙,鼓了鼓勇氣:“俺敢發誓,俺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就是薛營長的,要是俺有半句假話,就讓俺不得好死。”
心裡卻在祈求:天上的大羅神仙啊,你們現在都在睡覺吧,可彆聽見俺說的話。
盧軍長道:“孩子沒生出來,不能確定是不是跟彥辰有關係。”
李師長暗笑,就算不能定薛彥辰的罪,至少也可以把他趕出去了。
部隊裡是不可能允許一個犯罪嫌疑人繼續待在這裡。
“軍長,那就把他交給有關部門暫時關押,等孩子出生後再做親子鑒定。”
“不行!”洛靜妍第一個出來反對。
張金鳳才懷孕一個月,等她的孩子出生還需要八個月,就算是孩子生出來,也不能單憑血型確定親子關係。
她看向軍長:“軍長同誌,薛營長為部隊立下了很多功勞,您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蒙受冤枉。就算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士兵,我相信您也一定會明察秋毫,把這件事查清楚,還他一個清白。”
“洛同誌,你先彆急,我會派人把這件事查清楚。這樣,我安排一下人員,明天就讓他們去南部調查一下。”
李師長道:“軍長同誌,我已經派人過去調查過了,實在是薛營長做事滴水不漏,除了張金鳳同誌,彆人都不知道這件事,你再派人去查,也是同樣的結果,隻是多耗費人力物力而已。”
盧軍長思索了片刻,問李師長:“你過去都調查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