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公主不過是一時氣憤,所以才會如此說話。
卻完全忘了此事與從前息息相關。
更忘了此事,引起了那人心中的幾分惱羞成怒。
雖然她話中並無此意。
卻也不曾想到彆人會有其他解法。
“我不是…”
鐘星盈突然之間跪倒在地,讓這人群都有些驚愕不已。
“樓小姐,今日這水坑就算是我踩的,我向你道歉,還求你莫要讓寧安公主再出言不遜,如此則辱三皇子。”
她這一跪,一攔,倒是得了不少民心。
甚至三皇子身後跟了不少男嗣,此刻那眼眸之中都略多略少帶了些憐憫之色。
那幾人紛紛怒罵。
“寧安公主不能以身份轄人,如此逼迫鐘小姐。”
“這鐘小姐不顧女子顏麵都跪下來求了,怎麼瞧著也絕不會是她的錯。”
“誰不知道寧安公主與七公主一向不合,說不定就是寧安公主故意而為。”
“公主身上那件衣衫可是三皇子費儘心思從各地搜尋來最好的繡娘,連日趕工才方成這一件,正是這世間孤品。”
……
不過幾番言語之中,那所謂的公平便毫無保留的直接偏向於另一方。
那幾人既然跟在三皇子身後。自然絲毫不怕寧安公主的報複。
一時之間眾人討罰,讓他們二人紛紛抬不起頭來。
寧安公主就算想要反駁,卻終究一張嘴難辨眾生。
她抓了抓樓素雪衣袖,“這怎麼辦?本公主剛剛說的話,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此時多說多錯。
樓素雪沉默不語。
見事態變化,三皇子伸出手,將鐘星盈拉了起來。
“盈盈,你是母後請進宮中的貴人,怎能讓你受了委屈,如此隻為求全?今日…本皇子在這定為你做主。”
他看著眼前的寧安公主與樓素雪。
“事已至此?樓小姐還有一言不發嗎?”
“此事與我無關,我要說什麼?”
她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語氣平穩而淡漠,毫無半分急切與緊張。
甚至似乎不過是說了一句與自己毫不相乾的話語。
“你這是什麼話?你做錯了事,不率先道歉,還倒把一耙,卻將臟水全都潑到盈盈身上,實在是讓人難以入目。”
真毫無半分家教可言。
三皇子越發從內心裡討厭眼前的女子。
他言語之中也越發帶的急切,甚至毫不掩飾的厭煩。
“臣女是越發越琢磨不透三皇子的話,鐘小姐剛剛不是親口承認,這水渦是她踩的,為何這錯又落在了臣女身上?”
她甚是不解。
甚至言語之中的困惑之色順理成章。
三皇子被人噎得一時講不出話來。
還真的是會玩的一手扮豬吃老虎。
即使如此,三皇子也毅然不曾想要放過她。
“好一個…樓家女兒。”
他那帶著些狠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原本以為是個不爭不搶的白蓮花,實則卻是個起立不倒的白楊樹。
可是他最愛的便是…薑娜完完整整的鐵骨錚錚撕得粉碎。
而麵前的女子,更是激起了他心中的那幾分征服之欲。
隻見他走上前去。
寧安公主更是躺在樓素雪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