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死寂。
門外所有看好戲的人臉色都變了。
雲初雪幾乎繃不住情緒,臉色難看,渾身顫抖:“雲瑕姐姐,我……”
“初雪妹妹,彆急,你這麼說一定有你的道理,你帶人來捉奸一定也是證據雀巢……不是,確鑿。既然你覺得我在和男人廝混,那麼那個男人……”
雲瑕退開一步,視線掃向房間裡的嘉賓:“難道是聞祁?”
聞祁立馬嚎叫:“雲瑕你不要憑空汙人清白!”
雲瑕又問:“是聞池?”
聞池表示:“如果你想和我談戀愛我也不介意。”
雲瑕:“還是江老師?”
江流嵐:“是,我承認,我對雲老師確實有非分之想,但我也不是男人啊。”
雲瑕:“是顧總?”
顧寒洲沒說話,謝珩有點不爽:“師妹,彆問了,是我。”
雲瑕把這個搗亂的叉出去,繼續點名。
方輕羽拚命搖頭,表示他們是清白的;
熊導和老馬震驚指著自己:啊?我嗎?
最後,雲瑕看向裴景宴。
裴景宴高傲抬起下巴,如果雲瑕問了他,他不介意幫雲瑕說句好話。
雲瑕:“……”
雲瑕憋了許久,露出仿佛吃了蒼蠅的表情:“你不會覺得是裴景宴吧!我又不是餓了!”
裴景宴一個趔趄:“?”
【姐,你看裴景宴時候那嫌棄的表情是認真的嗎?】
【沒有人受傷,除了裴影帝】
聞池本就在豪門長大,見識多了豪門的陰狠,再加上從前她父母和聞詩意也是這樣算計她的,所以她一眼就看明白了。
“雲小姐這又是鬨的哪一出?拍個綜藝而已,怎麼到了你嘴裡,好像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
聞祁不爽:“就是!本獵人的獵殺時刻都被你們打斷了,我知道殺人犯法,殺狼犯法,怎麼狼人殺也犯法??”
謝珩放下手中的茶盞,眯起眼睛,明知故問:
“我這拍賣行每個包廂隱秘性極好,雲小姐是有千裡眼還是順風耳,能知道師妹在包廂裡‘玩的很花’?”
雲初雪連一白,緊抿著唇,連連搖頭:“不、我不是……”
雲父生怕惹了謝先生厭煩,想糊弄過去:“謝先生,我們也是道聽途說,怕雲瑕這孩子走上歪路,所以……”
謝珩打斷:“你是哪位?”
“我,我是……”
雲父下意識想說他是雲瑕的爹,畢竟雲瑕是雲家真千金這事兒,在上流社會不是秘密,這位謝先生不可能不知道。
但餘光瞥見攝像頭,雲父頓時意識到這是在直播,話到嘴邊又哽住了:“呃,我,啊……”
“既然和師妹沒關係,少來套近乎,她扇人巴掌是絕活。”
謝珩語氣淡淡,慢悠悠抿了口茶,徹底噎回了雲父的話。
雲父喉頭一哽,麵部肌肉微微僵硬。
【就是啊,和你沒關係,你這老登說什麼說?趕緊閉嘴吧!】
【還不是因為那個合同是雲董事長簽字的,他覺得能敗壞雲瑕的名聲,就忍不住了唄】
【哦,原來就是那個老登啊,難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