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迅速離開極限修煉俱樂部後,當即離開了活米村秘境,直奔市中心。
這一次卜家村之行,除了收獲積分之外,還摟到了100多根金條。
是時候,賣點,升級一下坐騎了。
從卜家村回來時,打車被劫持,這件事也是給林凡提了個醒。
自己的小電車,已經不太能滿足自己的出行需要,安全需要了。
是時候,賣金子,買車子了!
令林凡稍微鬱悶的是,林凡到了市中心後,轉了好幾家金店,竟然都不收。
金店不是不收金子,而是不收沒有購買發票的金子。
林凡的金條是從朱家三兄弟那裡繳獲來的,朱家三兄弟是劫匪,必然沒有什麼發票。
無奈之下,林凡最後隻好選擇了一家典當行。
林凡推開典當行厚重的雕花木門時,門楣上的銅鈴發出一聲沉悶的響動。
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穿過門縫,在積滿灰塵的地板上投下一道細長的光痕。
櫃台後,一個穿著灰布大褂的山羊胡精瘦中年人正用放大鏡端詳著一枚古錢,聞聲抬起頭來。
“客人下午好,鼎盛典當行為您服務。“
中年人放下放大鏡,嘴角扯出一個職業性的笑容,眼睛卻像探照燈般在林凡身上來回掃視。
林凡的牛仔褲洗得發白,運動鞋邊緣已經開膠。他徑直走到櫃台前,單刀直入:
“收金條嗎?“
山羊胡的眉毛微不可察地挑了挑。他繞過櫃台,灰布大褂下擺掃過陳列架,帶起一陣細微的檀香味。
“收。客人請!“
他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將林凡引向裡間,
“帶貨了嗎?“
接待室的燈光昏黃曖昧,一張紅木茶幾上擺著茶具,牆上掛著幾幅泛黃的字畫。
林凡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金條遞了過去。
山羊胡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戴上白手套,拿起金條時手腕明顯下沉了一下。
“好東西啊。“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熱切,
“是難得一見的足金,這成色...“
他用指甲輕輕刮了刮表麵,又湊到鼻尖嗅了嗅,
“純度很高,而且...“
他掏出放大鏡仔細端詳著邊角的氧化痕跡,
“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
經過電子秤、試金石等一係列檢測後,山羊胡的讚歎聲越來越頻繁。
“這做工,這成色,放在現在可不多見了。“
他說著,眼睛卻時不時瞟向林凡樸素的衣著。
“多少錢一根?“
林凡直接問道。
山羊胡的笑容收斂了幾分,慢條斯理地摘下手套:
“20萬。“
“太低了吧?“
林凡皺眉,
“這是一斤重的金子,按市價最起碼也得值50萬。“
山羊胡突然冷笑一聲,手指在金條上敲了敲:
“小兄弟,這金子...來路不明吧?“
他的目光變得銳利,
“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哪來的這種老金子?隻能這個價格了。“
接待室裡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
林凡注意到山羊胡說話時,右手無名指上那枚翡翠戒指泛著詭異的綠光。
“太低了。“
林凡搖頭,伸手要取回金條。
山羊胡卻搶先一步按住金條,語帶譏諷:
“不少了,萬一你是偷的或者搶的,我們還得承擔法律風險。“
他故意拉長聲調。
林凡的眼神驟然變冷。
他緩緩收回手,聲音平靜得可怕:
“算了。我不賣了。“
“其他家連20都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