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後的戲份要去南方拍,又要好久見不到你了。”
薑櫻嘟著嘴,眼底似是閃過一陣忐忑,搖晃周默川手臂說:
“你婚都結了,每天和彆的女生朝夕相對,不從了我,我放心不下。”
周默川眨了下眼,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看情況。”
“我不會喝多的,還要看什麼情況?”薑櫻口吻有些急,“隻要我們帶著柚檸,爺爺就不會懷疑,沒人會打擾我們了。”
周默川沒說應也沒說不應,笑著推開酒吧的門。
算起來他和薑櫻真正確定關係不到兩年,這期間有一半的時間他都在收拾叔叔搞出的爛攤子,飯都吃不上熱乎的,哪有時間想床上的事?
之後公司上了軌道,爺爺又盯得緊,一天要打上七八個電話把心肝脾肺腎挨個疼一便催他回家。
周默川分身乏術,好在他本就不熱衷這些事,一個人的時候也很少自瀆。
薑櫻呢,一年有半年時間不在本市,於是他們這對真情侶交往許久,卻都各自清白著。
“墨川,可把你盼來了。”四五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等在前廳,都出來接周默川。
除了酒吧老板,其餘都是薑櫻那邊的朋友,周默川接觸不多。
這間酒吧開業開業之初,就特意選了個位置稍偏的地方,來打工的服務生都簽了保密協議。
為的就是招待像薑櫻這樣的明星或玩的開的富二代貴公子們。
雖說老板方馳是周默川唯一稱得上朋友的人,但周默川很少來。
“小周總,”方馳湊到周默川身邊,笑出兩個酒窩小聲調侃,“用不用先祝你新婚快樂?”
方馳比周默川大三歲,兩人從小就玩在一起,性格卻截然不同。
方馳是個出了名的玩咖。
“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討厭。”薑櫻聽到了一點,邊搶著回答,邊像親昵的朋友那樣抬手想拍方馳。
方馳連忙笑著躲開,沒叫她碰到。
“還是櫻姐威武,否則我們想見你男朋友一麵,簡直比登天還難。”身形健碩的寸頭男人走到兩人中間,一手欲勾住周默川肩膀,轉頭朝薑櫻抬了抬下巴。
薑櫻喜歡眾人在周默川麵前抬她,但笑不語。
周默川淡著一張臉,還算禮貌的將男人的手擋開。
方馳見狀連忙站去周默川身邊,迎著眾人進包間,順便用手肘懟了一下周默川手臂,“看來咱爺爺硬塞的婚事也沒影響你們兩個的感情?”
“不是婚事,是生意。”周默川簡短的說著,接過另一人遞過的煙,偏頭點燃。
“哦。”方馳笑的意味不明,拐著彎的調調重複,“生意。”
“我們聰明絕頂的小周總,談生意把自己都談出去了。”
方馳靠近周默川耳邊壓著聲說:
“我其實是和咱爺爺站一邊的,盼著你們兩個感情破裂呢。”
周默川含著煙,眼睛半眯著睨方馳一眼。
“你們兩個又偷偷說什麼呢?”薑櫻湊過來問。
方馳立馬放開周默川,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什麼都沒說。
“今天我生日,感謝各位賞臉,尤其是周總,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寸頭男人高磊揚聲說。
方馳斜挑嘴角,“還是悠著點吧各位,喝大了怕你們暴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