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是大少爺的長輩,他多年在江南軍部當差,沒有經曆過真正的風雨,不知道同心會的可怕,被你糊弄了不奇怪,但我們蕭家卻不會被你利用!”
聽到這話,葉少龍頓時笑了。
他看了眼蕭神通這位名義上的大舅。
事實上,是蕭神通打著蕭家名義,來與他們葉家緩和關係,就連重傷躺醫院的兒子都不顧了,說白了就是知道他葉少龍實力強勁。
出於對蕭家利益考量,不敢得罪他罷了。
“我葉家如何做事,還輪不到你一個蕭家老狗來管教,要是沒有彆的事,你可以滾了。”
“我滾不滾的,那也不是你說了算。”周敦奇已經把蕭家家主,也就是葉少龍爺爺蕭鎮南的意圖傳達到位了。
之後隻要把蕭神通與蕭念山帶回去就行。
葉少龍麵無表情看著他。
“你滾不滾,還真就是我說了算。”
他看了眼身邊的陳鶴。
老人突然露出猙獰的笑意。
他來這裡就是為了求一個賣命的機會,隻有替葉少龍賣命,才可以治好他的手臂。
沒想到周敦奇這位老手下自己撞上來了。
“周敦奇,當年你初入北境,在天石磯的第一戰就被那群蠻子嚇得尿了褲子,這事我可還記得呢,你莫非連我這位老統領都忘了?”
“什麼?”周敦奇看著陳鶴,頓時目瞪口呆,眼神顫動著,目光逐漸變得恍惚。
他在北境被嚇到尿褲子的事。
這輩子除了那群老戰友,沒有與其他人說過,就連他的家主蕭鎮南也不清楚這回事。
眼前這人……他恍惚中,似乎回憶起來。
而一旁的蕭神通,表情古怪。
他去了葉少龍身邊。
“少龍,這人又是誰?”
“一個朋友而已,過來幫忙對付同心會的,這周敦奇是你們蕭家大總管,不過卻是一個曾經在戰場上被嚇到尿褲的家夥,看來你們蕭家也不過如此啊。”
葉少龍的聲音刺痛了蕭神通,也刺痛了周敦奇,可他麵對陳鶴的時候,根本不敢發火,完全不複之前囂張姿態。
“怎麼是我們蕭家,你身上也是流著蕭家人的血啊,都是一家人。”蕭神通一臉無辜說道。
葉少龍搖了搖頭,收斂輕蔑笑意。
“陳老,勞煩你出手把這周敦奇教訓一頓,再把他丟出東洛城,再轉告他今後若再敢來東洛城,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是!”陳鶴哈哈一笑,裹挾著曾經老首長的威壓,朝周敦奇走了過去。
“葉少龍,你彆太過分,啊!”周敦奇還想要叫囂一番,結果就被陳鶴一記重拳砸在臉上。
“對我們少主最好客氣一切,以他的身份,不是你這種人可以隨意挑釁的,會死的知道嗎?”陳鶴下手無情,僅憑單手也表現出碾壓周敦奇的架勢。
更不用說周敦奇根本不敢還手。
這是老兵與老兵間的血脈壓製。
葉少龍已經轉身離開,再回包廂時,見到了目瞪口呆的李家人,尤萬方被打斷了一條腿,一家四口正滿臉賠笑,站在李河西與李雨真麵前。
“李家主,我們尤家這一次大錯特錯。”尤通拖著斷腿的孫子過來,又對李雨真抱歉,“李小姐,我已經打斷了這混賬東西一條腿,如果您還是不滿意,我就把他徹底廢了!”
李雨真震驚看著這一幕,再看向葉少龍那邊,發現他進來時一臉風輕雲淡,讓她內心情感變得格外複雜。
“這一切都是他為了我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