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臭棋!”陸柏開口評價道。
不再去看萬獸,而是看向了巫術師。
至於說那些圍攏在周圍的裝甲車,陸柏甚至當做沒看到。
以他如今的防禦,隻要沒有特攻,那麼以地球這種破壞力降級的情況下,隻有那種戰略性武器才能對他其作用。
一般的火箭彈之類的,對他的威脅,還不如細犬咬上兩口。
再說了,現在這些人敢不敢放炮攻擊,還是兩說。
巫術師此刻神情難看,巫術的反噬,讓他此刻隻感覺體內有著萬千蟲蛇在噬咬著他的身軀。
萬獸能夠投降,是因為他畢竟是野獸派係的人,屬於明鴻集團。
陸柏畢竟還要和明鴻集團合作,不看僧麵看佛麵,他投降有著活下去的可能。
但是巫術師就不同了,他和劍客都屬於是天武集團招來的乾黑活的人手。
他們一旦暴露,根本是沒有活路的。
“借你的身體一用!”陸柏突然開口說道。
還沒等巫術師想明白陸柏這一句話的意思,便突然聽到了萬獸的哀嚎和慘叫。
那慘叫格外的有感染力,巫術師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一絲。
也就是這麼一絲,便發覺了陸柏已經到達了他的麵前。
來不及去思考那匆匆一眼中,萬獸被無數的黑色魔頭衝入身體之後,到底是死了還是昏迷。
強忍著身體和精神上的症狀,巫術師手中再次出現了一隻兔子。
極為熟練的將其掐死,哪怕是陸柏,也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了一絲窒息。
就好像被掐斷脖子的,不是兔子,而是自己一般。
可惜的是,陸柏多次體驗過瀕死的感覺,甚至真正的死過一次,這點窒息感對於陸柏來說,隻不過是小菜一碟。
不過巫術師的招數也不是如此,他咬著牙,手裡抓著兔子的屍體。
一股力量出現在兔子屍體上,鮮紅的血霧崩開,縈繞著巫術師。
禁忌巫術·血怨之術!
當陸柏靠近時,那血霧之中便有著無數隻兔子的虛影在其中嘶吼。
這讓陸柏都不得不停下腳步。
這東西在某種程度上便是一坨屎。
這便是貶義,而是一種描述。
作為巫術師最為常用的施術材料,他的雙手已經不知道殺死了多少隻兔子。
這並非沒有代價,兔子在很多時候,將會出現在他的噩夢之中。
並且他在日後必然會遭受兔子之災。
想要修行巫術,那麼第一個要學習的便是,你以什麼來施展巫術,來幫助自己豁免巫術的代價,那麼這東西就已經成為你的代價。
隻不過巫術師們聰明的一點便在於,他們是活的,而代價是死的,有時候他們能夠利用這些代價。
他們將這一團代價積壓,在必要的時刻丟出來,然後交給敵人對待。
這些東西在陸柏眼中就是積累無數的惡業。
一旦沾惹上,就好像用自己的手,去幫助巫術師擦屁股一般。
就算用了各種手段,也會帶上那麼一點臭。
靠著這一招,就好像臭鼬排放臭氣一般,巫術師麵對大部分強大的存在,都能保住性命。
陸柏在這一刻,也沒有了碰對方的打算。
“善騎者墜於馬、善水者溺於水,你確定能夠估算一切的代價麼?”陸柏突然開口說道。
巫術師童孔一縮。
隻見一根骨箭從遠處飛回,落在了陸柏的手中。
而在骨箭之上,還帶著一隻兔子屍體。
正是之前他施展王車易位時,所使用的兔子。
捏著這隻兔子屍體,陸柏手中大量的欲念注入。
天魔注欲法·不死!
原本死去的兔子,在這一刻動彈起來。
陸柏曾以生死之環轉換過老館長惡魔化後的殘留。
其中從穢土那邊,轉化了深淵維度之力以及怨念·不死。
怨念·不死能夠上交給穢土意誌,從而換取大量的貢獻點。
可惜陸柏一直覺得這樣上交太虧,所以欲念·不死,一直被他留著。
隨著天魔注欲法的開發,這個東西,也有了作用。
這東西能將屍體轉化為不死生物。
單看功效,這沒有什麼,穢土的一次汙染,就製造了不知道多少不死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