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寒聲拒絕了這個惡毒的花心雌性,麵色冷得更厲害。
隻是剛剛被貼過的地方還在發燙,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地下的乾草。
雖然麵前這個雌性惡劣花心,可是他從小到大接收的,都是雌性需要嗬護,雌性是嬌弱的。
所以他想也沒想,把床讓給了林雪芙。
係統在林雪芙腦海裡看見這一幕,笑出了豬叫。
【宿主,白墨這像不像冷臉洗內褲呀?把鋪著獸皮的床讓給你,自己去睡乾草。】
林雪芙也輕笑一聲,沒有繼續靠近白墨,而是回到獸皮鋪成的床上,睡了下來。
天色漸晚,林雪芙睡的很快。
白墨在床下翻過身,注視著已經進入夢鄉的女人,想起上一世她所做的一切,真是神女麵孔,蛇蠍心腸!
閉上眼,快要到冬天,溫度寒冷滲骨,白天的長途跋涉,導致腿傷複發,睡的並不安穩,額頭一直滲出冷汗……
“冷,好冷……”白墨夢中無意識囈語,“清清,我好想你。”
【宿主彆睡了!你男人被彆人給撩走!】
【宿主!起來睡男人了!】
“吵什麼?什麼男人?我的那個老相好來了?是天族太子還是魔族少主?”
【宿主!你現在在獸世!不是在現實世界中!】
林雪芙才突然驚醒,一張臉上全是被打攪的不悅,“誰的男人被撩走了?”
係統感覺自己一天操碎了心,【你快聽聽白墨在哪裡嘰裡咕嚕什麼呢!】
林雪芙打著哈欠,伸出一條細膩的腿,走下床,一雙媚眼看著滿頭冷汗的男人。
“清清,好想你。”白墨一張臉蒼白得可怕。
“嗬,郎情妾意。”用手撐著臉,笑吟吟看著眼前男人。
【宿主,這是怎麼回事啊?白墨和林清清應該沒見過吧,這次你都改變換親的節點了,並沒有換親呀!】
“畢竟是氣運之子,有點奇遇很正常,也許是重生?或者在什麼地方看見過未來。"
“不過讓人有些不愉快,我的獸夫想著彆人。”
既然這樣,不忠貞的男人是要接受懲罰的。
伸出腿,往白墨被惡獸咬過的地方狠狠碾了碾,男人疼得額頭青筋冒起。
“係統。”
【我在,宿主你說吧,是要下藥還是下藥?】
“讓他睡得再死一點,免得他中途醒來。”
【……】
……
天光大亮,白墨摸著快要失去知覺的腿,疑惑地看向獸皮上睡得正香的林雪芙,他的腿怎麼感覺更嚴重了,像是被人再次傷害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