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李承乾,以後就算再如何,也不要動手動腳!”
“不然你回東宮,找你的稱心去!”
“……”李承乾的笑聲戛然而止!
尤其是,聽趙牧提起稱心,也明白趙牧為何會突然這般嫌棄他。
好家夥!這是以為孤有斷袖之癖?
李承乾急了,趕忙解釋道:“趙兄,你誤會了!”
“方才,孤隻是情不自禁。”這話剛出口,李承乾都感覺到不對勁。
他又忙把話鋒一轉,“啊不對,趙兄你放心,孤絕對沒有對你有非分之想!”
趙牧越聽,臉越黑,甚至都想著,要不要與這廝絕交!
李承乾還在喋喋不休解釋:“孤,絕對沒有斷袖之癖啊,趙兄!”
“昨日孤說過,與稱心那般瞎胡鬨,單純是為氣一氣父皇。”
“孤與稱心,也絕對沒有任何……”
“好了,彆解釋了!”趙牧黑著臉打斷李承乾的喋喋不休。
“你與稱心那點兒爛事,彆拿來惡心我了!”
“鬼才管你是不是基佬呢。”趙牧直翻著白眼兒,沒好氣地說。
“反正我警告你,李承乾,以後再這樣,彆怪我與你絕交!”
“好好好!”李承乾一聽連絕交都出來,嚇得一本正經之色,還指天發誓。
“孤保證,以後絕不與趙兄動手腳!”
“好了,到此為止。”趙牧沒忍住,又是一個白眼,“說正事!”
“趙兄請講!”李承乾雖不知道有什麼正事要說,但立刻趕緊正襟危坐,擺出一副滿臉鄭重的模樣。
“殿下是否有想過,那夥黑甲蒙麵武士的來曆?”
趙牧為趕緊將那惡心人的事兒忘了,開口直奔主題。
李承乾也眉頭微皺,思索起來。
他想了想,卻搖頭道:“孤細細思索,還是未想到會是哪家的人手……”
“按趙兄之前描述的,那夥人既然能把侯家親衛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自然武力極高。這一點極難做到啊!”
說到此處,李承乾頓了頓,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駭然,斟酌一番卻又搖頭道,“孤實在想不出,誰能培養出這般厲害的人物。”
“嗬嗬……”趙牧突然笑著看向李承乾,冷聲道:“殿下是想不出來,還是不敢想?”
李承乾低下頭,自顧自地拿起酒杯,明顯有些諱莫如深。
趙牧見狀,卻笑了,“看來殿下不是不敢猜,而是不敢說。”
“算了,那我替殿下說出來。”
“待我說出那幕後之人,看與殿下心中所想,是否相同!”
“趙兄……”李承乾放下酒杯,欲言又止。
趙牧卻不管他心中所想,自顧自地開口說:
“若我想得沒錯,這長安城中,能培養出這般強悍武士之人的,隻有當今陛下!”
“殿下,你覺得呢?”說罷,趙牧一臉壞笑地看著李承乾。
讓你小子剛才惡心我,看老子嚇不死你!
“嘡啷!”
李承乾手中酒杯突然掉在案幾之上,酒水灑得到處都是!
“趙兄慎言!”李承乾臉色已是驟然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