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個。。。屬下也是剛剛才知道此事,還未得知晉國使團為何進京。”
祁公子又問道:“其他人也未曾向你稟報過此事嗎?”
朱承答道:“到今日為止,確實還沒有人傳來相關的消息。”
“沒有任何消息?”祁公子皺眉,覺得非常不對勁,想了想,說道:“我們派出去的眼線已經足夠多了,竟然都沒有關於西晉使團的消息,那就隻有兩種可能了。”
褚新月想了想,看向祁公子說道:“哥哥的意思是,要麼是我們的眼線出了問題,要麼就是西晉使團在刻意掩蓋行程?”褚新月平時胡鬨的時候像個小孩子,但是遇到這些正經事的時候,可就精明的很了。
祁公子沒有回答褚新月,而是繼續問朱承道:“朱掌櫃,我們的人進入西境的三座兵城了嗎?”
朱承答道:“西境兵城把控太嚴,外人不得過夜,又無征兵,我們的人到現在還沒有辦法混進去,我隻能讓他們先留在近處打探消息。”
“還沒有進去。。。”祁公子嘀咕一句,想了想,又對朱承說道:“朱掌櫃,你回去後即刻飛鴿西晉那邊,讓他們想辦法儘快接近晉國齊王府或者混進晉國皇宮,探明使團的相關消息。另外再派一撥人手出去,查找我們的眼線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查明速報。”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朱承施禮鄭重的答應後轉身消失在黑夜中。
見祁公子如此鄭重,褚新月問道:“哥,你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
祁公子搖了搖頭,說道:“還未可知,我隻是有種不好的預感而已。”
祁公子也不是神仙,畢竟不知道的事情,光靠心思是無法猜到的。
“不好的預感?”褚新月低頭琢磨著祁公子的話。
祁公子說道:“眼下的消息太少,還無法做出判斷,先等等看吧。”又看向秋茗問道:“對了秋茗,北境那邊如何?”
秋茗以為祁公子是在問九皇子,便答道:“北境一切如常,再有半個月,九殿下就會啟程返京了。”
“嗯!”祁公子見北境沒什麼事,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秋茗道:“還得辛苦你走一趟,把這封信送到馮相府去。”
信封裡麵是馮雁兒應對招親文試的題目和辦法,需要讓馮雁兒知曉。
“奴婢這就去。”秋茗接過那封信,轉身便出去了。
褚新月問道:“哥,我記得鴻臚寺有我們的人啊,為什麼不從那裡下手套取使團的消息?”
“嗯?”祁公子看向褚新月笑了笑,道:“小月,你真的是長大了,竟然拿這麼簡單的問題來考驗我了?”
“嘿嘿!”褚新月見被祁公子識破,尷尬一笑,道:“閒著無聊嘛!”
祁公子敲了一下褚新月的腦門兒,笑道:“你呀,分明就是把彆人都當成傻子了!”
“哎喲!”褚新月揉了揉腦門,不服氣的說道:“那。。。萬一要是西晉使團那些人說漏嘴了呢?”
祁公子笑道:“那。。。萬一他們不說呢?萬一要是他們故意說給你聽的呢?嗬!好了,夜深了,快回去睡吧!”
褚新月撒嬌道:“哎呀!天還早呢,再聊會兒嘛!”
“孤男寡女的這麼晚了聊什麼聊?聽話!快回去睡覺!”祁公子將褚新月推了出去,將門關上。
“唉哥。。。哥。。。哼!”褚新月被關在門外,不樂意的一跺腳,嘟著嘴向自己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