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很快說明了來意,兩人一拍即合。
許老板表示自己11萬8千買來的這家酒廠,也想11萬8千轉讓出去。
江洋果斷出價8萬塊錢,並且告訴許老板,金立酒廠除了這棟破舊的二層小樓和那個爛廠房能有點價值外,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如果他繼續留著這個酒廠,那麼就要每個月給那些釀酒的工人開工資。
畢竟釀酒是個技術活,不是什麼工人都能做的。
留著這些工人,就要每個月往酒廠裡搭更多的錢,這家酒廠也會像無底洞一樣越虧越多。如果把這些工人趕走,那酒廠就沒人會釀酒了,以後想出手也會更難。
總而言之,就是8萬塊錢已經是能給出的最高價了。
許老板聽後沉思片刻,表示他確實是11萬多收來的廠子,讓江洋多少再給加一點。
最終,兩人以八萬五千塊錢的價格成交。
當天下午,許老板帶著江洋去辦理了轉讓手續,也就是這時候江洋才知道,這家酒廠在短短3年裡已經被轉讓了11次,而江洋也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擁有一家11手酒廠的老板。
辦理完這一切後,江洋騎車重新返回了金立酒廠。
而這時廠裡的工人和保安還渾然不知酒廠已經再次易主。
江洋並沒有著急通知這件事,而是把二樓辦公室的衛生從裡到外仔仔細細的打掃了一遍。
從辦公桌,椅子,沙發,再到地板和窗台,所有能看到灰塵的地方都用毛巾擦拭的乾乾淨淨。
這是他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
夜幕降臨,江洋佇立於窗台前,看著路邊逐漸亮起的燈光,眼神愈發的深邃。
這一周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從他重生到這個世界開始,他就一刻都沒有閒著,爭分奪秒的做著每一件事。
儘管現在養殖場裡已經有了近500頭豬,儘管現在手裡還有近10萬現金,儘管他現在又收購了一家酒廠,但他心裡清楚……
這些事如果不去完善後續,都隻不過是一盤散沙罷了。
它們隻不過是看起來成功了,其實全部都是是空虛的。
養殖場的豬是彆人的,酒廠是虧損的,手裡的錢也不是他的。
短短七天,他把手裡的資源杠用到了極致。
接下來但凡有一個環節出現問題,都會讓這場精心策劃的資本棋局徹底崩盤。
想到這裡,江洋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著窗外徐徐吹來的風。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將在這裡迎接他新的人生。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的第一個辦公室,也是真正意義上完全屬於他自己的地方。
當他站在這裡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這座小小的縣城將不再平靜。
前世的種種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江洋心中如同燒起了一團火。
這一世,他將把之前所有失去的東西,全都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