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止投降的蟲族們發生暴亂,警署廳在它們脖子上套了特製的合金項圈。
此項圈能有效抑製蟲族轉變成本體。
終於,在謝深以及象倫市警署廳的共同努力下,整座城市迎來了短暫的平靜。
…
三天後。
象倫市警署廳。
刑偵辦公室內。
警長樸開將世界地圖鋪在了小黑板上,並衝在場的一眾警員,以及身為榮譽顧問的謝深道。
“最近這幾天裡,世界各地已陸續出台了最新的《蟲族權利法案》。”
“法案強調,被蟲族寄生的人類,享有跟普通人同等的權利和地位。”
“這聽著很離譜對吧?”
樸開分析道:“但各位仔細想下就能明白。”
“我們在圍剿市政大樓的時候,隻因為有了謝深的幫忙,所以才顯得不費吹灰之力。”
“但彆的城市卻是沒這麼順利的。”
“所以我大膽猜測:其他地區的人類高層,極有可能都已經被蟲族給寄生了。”
“高層們都被替換成了蟲族的人,那出台的法案,自然就得站在蟲族的利益去考慮問題。”
“並且法案還隻是開始。”
“說不定接下來,世界各地還會頒布更多利好蟲族的律法,甚至是讓專家站台幫著蟲族說話。”
“再往後,更是會通過一係列媒體宣傳,來洗腦大眾。”
“讓人們認為,被蟲族寄生的人類,就是應該比普通人高出一等。”
“整個世界直接倒反天罡。”
樸開最後總結道:“所以毫不誇張地說,我們象倫市,極有可能是整個星球上,唯一高層還沒被蟲族給滲透,唯一還屬於人類的最後淨土了。”
辦公室內。
聽到這裡,有警員忍不住出聲道:“如果整個世界的人類高層,都已經被或者即將被蟲族滲透。”
“那隻憑我們僅存的象倫市,似乎也撐不了多長時間吧?”
“畢竟,我們總不能跟整個世界作對吧?”
聞聽此言,警長樸開沒有說話,隻是看向在旁坐著的謝深。
後者起身道:“相信不用我多說,大家也都已經在之前的清剿行動,見識過我的本事了。”
“為對抗蟲族,我打算將我修行的功法,都傾囊相授給各位。”
“我傳你們的功法,修煉到高深處後能延年益壽,能飛天遁地,普通的熱武器拿你們根本就沒任何辦法。”
“到那時,你們就能算是人類中,對抗蟲族的中堅力量了。”
說完這句話後,謝深忙又衝警長樸開使了個眼色。
樸開領會其意,當即就將提前打印好的《洪荒吞天決》功法,分發到了在場所有人手中。
得了功法的眾警員們,皆露出了一臉激動和躍躍欲試表情。
但也有人說出了心中顧慮道:“如果我沒猜錯,這功法雖然能讓人飛天遁地,但最後真正能做到那種程度的,在我們當中也就隻有那麼一兩個人吧?”
“然後那一兩個人將要麵對的,是控製了整個人類社會的蟲族。”
“這怎麼可能贏得了?”
“能贏的。”謝深斬釘截鐵道:“蟲族之所以能影響到整個人類社會,隻因為它們有著能寄生能力,能輕而易舉就替換掉人類中的高層。”
“但它們個體的實力就相對要弱很多了。”
“蟲族的本體,看著雖然嚇人,但也就隻能在普通人麵前呈呈威風。”
“真遇到熱武器了,又或是像我這樣的修行者,它們根本就不夠看的。”
“再加上蟲族又不具備繁衍能力”
謝深向眾人道出自己的思路:“所以,我們完全可以用暗殺的法子,一點點將人類社會中的蟲子都殺乾淨。”
——蟲族不具備繁衍能力,是警長樸開在分開審問了那些投降的蟲族後,所得到的情報。
不具有繁衍能力,就意味著蟲族的數量無法快速增長。
此情報對人類方很重要。
除此之外。
樸開還驗證了‘被寄生的人類無法修行’這一猜測。
這意味著即便功法外傳出去,也不會造成多麼惡劣的影響。
辦公室裡。
有警員聽完謝深所言後,忍不住問了一句:“如果是暗殺的話,那我們總得要先分清楚,目標究竟是人類還是蟲族,然後再動手吧?”
“所以隻要修煉了你傳授的功法,未來我們就也能像你一樣,輕易就辨彆出隱藏在人類中的蟲族嗎?”
“難。”謝深解釋道:“我是靠著神識,才得以辨彆出一個人究竟是不是蟲族的。”
“而修士要想獲得神識,可以說是比登天都還要難。”
“差不多每十多萬修行者中,也就隻有那麼12人能擁有。”
聽見這番回答後,那警員將兩手一攤。
他無奈道:“如果不能分辨出誰是蟲族,誰是人類,那我們還怎麼暗殺?”
“很簡單。”
謝深笑道:“我們暗殺蟲族,就隻有一個原則。”
“那便是誰在幫蟲族說話,誰頒布了有利於蟲族的律法,我們就去殺誰。”
“如果那人死後顯現出了蟲族的本體,那就表示我們殺對了。”
“如果那人死後並沒顯現出本體,是真的人類,那就隻能說明他是個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