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瓦死了??他居然死了?”
見披風男尤金自半空中碎裂開來,在場所有人都無一例外地,露出了一臉難以置信表情。
其中,謝深這一方的修士們,除了感到些許意外便隻剩下了幸災樂禍。
至於異能者隊伍,那就相對有些複雜了:
那位名叫托尼·沃格特,並有著控火能力的紅發男,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魂魄般愣在了原地。
看起來,似乎是和披風男尤金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其餘人則或是一臉的竊喜,或是聖母教堂的修士們一樣感到震驚。
種種作態,不一而足。
或許是已被憤怒給衝昏了頭腦。
地麵上,短暫地愣神過後,紅發火男瞬間就化作了一團火焰。
他飛上天去,並二話不說就朝著謝深攻了過來。
“雕蟲小技。”
麵對火男的進攻,謝深故技重施,再次揮手召喚出了一陣刺骨寒潮。
飛在半空中的紅發火男,才剛一接觸到那寒潮,其體表火焰就立刻被冷氣所熄滅。
沒了熱氣流所產生的推力後,火男最後又向前飛了一小段距離,其勢便隨之衰竭。
他在距離謝深一米多遠的位置停了下來,並徑直自空中掉落在地。
空中。
謝深居高臨下地望著火男,麵無表情道:“如果你們隊伍裡的其他人,都隻有這種水平,那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滾吧,不要白白送了性命。”
見謝深占了上風後,似乎並沒有要趕儘殺絕的意思。
那些異能者們便都似如臨大赦一般,紛紛夾著尾巴作勢欲要離開此地。
“先彆急著走。”
這瞬間,隻聽見謝深複又叫住了那些人。
他淡淡開口道:“彆忘了啊.”
“回去之後,記得把尤金抓走那名小男孩,給我老老實實的放回來。”
“還有控製著安東尼亞大教堂的,那名所謂的天人。”
“你們幫我傳句口信給他。”
“就說我無意跟他為敵,大家這次算是不打不相識,權當交個朋友。”
說完這番話後,見眾異能者們都跟個木頭似的杵在原地。
謝深皺眉道:“我剛說的話,你們是都沒能聽清嗎?”
見其不滿,有異能者忙回應道:“聽清了,聽清了!我們保證會將您的話,一字不落的帶給天人。”
“嗯。”
謝深點了點頭,並揮手示意他們已可以自行離去。
如此,眾異能者們方才逃也似地離開了此地.
…
街道上。
待謝深自空中降落在地後,被其實力所折服的眾修士們,當即都自發圍湊了上來。
此時此刻他們再看向謝深時,其態度比之先前已愈發恭敬。
聖母教堂裡的二把手盧林,此刻趁機衝謝深建議道。
“大人,我們就這麼放虎歸山,真的好嗎?”
“要不我們乾脆直接追上去,把那些異能者連同天人一起,都給一並解決了。”
“沒這必要。”謝深拒絕道:“先不說我們能不能順利滅掉安東尼亞大教堂的人。”
“就算能解決掉他們。”
“等接手了他們的地盤後,我們勢力一擴張,就勢必會招惹到更多麻煩。”
“我圖清淨,所以能不動手還是彆動手的好。”
謝深正說著。
忽聽見李修自戰鬥力探測器內開口:“要不你還是去一趟吧。”
“我很想知道,那名所謂的天人,究竟是如何賜予普通人超能力的。”
“還有存在於此星球上的,由法則之力所形成的認知性災害。”
“說不定,我們能從那天人口中,問出一些有關認知性災害的情報。”
“還有存在於各個教堂內的,可抵禦認知性災害的雕像。”
“或許那天人,還另知道些有關雕像的內情。”
李修最後總結了一句道:“總之試著去接觸下那天人,肯定是利大於弊的。”
既然李修都這麼說了。
再加上米辰龍之前曾說過:
合體期修士單靠苦修,即便耗費兩千多年時間,也隻能堪堪修煉至合體後期。
如此緩慢的進度,使得謝深也想要出去到處轉轉。
說不定這轉著轉著,就尋找到米辰龍口中所說的‘機緣’了。
鑒於此,謝深便順勢答應了李修提議。
街道上。
當著在場無數人的麵,謝深將手一揮,直接從本體的儲物袋內取出了數十把飛劍。
他衝身邊眾修士們道:“諸位.此乃飛劍法器,平日裡可蘊養在體內紫府之中。”
“遇敵時,祭出可於千裡之外取敵首級,亦可禦之日行3000裡。”
“我先前之所以不願拿出來,是擔心各位得了飛劍法器後,到處惹是生非。”
“可現如今,既然彆人都已經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那我也就不打算再繼續藏私了。”
說著,謝深複又揮了揮手。
伴隨著其動作,隻見數十把飛劍於其身前飛舞,並分彆停留在了現場的築基期修士們麵前。
“都拿去吧。”
“向劍身中渡入靈力,然後再收進紫府內蘊養片刻,飛劍即可認主。”
得謝深指點後,眾築基期修士們皆紛紛照做。
——至於練氣期修士們,由於他們實力低微,尚還無法做到在紫府中蘊養法寶,於是便隻能在旁乾看著,並露出一臉羨慕表情。
少傾。
待眾築基期修士們都得了飛劍法器後,隻見謝深又道:“正常來說,築基期修士新得了飛劍法器後,往往要蘊養一年以上才能祭出對敵。”
“而要想禦之飛上天去,則需再接著蘊養三到五年不等。”
“但我給你們的飛劍卻不需要這麼麻煩。”
謝深言語間略有些自傲道:“我這些飛劍,是修真側與科技側技術相結合後的產物,剛一拿到手上,就能直接祭出來使用,且威力也要比傳統飛劍大得多。”
眾修士們雖並不清楚,什麼叫做‘科技側與修真側相結合’,但哪怕隻是看謝深那語氣神態,他們也能猜測到手中飛劍的不凡,當下眼中都紛紛閃過了一絲興奮和激動。
有些性子比較急躁的,更是催動體內靈力,禦使著飛劍直接飛上了天去。
在那極個彆人的帶頭下,其餘修士們便也都紛紛禦劍升空。
再接著是謝深。
也不見他祭出任何的法器,又或是動用任何法術。
他就隻是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整人就馮虛禦風飛在了天上。
“盧林何在?”
空中。
謝深開始點兵點將。
隻聽見盧林忙給出應答道:“弟子在!”
謝深問道:“可清楚那安東尼亞大教堂在什麼位置?”
盧林腳踏飛劍,於空中指了個方向道:“往東南方向走大概10公裡就能看到了。”
“安東尼亞大教堂是培根市的地標性建築,比我們聖母教堂要大了10倍不止,很好認的。”
“行,我知道了。”謝深將手一揮,衝盧林簡潔明了道:“前邊帶路吧!”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