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台風席卷,大雨降臨,連前方的路都看不見。
兩人待在密閉的車內,第一次嘗到‘偷感’很重,遲彥霖把之前準備好的乾糧拿出來,冷掉的披薩和可樂,他瞥了眼梁硯之,“梁哥,你不吃的吧?”
就在他準備把披薩放入口中的時候,梁硯之撕扯了一半塞進嘴裡,“誰說我不吃。”
肚子已經餓得發慌,再說這地方又不能叫餐,有什麼吃就吃什麼。
遲彥霖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自己也立馬吃起來。
梁硯之一直盯著陸家的二樓三樓,在大雨的衝刷中,隻能看見很小的一片影子,有時連影子都看不見。
夜裡,兩人在安保最鬆懈的時候直接喬裝成小區的業主,輕鬆進了小區裡麵。
終於走到陸家彆墅門口,梁硯之知道,這裡的監控跟蜂窩一樣,隻好和遲彥霖走到隔壁棟,躲在監控外。
遲彥霖問道,“梁哥,你說這陸家為什麼裝監控跟裝馬蜂窩似的,是不是在防著誰?”
“防著我們。”
“......”
雨越來越大,屋內的秦政國洗完澡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前往陸星妤的房間,而是走去主臥。
早已關了燈的主臥傳來綿長的呼吸聲,曲佩珊聽覺靈敏,就算在關燈的情況下也知道有人進屋子了。
她全身戒備,處於防備心理。
直到,腳步聲在她床頭櫃邊停下,曲佩珊心裡一驚:怎麼會是秦政國?他不應該在陸星妤的房間裡嗎?為什麼會在這裡?
此時,她身體緊繃著不敢鬆懈,背脊已經濕潤了,雙手絞著手指無處安放,眼皮輕動。
秦政國彎腰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找東西,翻來覆去,沒找到。
曲佩珊已經嚇出冷汗,若是開燈,一定能看見她的發絲都濕潤了。
片刻後。
像是惡意欣賞完曲佩珊的恐懼感。
牆上的開關突然摁下,一陣亮光充斥著彼此。
秦政國突然開口,“傭人都告訴我了!陸思柔臨走的時候給了你一張銀行卡是不是?裡麵有二十萬!快給我拿出來!”
“賤人!”
他抬手一巴掌扇在曲佩珊的臉上,頓時,清晰的五掌印印在她光潔的臉上。
曲佩珊睜開眼,攥緊被子,不想看見這個惡魔。
“思柔什麼都沒有給我!她給的,都被你搶走了!”曲佩珊嘶吼著。
秦政國把她一把扯開,拿過她的枕頭,用力的甩了幾下,一張金色的銀行卡赫然掉在地上,他怒目圓睜,“還敢騙我!”
隨後從櫃子上拿過皮鞭,掀開被子,一鞭一鞭的甩在她的身上各處.....
一陣哀嚎聲響徹整棟彆墅。
安保都習慣了陸家的這種聲音,起先物業還會上門管管,到最後直接就算了,秦政國給的保護費太多了。
三樓。
陸星妤從包裡掏出一根麻繩,一頭綁在窗台旁的水管處,另一頭垂在地麵上,她聽見樓下的慘叫聲,但也隻能繼續布置。
屋內幾個隱蔽的角落也放了錄音器和攝像頭,就等秦政國落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