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禮金。”田雅淳臉上無悲無喜,她扔到地上十幾張銀票。
“謝謝啊,想吃飯,就讓廚房做,不想吃就去後院睡覺。”
這十幾張銀票應該超過一萬兩銀子了,張辰一臉笑容撿起地上的銀票,他的聲音突然沉重起來:
“夫妻沒有隔夜仇也不一定,假如昨天晚上我被土匪殺掉;假如我被土匪砍掉一條胳膊、砍斷一條腿;假如我的那個地方被土匪打成重傷,致使我變成不能人道的太監呢。”
“在馬家醫館,你說,隻要小姐搬到張莊,以前的事就不說了。”
冬梅心裡罵張辰一句:“老天保佑,姑爺,你搬到張莊沒什麼事,小姐把她的私房錢三萬多兩銀子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張辰,嗯,相公,奴家錯了,妾身給你道歉,請你原諒我。”田雅淳咬了一下牙,她想把張辰咬死:“以後不會了,求夫君饒賤妾一次!”
這個時代的張辰已經被田家氣死了,張辰往外走:“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乾嘛?那個,道歉有用的話,要捕快乾嘛?我是正經人,要去入洞房,你們自便吧,回縣城也行,不離婚隻有互相傷害,小田,咱倆和離是最好的選擇!”
“不和你入洞房,我就不是正經人!”田雅淳怒發衝冠,她衝過去抱住張辰咬了一口,她把張辰的左臉咬出一排牙印,她把張辰的左臉咬出血了。
“男女肉肉不親,你怎麼咬人?”張辰疼得吸著氣,他掙脫出田雅淳的摟抱去後院了。
回到洞房,張辰輕傷不下火線,他和夏花做了一個小時夫妻夫妻作業,才互相摟抱著睡了。
第二天卯時二刻,張辰起床練武,他得知昨天晚上田雅淳沒有走後搖搖頭,田雅淳這個臭娘們訛上我了!
夏花起床後,不顧張辰的勸阻,她堅持要給張辰的正妻田雅淳敬茶:“相公,田小姐是你名正言順的正妻,奴婢是你的妾室,不給她敬茶,就是不知理,人家會笑話咱們家。”
田雅淳熱情接待了夏花,她送給夏花一套精美的頭飾做為見麵禮。
“女主內,小夫人,姑爺的銀子,嗯,家裡的銀子應該交給夫人掌管吧。”冬梅陰陽怪氣:“小夫人是知禮的人。”
田雅淳是張辰的正妻,她掌管張辰家裡銀子理所當然。
但田雅淳和張辰不是一條心,夏花無視冬梅,她給田雅淳倒水:“夫人,奴婢聽老爺和您的。”
夏花的意思是,是張辰讓她掌管家裡的銀子,這符合大戶人家的規矩。
冬梅哼了一聲,田雅淳輕聲細語和夏花聊天,她心裡罵著張辰:
“
這個大院中上至大管家鄭士貞,下到打掃茅房的老王都確認姑娘,他們確認老娘我是張辰的正妻,今天,徐梓涵那個狐狸精應該會陪著她大哥徐自則來張莊換藥,老娘以張家女主人的身份接待她,讓她知難而退!
吃過早飯,張辰收到三個好消息,他收到三個邀請。
鐵匠楊文林和鞭炮工匠卞拉山領導沒良心炮科研小組研製出沒良心炮了。
當然,楊文林他們鼓搗的沒良心炮能不能用,打過才知道。
所以,楊文林請張辰去試炮。
火藥工匠包無林給張辰說,他們改良的黑火藥的威力比普通黑火藥大一半,他請張辰去測試黑火藥的威力。
昨天下午,張辰去縣城前,讓閒不住的肥牛在張莊村口招兩個會做牙粉的流民按照他說的大概比例,用水、生石灰、燒堿、植物油或動物油,研製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