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華東商行登州分行,駱芸珂的聲音傳回來:
“二十萬兩銀子,我五叔治,巧取豪奪,這些年拚命弄銀子,我五叔最多弄到三十萬兩銀子,二十萬兩銀子治療費,再加上昨天晚上那八萬兩銀子,這次,他的銀子差不多被你這個王八蛋敲詐光了!”
巳時二刻,一隊官兵包圍了奇大誌在登州的豪宅。
隨即,一隊官差衝進奇大誌的豪宅,執行登萊總兵官張可大的命令,他們抄奇大誌的豪宅。
“果然把我丟失奇山千戶所的事翻出來了,奇大誌長歎了一聲,官差應該是同時行動,我在福山縣城的家肯定在被查抄,完了,嗯,幸虧昨天晚上,我把鈺軒送給張辰那個王八蛋了,鈺軒被張辰糟蹋,比被送到教坊司強無數倍!
在華東商行登州分行大院子中的奇鈺軒知道他們家在登州城的豪宅被官差查抄後,她哭了。
雖然知道他們家這次應該會被官府抄家滅門,但這件事真的到來後,奇鈺軒還是淚流不止。
“你爹自己出資重建奇山千戶報,並且快完工了,張總兵新官上任,哤威並施,我覺得他應該會對你爹網開一麵。”
張辰摸一下奇鈺軒的腦袋:“彆哭了,這一次,你們家應該沒有大事,最多破點財。”
張辰猜對了,他猜對一半。
午時四刻,張辰剛吃過中午飯,趙承宣和一個中年男人就來了。
趙承宣和登萊總兵張可大的幕僚朱蘭友來訪,他把朱蘭友介紹給張辰後,偷偷衝張辰擠了一下眼。
在客廳坐下後,朱蘭友沒有和張辰客氣,他開門見山說道:
“提前收奇大誌女兒奇鈺軒為貼身護衛,張辰,提前收奇大誌五萬多兩銀子,奇大誌的事,你應該知道,明知故犯,你有罪。”
“總兵大人已經警告過你了,不要逼總兵大人派人把你抓起來定罪,張辰,識相點,把人和銀子都交出來吧。”朱蘭友喝了一口水。
抄了他們家後,總兵派人來華東商行登州分行要人,總兵府要把她送進教坊司,在客廳客串服務員的奇鈺軒驚叫了一聲,她一屁股坐到上哭了起來。
讓另一個服務員方茗卉把奇鈺軒扶出去後,張辰笑了笑:
“朱先生,不是神仙,我不可能知道今天奇大誌會被抄家滅門,為了重建奇山千戶所,多天前,奇大誌借我六萬多兩銀子。”
“昨天晚上,奇大誌還給我五萬多兩銀子並把他的嫡女奇鈺軒送給我做貼身護衛,我把借條還給奇大誌,算他把賬還完了。”
張辰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他即不交人,也不願意交銀子。
“你,大膽!”朱蘭友氣得臉都紅了,來華東商行登州分行前,趙承宣說,張辰精奸似鬼,不好對付,我還不信,張辰這個小王八蛋還真的不好忽悠!
“張辰,念奇大誌快把奇山千戶所重建好了,總兵大人對奇大誌網開一麵,沒有沒收奇大誌在福山縣城的店鋪。”
趙承宣喝了一口水:“奇大誌用店鋪的收益招募男流民訓練一千軍兵。”
“奇大誌那個老小子逃過一劫。”張辰笑了笑:“朱先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我個人讚助給登萊總兵府一萬兩銀子,總兵大人到任不久,我給總兵張大人一萬兩銀子賀禮。”
在人市,一個十二歲到十七歲的少女十多兩銀子,朱蘭友來華東商行登州分行不是來要奇鈺軒,他是要銀子的。
實力太弱,張辰不敢吃獨食,他決定給朱蘭友一萬兩銀子。“那我就替總兵大人謝謝張大人了。”朱蘭友心裡罵張辰一句,張是正六品承直郎,他是趙元仁的親侄子,不能把張辰逼得狗急跳牆!
收好那多張一萬兩銀子的銀票後,朱蘭友和趙承宣告辭離去,他沒有再提奇鈺軒。
朱蘭友和趙承宣走後二刻鐘,奇鈺軒才敢露頭,以為張辰把那五萬多兩銀子都給朱蘭友了,她走到張辰身邊低著頭期期艾艾說道:“老爺,奴婢一定好好乾活,什麼都聽你的。”
挺拔姣好的身材,奇鈺軒細細不盈一握的小細腰和豐盈圓潤的美臀形成一條流暢優美的性感曲線,兩條腿筆直、修長,她是一個極品美少女。
“做好你貼身護衛的工作就行。”張辰摸奇鈺軒那個地方一把,他摸奇鈺軒潔白、細嫩的皓腕一下。
……
橫路山,西方五十米,官道上。
路子尚終於看到華東商行登州分行的車隊了,遠遠地,他看到騎馬走在最前麵的陸倘紗了:“是表妹,是我的表妹陸倘紗,她比以前更美,更漂亮,太好了!”
一刻鐘後,帶著兩個侍女。陸倘紗嫋嫋婷婷,如風擺楊柳一樣走向路子尚:“表哥,我來了……”
身材纖秀苗條、婷婷玉立,一件淡青色的上裝,一條藍褲子,陸倘紗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細腰盈盈一握,屁股又圓又翹,她兩條腿又直又長,十分性感!
“表妹,想死我了!”路子尚衝向幾步外的陸倘紗,他想和陸倘紗來一個親密的擁抱。
就在這時。
“嘭”地一聲,槍響了。
李芳卉衝路子尚的額頭開了一槍,她打中路子尚的額頭了。
額頭中槍,路子尚慘叫了一聲,鮮血飛濺,濺到陸倘紗的臉上、身上。
不知道陸倘紗為什麼殺他,心中憋著一口氣,路子尚往衝了兩步,才一頭栽倒在地上:“表妹,為什麼,為什麼……”
額頭中槍,鮮血和腦漿都流出來,路子尚肯定活不成了。
“為什麼,表哥,你說為什麼?”陸倘紗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風揚起她的一頭青絲,陽光照在她羊脂美玉般的臉頰上,那幾滴路子尚的鮮血,晶瑩剔透的仿佛珍珠粒。
“那天在上午,你把我灌醉,脫光我的衣服,我不怪你;你光著屁股欺負我,我還不怪你。表哥,你和你爹忘恩負義合謀騙我和你一起私奔,我仍然不怪你。”
一臉慘然,陸倘紗卻笑了笑:
“站在棧橋入口,就是一夫擋關,萬夫莫開,土匪攻不上棧橋。那天傍晚,你隻要把我拉到幾步外的棧橋上,我就得救了,但你沒有,下令開船,拋下我,你獨自逃走了。我恨你,恨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