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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的目光落在他們三人身上時,他們都繃緊了身體。包子頭的女孩甚至下意識把手放在了身側的卷軸上,而西瓜頭的男孩也擺出了攻擊態勢,隻有日向家的男孩看起來還是冷靜的,但他的腳的細微調整已經說明他進入了隨時可以迎戰的狀態。
這讓我覺得有趣。
於是我便真的笑出聲了。
“為什麼我要不滿呢?”我撐著臉頰,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三個,“有活力是好事。”
“……是嗎?”
日向少年的語氣微妙地有些冷,他冷冷地看了我好一會兒,方才移開了視線。
“算了,藏頭露尾的家夥的想法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輝夜君麻呂的目光也轉了過來,他放下了環抱在胸前的雙臂。朝著這邊邁了一步。
“你這……”
“算了,君麻呂。”開口的是止水,他的麵容依舊埋在鬥笠下,聲音卻很平靜,“不要在考前招惹不必要的是非——我們的任務是通過中忍考試吧?”
輝夜君麻呂的目光沉了下來,轉向止水那邊,不知道二人間發生了怎樣的交鋒,最後是君麻呂退了一步。他再度環抱起雙臂,發出一聲極輕的冷哼。
“隨便你。”
白發的少年閉上了那雙翠色的眼睛,似乎是打算來一個眼不見為淨。
然而,漩渦鳴人的驚呼卻打破了這邊令人窒息的沉默。
“啊!”
金發的少年伸出手,指著這邊張大了嘴巴。
“那個狐狸麵具……你是那天那個!你居然也來參加中忍考試了嗎?!”
有鳴人在的地方永遠這麼熱鬨。
我笑著想,抬起原本擱在桌麵上的另一隻手,兩手一起托住下巴,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
鳴人和我離開木葉的時候變化不大,粉色頭發的女孩——我記得是叫春野櫻吧——正在他背後一臉尷尬地拉著他的衣服,似乎是想要讓他看一下場合再說話。她和我記憶裡的差彆也不大。
和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
我的目光落在宇智波佐助臉上。
和漩渦鳴人不同,他幾乎是用了全副心神在戒備我——雖然麵上看不太出來就是了。
佐助變了很多,至少不像過去那麼喜怒形於色。他把自己真正的情緒深深地壓抑了起來——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覺察到呢——他這一點,也是在模仿鼬。
我越發覺得有趣,目光也更深地打量起佐助來。
雖然佐助過去就喜歡裝酷……但是現在的感覺已經完全改變了。他的靈魂已經被染上了黑色,永遠在烈火和黑暗中煎熬——正因如此我才無法理解——他為什麼還在和木葉的小孩子們玩家家酒呢?
我擱下手,正準備說些什麼,就聽到了“砰”的一聲巨響。
原來是漩渦鳴人一巴掌拍在了桌麵上。
“我是漩渦鳴人!我不會輸給你們的!”
眾人:“……”
我:“……”
佐助:“那個笨蛋。”
我終於是撐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哎呀哎呀。”我單手托著臉頰,無奈地將目光轉向了鳴人,“真是的……”
怎麼過了這麼多年,鳴人還是舍棄不了這種“天空一聲巨響老子閃亮登場”的出場方式啊?
該說是中二病呢,還是“男兒至死是少年”呢?
“……不過,還挺可愛的。”
我微笑著說。
“要放棄嗎?”止水問我。
“怎麼會?”我失笑,“雖然的確是很可愛,但還不到會色令智昏的程度啦。”
我歪著頭想了想,唇邊笑意更深。
“想要動搖我的決心,至少也要讓哥哥出現在這裡才行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我說了這句話之後,佐助忽然朝這邊看了一眼。
不過我也沒什麼興趣去猜想他的感受,隻是放下撐著臉頰的手,將雙手的指尖相對,微微歪過腦袋,把指尖抵在唇邊,笑著說了下去。
“開弓沒有回頭箭——你應該最清楚這一點吧?”
我的目光轉向宇智波止水,雖然隔著簾帷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我能很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呼吸停止了。
於是,我唇邊的笑意也拉得更大了。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了,就再也沒有回轉的餘地了。過去,你和哥哥都是這麼做的,不是嗎?”
我的目光落在戴著砂隱村護額的幾個人身上,特彆是那個紅發的男孩——我能在他身上看到尾獸的查克拉。
“用老師的話來說吧——風車,已經開始轉動了。”
說罷,我沒有理會又一次陷入沉默的止水,而是將目光再度轉到了宇智波佐助身上。
巧的是,他也正在看我。
我在麵具之下,深深地,深深地彎起眼睛。
——快點回想起來吧,佐助。
——不然的話,我就不帶你一起玩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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