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淨秋倒打一耙,華黎隻會哭,再看看自己渣爸,偏心劉淨秋對華黎一臉的不耐煩,嘖。
駱嫣跟著華黎一起哭,聲音不大抽抽噎噎,連帶著不停咳嗽。
“媽媽不哭,嫣嫣再不吃糖了,咳咳咳,嫣嫣不痛,咳咳咳……”
華黎受了委屈隻會默默忍受,可女兒差點沒被劉淨秋害死,到底是誰要逼死誰?
“你給我女兒硬糖吃,又撞到我害我女兒差點被糖卡死,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我護著我女兒有什麼錯,你不說明情況反倒裡挑外撅,到底是誰要逼死誰?”
駱士誠是知道劉淨秋給駱嫣糖吃的,但不知道孩子出了危險,隻是華黎說話語氣太衝,明顯在指責劉淨秋有意為之,他怎麼可能任由華黎如此對待戰友的妻子。
“你是孩子媽媽,劉淨秋同誌可不是,你沒照顧好孩子是你自己的問題,怎麼可以怪彆人。”
哎呦喂,渣爹說起話來還一套一套的,駱嫣咳咳咳。
“爸爸壞……媽媽,我不要安小彤的爸爸做我爸爸了,我要這個叔叔做我爸爸。”
正在開車的陳遠山嚇得險些把車開進溝裡去。
華黎羞得滿臉通紅,趕忙捂住女兒的嘴。
“嫣嫣,不許亂說。”
駱嫣從後視鏡裡瞥著駱士誠的臉色。
駱士誠麵色黑如鍋底,壓抑著想要把陳遠山踹下車的衝動,兩眼直視前方,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眼見著駱士誠額上青筋直蹦,駱嫣壞笑。
駱士誠對華黎是有感情的,否則也不可能華黎死後,他會解不開心結鬱鬱而終。
所以駱嫣就非要刺他,讓他下意識雄競,這樣才能早日明白自己的心意,避免be結局。
從來都是劉淨秋給華黎下套讓華黎有苦難言,什麼時候被華黎懟得說不出話來過,劉淨秋口不擇言。
“呦,這孩子這麼小就知道保媒拉纖了,還是華黎同誌教育的好啊。”
小孩子有口無心,可大人不一樣,陳遠山不計較駱嫣要認他做爸爸還覺得很可愛,但劉淨秋一個大人信口雌黃他可沒義務慣著。
陳遠山蹙眉,“劉淨秋同誌,請你說話注意些分寸,童言無忌沒誰會當真,你就不一樣了,如果真的因為你的言論給我和華黎同誌造成影響,我絕對會追究到底。”
風紀問題不是開玩笑,造謠也是要受處分的,何況能給孫百齡開車的人,背景恐怕也不簡單,劉淨秋自然不敢得罪。
劉淨秋哽咽,“華黎同誌汙蔑我時你怎麼不說,我開句玩笑就不行了,嗚嗚嗚,我錯了,我道歉,行了吧。”
陳遠山嗤笑出聲,“人家汙蔑你什麼了你倒是說清楚啊,彆鬨得好像我偏向誰似的,我可得說清楚,我跟你們兩個誰都不認識,沒道理護著誰,更沒道理給你背鍋。”
如果是華黎沒完沒了,駱士誠可以讓華黎閉嘴,可陳遠山就不一樣了,同為軍人,有問題必須講清楚,絕不能讓軍人形象受損。
見駱士誠一言不發,劉淨秋知道情況不妙,哭得幾乎背過氣去,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華黎見劉淨秋哭得死去活來,自己倒沒眼淚了,抱著駱嫣向陳遠山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沒管好孩子,給您添麻煩了。”
陳遠山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表示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