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華黎,就連陳遠山和孫百齡都被劉淨秋這番不要臉的狡辯給惡心到了。
孫百齡冷冷睨了眼劉淨秋,問楚通海。
“我記著你和你媳婦隻有兩個兒子,什麼時候又多出個女兒來?”
楚通海嗬嗬笑道,“當年明珠生她時戰事吃緊,明珠沒辦法帶淨秋走,隻能把她交給老鄉撫養。
後來我們回去找孩子,村裡人卻說那家人早就被土匪殺死了,我和明珠以為孩子也……
哎,幸虧淨秋命大沒有死,我們一家才終於得以團圓。”
孫百齡乾笑兩聲,“命大是好事,臉大就是毛病了。
既然你已經把孩子認回來了,就要負起做父親的責任,尤其是人品一定要把關,有問題必須及時糾正。”
楚通海聽孫百齡如此貶低劉淨秋當即冷臉。
“老孫啊,咱們都是幾十年的革命友誼了,平時沒事說說笑笑無所謂,但你這開口就是無端指責,我可不接受。”
華黎忍了半天,聞言站起來道。
“這位首長,我可以很公平的說,孫首長說的已經是很客氣了,如果是我,我一個字都不會跟你多說,而是如實舉報劉淨秋,讓你都跟著她一起吃瓜撈。”
“你是誰,怎麼亂插話?”楚通海麵含慍怒的睇著華黎。
華黎,“我就是苦主,她劉淨秋本身有工作,又從我丈夫手裡騙走了我的工作,我讓她歸還我的工作和這些年本該屬於我的工資,請問這有什麼錯?”
楚通海還真不知道這些,有些錯愕的看向劉淨秋。
劉淨秋嗤之以鼻,“工作我送給更需要的人了,何況工作都是我在做,憑什麼工資要給你?”
華黎冷笑,“你拿著彆人的工作換人情還有理了?再說工作是我的,我想去做被你霸占著,怎麼就不能要工資了?”
“爸,你看她這麼凶……”劉淨秋抓著楚通海手臂輕晃。
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什麼沒經曆過什麼沒見過,就算最近幾年有些飄了,可最基本的觀察能力楚通海還是有的。
聽了華黎的指控,楚通海心裡便有了計較,知道大概率是自己女兒理虧,話頭一轉道。
“都是革命同誌,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鬨矛盾。”
說著,楚通海拿過欠條仔細看過,見劉淨秋的簽字字跡清晰,並不像她說的是被逼簽下的,又看了眼金額,把欠條交還給孫百齡。
“兩千七百塊我給淨秋出了。”
楚通海的警衛在門外站著,聞言立即跑下樓,沒一會兒上來交給楚通海一遝大團結。
楚通海把錢遞給孫百齡,孫百齡接過來轉手給了華黎。
華黎數了遍,正好兩千七百元整,朝孫百齡點點頭。
孫百齡撕碎欠條丟進垃圾桶,又往裡麵倒了些水。
楚通海立馬笑起來,“兩個孩子鬨矛盾,跟咱們兩個老東西可沒關係,走,老孫,咱們找個地方殺兩盤去。”
楚通海的正師級是注了水的,而孫百齡是實打實憑軍功拚上去的,所以楚通海不可能真的跟孫百齡硬碰硬,反倒是還得適當的哄著來。
本以為有楚通海撐腰,華黎鐵定拿不到錢,結果卻是眼看著華黎拿到錢,楚通海還要捧孫百齡臭腳,劉淨秋心疼得滴血,更加記恨拿走她錢的華黎。
駱嫣注意到劉淨秋看華黎的眼神像是要殺人,突然驚叫出聲。
“媽媽,劉姨姨好口怕!我害怕!”
沒來得及表情管理的劉淨秋被駱嫣當場揭發,眼睛裡的凶光讓上過戰場的楚通海和孫百齡都看得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