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
春喜被擄劫失敗的消息被飛鴿傳書送回京中,衛淩澤氣得把上好的硯台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本以為莫芸婉有點本事,能讓沈清淵陷入兩難的境地,加上梁為民這塊油鹽不進的滾刀肉,沈清淵在徐州肯定會忙得焦頭爛額,這個時候煽動百姓趁亂鬨事劫走春喜應該是很容易的事。
沒想到竟然又失敗了,不僅如此,還被沈清淵查到了衛家頭上。
雖然衛淩澤並未親自露麵,可以說是下麵的人擅作主張,但再次失敗還是讓他暴躁不已。
他想早日讓春喜回到自己的掌控之中,更想看著沈清淵被戲耍玩弄,可如今他得到的隻有挫敗感。
衛淩澤狠狠咬牙,正不知該如何宣泄心中的情緒,書房門被敲響,蕭清禾溫軟的聲音傳來:“衛郎,我讓廚房熬了綠豆湯,你要喝一點嗎?”
“進。”
衛淩澤沉沉應聲,蕭清禾推門而入,看到地上的硯台碎渣,眼皮微跳。
她似乎來的有些不是時候。
雖然春喜跟著沈清淵離開了瀚京,但這些日子蕭清禾和衛淩澤的關係依舊算不得融洽。
她不敢問衛淩澤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放下綠豆湯就想離開,剛跨出一步,衛淩澤就從背後攬住她的腰,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天氣很熱,隔著衣衫蕭清禾都能感受到衛淩澤灼燙的體溫。
她不覺羞澀,隻覺恐慌。
衛淩澤在房事上相當粗暴,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從新婚夜到現在,每一次她都隻覺得疼。
“夫人才剛來怎麼就急著走?”
衛淩澤貼在蕭清禾的頸肩低喃,濕熱的呼吸噴在頸側,意圖很明顯,蕭清禾渾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
她抿了抿唇,儘可能冷靜地開口:“夫君,母親找我有點事。”
“母親知道你在我這兒不會來怪你的。”
衛淩澤說完收緊手臂,手也跟著不安分起來。
今日他沐休難得在家,蕭清禾確實是想緩和一下關係,但她沒要用這樣的方式,而且還是在書房。
這讓她覺得自己不是他的妻子,而是可以被隨意對待的玩物。
屈辱感浮上心頭,蕭清禾抓住衛淩澤的手,加重語氣提醒:“夫君,不可白日宣淫。”
以往隻要蕭清禾拒絕,衛淩澤都會停下,然後甩臉色冷落她幾日,但今天衛淩澤格外堅持,他不肯停手,反而把蕭清禾翻了個身麵向自己,勾唇道:“夫人,夫妻之間是需要情趣的,總是一個樣子,也會讓人覺得膩,不是嗎?”
這話帶著兩分深意,不知是說夫妻之事還是在說她這個人。
男女力量懸殊大,衛淩澤已經挑開了蕭清禾的裙帶,他正要俯身親來,蕭清禾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蕭清禾整個手掌都是麻的,眼眶紅得厲害,整個人都控製不住輕輕發抖。
她定定地看著衛淩澤,一字一句地說:“我不願意,你不能強迫我。”
雖然蕭清禾用了全力,力氣卻比春喜小多了。
衛淩澤用舌尖頂了頂腮幫子,沒有冷靜下來,反而因為想到春喜而升起一股隱秘的興奮。
日後把春喜捉回身邊,他定是要把那一巴掌還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