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隻黏著主人的小狗。
溫嘉然的心裡無端的蹦出了這句話,他頗覺驚悚的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給揮散,可陸宴澤的手還在作怪,搞得他睜不開眼睛,溫嘉然想了想,索性將身體完全的給讓了出去。
陸宴澤:“......”
他有些遺憾的放下了手,眨巴著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的人影。
好半天,他小心翼翼的試探道:“然然......你為什麼不說話?”
“我在想我們去哪旅遊的事。”
溫嘉然沉吟了一下補充道:“或許可以喊上陳望?”
他話音剛落,陸宴澤噌的一下坐了起來,他驚詫的說:“我們度蜜月為什麼要帶著陳望?”
???
度蜜月?
誰?
你跟我嗎?
溫嘉然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不是蜜月。”
“怎麼不是?”
陸宴澤有些委屈了,他執拗的說:“彆人結婚後都會度蜜月的。”
不等溫嘉然說話,陸宴澤又義正言辭的說:“我們現在雖然沒辦法結婚,但是我們永遠不會跟彆人結婚了,所以我們現在跟結婚了沒什麼兩樣。”
溫嘉然:“......”
他算是明白了,這貨什麼都知道,就是故意擱這兒胡攪蠻纏,擱這兒裝呢。
他生無可戀的歎了口氣,語調平靜的說:“那你現在是不是要喊我一聲老公?”
話題突然轉到了這上麵,陸宴澤猛地怔住了,身體的異樣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被他察覺,所以他順勢躺回了床上。
天花板上的然然靜靜的盯著他,陸宴澤的喉結滾動了兩下,好半天,他艱難的說:“然然......我......好像那個了。”
溫嘉然:“......!!!”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好半天,感應過來陸宴澤到底是什麼意思
陸宴澤的聲音低沉的說:“然然......幫幫我。”
他能感覺得到腦海中少年的呼吸都亂了幾分:“我......該怎麼幫你?”
“就像是上次我幫你那樣。”陸宴澤低低的笑。
好半天,他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挪動了一下,這個發現讓他興奮的咬住了舌尖。
他甚至是有些惡劣的想。
這下溫嘉然終於完完全全屬於他了。
他們密不可分。
他們永不分離。
諾大的房間內,隻有一個黑發少年躺在床上,他的臉頰泛紅,眼睛卻執拗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他弓著腰,低低的喘著氣,口中一遍一遍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然然......然然......溫嘉然!”
他在欲望的沉淪中一遍遍的確認著溫嘉然對他的愛意。
同樣的。
溫嘉然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的輕聲回應著他。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