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桃雖然膽小,但也明白王雨旋來者不善。雖然"王雨晴"平日裡性子冷淡,但畢竟同住一個屋簷下,更何況還曾幫過她們。她鼓起勇氣搖頭道:"雨晴師妹一切正常,沒什麼特彆的。"
趙青璿則直接冷聲道:"王師姐,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請讓開。"
"不知道?"王雨旋冷笑一聲,"我看你們是不想說吧!識相的話就老實交代,少不了你們的好處。若是敬酒不吃..."
她故意沒把話說完,但威脅之意已經昭然若揭。那兩名內門弟子更是目露凶光,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
林小桃雖然嚇得渾身發抖,卻依然緊咬牙關,連連搖頭。
見威逼不成,王雨旋又換上笑臉,許以種種好處試圖利誘。然而無論她軟硬兼施,兩人始終守口如瓶,堅稱毫不知情。
最終,王雨旋碰了個軟釘子,心中怒火中燒卻又不敢在宗門內公然動手,隻得咬牙切齒地丟下一句"你們給我等著",便帶著人悻悻離去。
此事過後,林小桃與趙青璿愈發小心謹慎,對“王雨晴”也多了幾分真正的擔憂,旁敲側擊地提醒“她”小心王雨旋。
牧九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自有計較。
王雨旋這條毒蛇,若是不儘早除去,終究是個隱患。
他倒不是怕王雨旋能查出什麼,以他如今的手段,自信不會留下破綻。
但他厭煩這種無休止的騷擾,更不喜被人像蒼蠅一般盯著。
既然對方一再尋釁,那便找個機會,一勞永逸地解決掉。
這一日,牧九剛完成采集靈草的任務,還未返回山門,就在林間小道上被王雨旋帶人攔住了去路。
"王雨晴,可算讓我找到你了!"王雨旋雙手抱胸,下巴高高揚起,眼中滿是譏諷與怨毒。她身後兩名內門弟子默契地封住牧九的退路,臉上掛著看好戲的神情。
牧九微微蹙眉,聲音清冷:"姐姐有何指教?"
"指教?"王雨旋嗤笑一聲,"我就是好奇,你這種廢物是怎麼從寒鴉穀活著回來的?該不會是把同門師兄弟都當了替死鬼吧?"
字字誅心,惡意昭然。
牧九心頭一凜,麵上卻恰到好處地浮現怒意:"王雨旋,你休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王雨旋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就你這資質,能修煉到煉氣七層,怕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吧?"她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著牧九,"也不知道你這身子..."
身後兩名男子聞言發出猥瑣的笑聲,目光在牧九身上肆無忌憚地遊移。
牧九心知肚明,王雨旋這是要逼他先動手。一旦在宗門內挑起事端,她就能名正言順地借門規整治自己。
今日,必須做個了斷!
牧九雙拳緊握,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眼中燃起"怒火",聲音壓抑而"激動":"王雨旋,你彆欺人太甚!"
"欺負你又怎樣?"王雨旋見計謀得逞,繼續火上澆油,"有本事你動手啊?廢物!"
"你找死!"
牧九一聲"怒喝",狀若瘋狂地撲向王雨旋。這一撲看似凶猛,實則破綻百出。
王雨旋早有準備,靈巧閃避,故意尖聲叫道:"來啊!讓大家看看你是怎麼在宗門行凶的!"她邊退邊引,將牧九往偏僻處帶。
兩名弟子假意呼喝,實則配合著將牧九引向宗門外圍。
牧九"怒不可遏",對周遭變化渾然不覺,隻顧"死死"追著王雨旋,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他刻意控製著速度,每一擊都恰好被王雨旋"驚險"避開。
不多時,眾人已來到一處人跡罕至的山林。古木參天,光線昏暗,四周寂靜得可怕。
王雨旋在一片空地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氣喘籲籲"的牧九,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
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