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待遇的,還有駙馬的心尖尖林初雪。
至於,公主府上的仆從,駙馬的親信全賜死,其他仆從一律發賣。
據說,江繁昌慘叫了三天三夜,都還沒斷氣。
長公主看了三天三夜,就著駙馬爺的淋淋慘狀,她還吃喝了三天席麵。
一直到第四天,江繁昌隻剩一副骨肉架子,內臟流了一地。
長公主讓人給他塞了百年參片,吊著他那口氣。
隨後,長公主看了看駙馬的心臟。
她失望的說了句:“原來,你的心是紅的,本宮還以為,你這寡義廉恥的小人心是黑的。”
說完,長公主一腳踩爛了江繁昌的心臟。
屆時,江繁昌才算解脫咽氣。
林初雪下場同樣。
這番行徑,惹得參奏長公主狠毒的奏書,多的跟雪花似的。
長公主不屑解釋,但也不會讓人這樣潑臟水。
於是,不久之後,各大說書人酒樓流傳出,以長公主和駙馬江繁昌為藍本的故事。
這個故事裡,駙馬李代桃僵,竟試圖冒頂皇族血脈,簡直罪大惡極。
京城百姓反應過來,原來江駙馬當初竟做下這樣的事,長公主剮得好!
有那性烈的出嫁女,竟學起了長公主,對薄情寡義之徒,狠狠的打回去。
末了還說上那句:“原來,你的心是紅的,我還以為你這種薄情小人心都是黑的……”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長春宮。
聽聞江繁昌和林初雪都被長公主活剮了,德貴妃驚懼的倒吸涼氣。
她端茶盞的手都在抖:“那毒婦當真無法無天!參奏此事的奏本,陛下是如何處理的?可有申飭那毒婦?”
大宮女夏杏搖頭:“陛下什麼都沒說。”
德貴妃不忿:“陛下糊塗!”
她心下不安,長公主瘋起來什麼事都乾得出來,上回往殿中丟屍體。
這次,她召見過林初雪,還不知道那毒婦會乾什麼。
德貴妃吃不好睡不好,她頻頻問:“那邊可有消息送來?”
三名大宮女皆是搖頭,最近什麼消息都沒有。
德貴妃憔悴的黑眼圈都出來,難的安份下來,整日窩在佛堂裡不出來。
她渾然不知,根本是長公主還沒騰出手來。
長公主料理了駙馬等人,舊日膿疤祛除,龍玉新生,整個人精神好得不行。
她見荼茶昏睡了幾日,猜到多半是小幼崽黏合龍玉的代價。
長公主心下感動,當即就跑去找皇帝。
彼時,皇帝麵色蒼白,披著大氅坐在案前批閱奏書。
長公主手一拍桌:“通知你一聲,你女兒荼茶我要了。”
皇帝神色冷冷:“你發什麼瘋?”
活剮了駙馬還沒出夠氣?
長公主橫眉冷豎:“我要把人接回我公主府,不稀罕住你皇宮。”
“往後,她就是我的好寶乖女,見了麵會喊你一聲舅舅。”
皇帝哢的捏斷禦筆:“胡鬨。”
長公主才不管他,她彎腰盯著他看。
她忽的說:“把你龍玉放出來看一眼。”
皇帝不理:“退下。”
長公主冷笑,屈指就要彈他腦門。
皇帝仰頭避開,龍玉嗡的出現,散發出刺眼白芒,隻能看到個輪廓。
長公主伸手就去抓。
皇帝不知她想乾什麼,但坐著沒動。
長公主的手從龍玉穿了過去:“不應該啊,怎麼抓不住……”
隨後,她隻虛虛握住皇帝龍玉。
她問:“腦花兒在晃沒有?有沒有腦袋被我挾持了的人質感?”
皇帝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她。
他人龍玉無法碰觸,這是鐵律!
長公主糾結的看著自己手,說著什麼握住握不住的胡話離開了。
皇帝忽然心累:“……”
長姐不僅瘋的更厲害了,好像還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