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話音一落,譚曉琳氣的牙關緊咬。
一個個女兵站在原地,腳步一動不動,身體直打哆嗦。
看到女兵的樣子,胡誌遠、閻剛、劉藝等人眼中滿是不忍。
反而是站在眾人前方的秦天,臉色冷了下來,冷喝道:“還站在原地做什麼,全部給我進去。”
“一分鐘內,要是還有人沒有進入酒精池,淘汰出局。”
聽到秦天的話,女兵這才慢慢挪動腳步,像是奔赴刑場一般。
當前方女兵推開大門,一股濃鬱、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
看著房間中央的酒精池,葉寸心、沈蘭妮等人牙齒打顫。
外麵,秦天看到女兵進入房間中,轉頭看向胡誌遠、閻剛、劉藝等人:“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聽到秦天的命令,眾人紛紛點頭回應道:“是!”
將這邊的事情交給這些老特後,秦天朝著醫務室走去。
.......
來到醫務室,瞥了一眼正在看醫書的林國良和閒聊的五個衛生員,秦天從藥品的貨架上,取下一瓶酒精和一瓶雲南白藥。
當林國良看過來時,秦天已經拉開兩臂的袖子,麵不改色的將酒精倒在手臂上。
而後,在林國良和五個衛生員呆滯的目光注視下,秦天顫抖著手,將雲南白藥一點點灑在一道道傷口上。
做完這些後,秦天又拿起一捆繃帶,將兩隻手臂纏繞。
“嘶~”
直到秦天離開,林國良和五個衛生員才從夢中驚醒,嘴中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不自覺後仰。
如果將疼痛分為十個等級,將酒精倒在傷口上引起的疼痛,大概處於八級,這種疼痛,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而雲南白藥帶來的疼痛,更勝一籌。
結果,秦天就像一個機器人一般,在他們眾目睽睽之下,直接用酒精清洗傷口,敷上雲南白藥。
要不是秦天雙手止不住的顫抖,他們還以為他沒有疼痛的神經,感覺不到痛苦。
沉默了良久,一個衛生員眼中滿是敬佩,幽幽的說道:“這就是特種兵嗎?”
話音一落,另外一個衛生員反駁道:“你說錯了,秦天副教官可不是特種兵,他是老班長。”
“不過,我覺得副教官好像比特種兵還恐怖,太嚇人了。”
.....
聽著衛生員的交談,林國良望著醫務室大門,一陣失神。
“啊啊啊~”
就在這時,一道道淒厲的尖叫聲,響徹整個駐地上空。
聽到女兵淒厲的尖叫聲,林國良和五個衛生員臉色一變,一邊朝著聲音來源處跑去,嘴中一邊呼喊道:
“什麼情況?”
“快,快出去看看!”
....
等來到聲音來源處,看著守在門外的胡誌遠、閻剛、劉藝等人,林國良一臉擔憂的問道:“這是怎麼了?女兵為什麼會發出這麼淒慘的叫聲?”
聞言,胡誌遠轉過頭,看向林國良:“林軍醫,你還記不記得,我前麵找你,讓你安排衛生員,去取的大量酒精。”
說到這裡,在林國良一臉驚駭的目光中,胡誌遠指了指麵前的房子:“女兵就在酒精裡麵泡澡。”
“......”
聽到胡誌遠的話,聽著房子內傳來的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林國良和五個衛生員陷入了沉默。